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欢抬脚就要往男人裆部踹过去,抬起脚的瞬间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并趁机在她的腿上摸了起来。
叶时欢用力往后退了两步,她转身向西周扫了扫,希望能看见第三个人能帮帮她。
这一扫,她便顿住了,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就停在不远处,驾驶室里,男人正抽着烟远远的望向她这边。
他英挺的鼻梁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挺拔,一双眼眸被遮掩在阴影里,脸上挂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无所谓。
看到他的表情,叶时欢的心咯噔一下,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还是从一开始就在?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欺辱却没有上前帮忙,态度冷淡的再明显不过。
刚想开口跟他求救的声音被她硬是给咽了下去。
对面的男人见她明显气势低了下去,以为她妥协了,于是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往跟前拉进了两步。
“美人儿,跟哥走,哥不会亏待你。”
叶时欢卸下了全部的力气,被男人拉进胸前,就在男人放松警惕之时,她猛的一抬腿,一脚再次踢上了男人的裆部。
男人没料到她这突然的动作,一时痛的难以站立。
叶时欢抓住机会,朝着那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去,她快速的跑到车边,想要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锁了,怎么也拉不动。
身后的男人反应了过来,带着愤怒朝着这边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步步逼近。
她望着车里男人那淡漠的样子,心里真的怕了。
她紧张的拍了拍车窗,焦急的对着车内人开口求救:“霍总,帮帮我,我不认识他,他喝多了要带我走。”
霍骁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淡淡的开口:“这又是演的哪出戏?”
叶时欢回头看了一眼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焦急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如果被他抓到了,自己估计真的要完了。
“没有演戏,是真的!求求你救救我,我真不认识他!”
就在男人只有几步远的时候,她听见车门“滴”的一声,她赶紧试着一拉,果然开了,她立马坐了进去。
“快开车!”她几乎是本能的发出指令,却见男人依旧一副看戏似的没有任何的动作,一只手夹着香烟放在车窗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
“霍总?”叶时欢带着哭腔发出疑问。
霍骁淡淡的将视线转向她身后。
醉酒的男人忍着剧痛走到车前,他一腔的怒火想一拳头砸向车子,却在看见车里男人的脸时,一下子吓得腿软跪在了地上。
“霍...霍...霍总。”他声音颤抖着结结巴巴的跟车里的男人打招呼。
车里,霍骁的目光冷冽的看着他,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来我这找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敲打在跪着的男人心上。
男人这下子彻底的酒醒了,饶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得罪眼前的这个男人啊。
“霍总,误...误会,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霍骁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了叶时欢身上,见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他轻轻冷笑了一声。
随即,他发动车子,引擎的低鸣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后,叶时欢才反应了过来,她上了霍骁的车。
车内,两人都沉默着没说话,她不知道他要将车开到哪里去。
这么好的机会,她也不想错过。
“霍总,谢谢你刚刚救我。”
叶时欢鼓起勇气,轻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一双灵动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开车的男人,脸上的表情认真且真诚。
车窗外,暖黄色的路灯正好照射在他的脸上,挺俏的眉骨和额前的碎发遮挡了脸上部分的光线,让他整张脸显得较为神秘。
霍骁的目光快速扫了她一眼,那眼神深邃的仿佛要将埋藏在心里的小心思都给看透。
叶时欢被这一眼看的心头一颤。
她微微有些不安,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于是,她赶紧再次开口:“霍总,你在前面好停车的地方放我下来就行,今晚谢谢你了。”
霍骁猛踩了一下急刹车,车子在寂静的车道上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叶时欢被这突如其来的急刹弄的重心不稳,整个身体往前撞了上去。
要不是身上系着安全带,她真担心自己会撞上前方的玻璃。
她惊愕的扭头看向霍骁,不明白他的用意。
霍骁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紧盯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紧张。
他紧抿着的薄唇为他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庞增加了几分严肃与冷峻,使整个车厢内的氛围都变得异常沉重。
“叶时欢,”霍骁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谁让你来接近我?”
叶时欢的心猛地一颤,她没想到霍骁会如此首接地追问。
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她迎上霍骁的目光,眼中闪烁着不解:“霍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叶时欢的手指不自觉地着胸前的安全带,似乎这样能帮她分散一些心中的不安。
霍骁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不明白?叶时欢,收起你的欲望,你的演技虽然拙劣,但你的野心却毫不掩饰。下车!”
霍骁生气了!
叶时欢的大脑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试图解释:“霍总,你真的误会了。我哪里有刻意接近你?今晚是江总带我去的包厢,刚刚发生那事,路边我就看见你一个人,难道遇到这种事我就傻傻站在那里被迫接受吗?”
说着,她因为激动的情绪,脸上涨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落。
“还是你认为,你的身份高高在上,任何一个女人看见你都会想方设法的往上扑?拜托你搞清楚,你比我大多少,我才18岁,会看上你这种大叔吗!”
她越说越激动,像是受了极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