小梨快要气炸了,她双眼通红地盯着李青,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撕碎了一般。
啊啊啊啊!不可以!她都没吃到肉,李青怎么可以碰她的男人!
本源之力被女孩疯狂地纳入体中,小梨拼命的吸收着,红着眼眶看着外面的一幕。
“我美吗?”李青哄骗着眼神迷离的男人。
……
“你为什么不说话?”
……
男人没有任何动作,呆呆坐在行军床上,眼神空虚没有焦距。
“啧,算了,我自己动手吧。”
李青一个用力,贺清衍就被推到了床上,他懵懵懂懂地看着对方,仿佛不理解她的行为。
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口,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向下抚摸着,年轻的身体散发着蓬勃的热气,熏得她有些晕乎乎的。
就在李青的手指即将碰到男人的腹部时,一股大力将她推翻在地。
“唔……”李青狼狈地摔在了地上,他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逐渐恢复神智的男人。
“怎么可能?你不是中了药吗?”
贺清衍锤着脑袋,他的神色狰狞,紧紧咬住了牙关对抗着身体中的药性,男人大喘着气,一手撑在银杏树干上,眼神中闪着寒光,盯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李青缓缓地站起身,冷静地向后退几步。
片刻后,汹涌的情潮再次席卷了男人的身体,他不受控制地单膝跪下,眼中一片混沌。
李青嗤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也只能陷在中不可自拔。
她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全身无力的男人,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渴望,今夜过后,就算贺清衍想赖账也由不得他了!
白皙的手指抚上了贺清衍的脸颊,他的侧脸在昏暗中棱角分明,下颌线条流畅,鼻梁宛若一道凌厉的险峰。
女人眼神朦胧,着迷地欣赏着男人的侧颜,手指顺着他的脸颊向下轻抚着。
贺清衍面露挣扎,强大的药性摧毁着他的理智,眼前的世界仿佛颠倒过来,一寸一寸地崩塌着。
突然,一阵青涩的草木清香顺着风的方向飘荡来,鼻尖萦绕着清苦的银杏叶的香味。
仿佛一只清凉的大手抚过他的大脑,如浪潮般汹涌的药性倏地褪下,男人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不好!
李青的瞳孔骤缩,呼吸在这一瞬间停滞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恢复了大半神智的男人。
他扶着银杏树缓缓站了起来,像是看垃圾一样扫了她一眼,随即嫌弃地拍了拍皱皱巴巴的衣服,风暴在冷冽的眸底酝酿着,声音比雪山的寒潭还要凉上几分。
“是谁给你的勇气来算计我的?”
李青惊恐地向后退着,嘴巴僵硬地张大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她不停地摇着头,脸上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坠落。
“不……不……不要,我是沈小梨的妹妹,你不能杀我……”
“呵呵。”
贺清衍笑了,嘴角扯出一个锋利的弧度,眼底却冷得骇人。
“你也配提她的名字?”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李青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让贺清衍放过自己的办法,可却绝望地发现此刻没人能救她了。
暴虐的雷霆凝聚在贺清衍的手心,他冷漠地看着无措的女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李青闭上了眼睛,耀眼的雷电几乎要穿透她紧闭的双眼,强大的力量在此刻凝聚着。
“衍哥!”
轻灵的、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贺清衍一瞬间愣住了,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钉在原地,磅礴的异能一瞬间消散。
趁着男人愣神的机会,李青惊恐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朝着别墅外的方向狂奔着。
贺清衍没有看她一眼,因为此时,他的全部心神己经全被一个女孩占据。
男人的眼眶一瞬间红了,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哽咽着不敢回头,生怕是自己被药物影响下的幻觉,他张了张嘴,压抑的嗓音哑得不像话。
“小梨,是你吗?”
“是我,我回来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银杏树慢慢地汇聚成一女子的模样,她巧笑倩兮,歪着头柔柔地看着男人破碎感十足的背影。
他转身的速度太快,在看到熟悉的面容时,他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害怕眼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女孩轻笑出声,明媚的脸庞载着无尽的思念,“衍哥,我好想你。”
本以为贺清衍会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可出人意料的是他只是瞥了她一眼就迅速挪开了视线,男人的眼神躲闪着,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脸颊逐渐漫上一层红晕。
“小梨……我、我也想你。”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不敢看她一眼。
女孩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
啊——
一声尖叫吵醒了熟睡中的人,一盏盏灯瞬间亮了起来。
“谁啊?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受不了!我才梦到诺诺,马上就要亲上了。”
……
贺清衍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他一把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裹在女孩赤裸的身上,一个闪身带她躲了起来。
小梨乖巧地被男人抱至怀中,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炙热的心跳声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传到耳边,莫名地增添了一丝旖旎的氛围。
“衍哥,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呀?”
“小梨,你也不想衣衫不整地被他们看到吧。”
贺清衍低头看着她,女孩的脸白得像一捧新雪,肌肤莹润光滑,鼻尖微微,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睫羽纤长浓密,在眼睑投出一小块阴影,衬得那双眼睛更为清澈透亮。
一抹红霞漫上了女孩的脸颊,嘴唇红润,如同两片的花瓣,引得人去采撷。
他的眼神缓缓沉了下去,原本清明的眸色像是被浸染,一点点地暗了下去,喉结滚动,呼吸逐渐粗重,身体中被强压下去的药性仿佛卷土重来。
幽幽的目光看得小梨如芒刺背,她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