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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两句诗都是老攻所写的？”江晚凝指着墙上的字帖问道。
墙上的字？他好像从没有写过什么字啊，李长安朝墙上看去，确实挂着两幅诗词，才明白了。
那两句诗都是增加b格，平时跟李白白玩闹时随口说的，自已之前一直没注意，没想到李白白都抄录了下来，还挂了两句上去。
“老攻年纪轻轻，真是好文采，若是流传出去，声名远扬都是迟早的问题。还有这字，比起当世的书法大家也不遑多让，只是力道有些不足，少了些许苍劲之感。”
被她老攻老攻的叫着，李长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字写的有这么牛逼吗？他不是很懂书法，也就能看个好坏，要真是让他赏析一番就是单纯的牛啃牡丹。
早知道小白跟当世大家不遑多让，那自已还卖个屁的煎饼，还不如带两幅字去卖得了，人家书法大家一字千金，凭自已这手段，宣传宣传卖个五百两也行啊，总有些识货的。
实际上之前李长安养伤时，李白白都是出去帮书坊写字赚钱的，有些人单纯见她字好看，有请她写字的，大部分人也没意识到她的字的价值，也有些眼尖的暗中收藏起了她的字，小小年纪就能写到这种水平，日后必然有一番成就，到时翻上几倍再卖出去。
“咦？这桌上还写了一些字，歪歪扭扭，家里是有孩子吗？”
李长安往桌上看去，上面是一份清单，就是之前列的一些材料清单，李长安的脸扭曲了起来。
“额嘿嘿，李某并未结婚，家里也没有小孩。”
“那这……”
你就非得问吗？
“家里的小丫头酷爱书法，上面的诗也是她帮忙抄录的。”
“所以这案上的……”江晚凝突然明白，悻悻的闭上了嘴。
心中也是好笑，果然人无完人，有所长必有所短，没想到如此才华横溢之人字迹却如此潦草，说出去怕也无人相信。
“江小姐见笑了，这是我自创字体，改天送你两幅我亲笔字，包让你满意，借小姐吉言，等我出名了，你就拿出去卖。”笑笑笑，让你笑。
这毛笔字他是真写不了，字迹歪歪扭扭，像一条条小蚯蚓，别人怕是想模仿都模仿不来。
“噗嗤，还是不用了，老攻字迹独步天下，怕是也难有后者了。”江晚凝露出笑容，如三月的春风，突然的乍现，又如一月的梅花，傲雪凌霜绽放的红梅。
“不要总苦着脸，你这个年纪该多笑的…”李长安发自内心说道。
听到李长安的话，她慢慢的收起了笑容，表情又冷淡下来，要不是看到她发红的耳尖，李长安都以为她生气了。
李长安感觉她缺少情绪，好似连同开心和生气都不会了，才会表现的如此呆呆的。
“好吃吗？”
江晚凝对这个问题感到很陌生，第一次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就好像之前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开不开心？喜欢做什么？想要做什么？
江晚凝平静的脸上出现罕见无措的表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李长安心中疑惑，这是什么很难的问题吗？见她迟迟不开口，一脸无措：“我再去给你做点别的。”
直到李长安离开房间，江晚凝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露出呆愣的表情口中呢喃道。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没想到在这遇见了你。”
李长安想了想，做了个鸡蛋羹，这个东西做起来简单，而且不用太久的时间。
等端回去时，就看到她坐在了院子里，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么静静的沉浸在这小花园之中。
这么个明媚的少女，怎么感觉像个机器人一般，眼神总是充斥着迷茫和呆滞。
他走过去，端着碗放到她的面前。
江晚凝转过头，看向李长安，然后指着一旁的柴房里。
“我感觉到那里有人。”
你是装雷达了？这都能感受到。
“哦，就是那个和你打架的人，我把她绑起来扔里面了，说起来也饿一天了。”
江晚凝点了点头，李长安不知道她点头是什么意思，是表示她知道这件事了，还是说继续饿着她，不让她吃饭。
“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那她为什么追杀你？还死死咬住你不放。”
“不知道。”然后又想了想：“她没咬我。”
……
问一句，答一句，李长安头都大了。
搞的跟ai一样。
“好吧，你开心吗？”
江晚凝又露出呆愣的表情，什么是开心？我开心吗？
宕机了吧！
这次她学聪明了，我不回答：“我要吃饭！”
呦呵，ai升级了。
江晚凝端起碗，看也不看李长安，自已转过头吃鸡蛋羹。
却不料李长安戳了戳她的肩膀：“好吃吗？”
江晚凝直接就装作听不见，自顾自的吃着鸡蛋羹。
还挺可爱的，李长安嘿嘿笑着。
“诶，你武功是什么水平？”
这个可以回答，江晚凝转过身看向李长安，嘴角还贴着一抹蛋花。
李长安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江晚凝的嘴角，将那一抹蛋花轻轻抹去，随后又自然而然地把手指放入自已口中，细细吮净。这若是换做其他女孩子，此刻必定面红耳赤，一颗心如同小鹿乱撞般，几近要跳出嗓子眼儿。然而江晚凝却只是神色平静如水，目光淡然地望着李长安。
还真是机器人。
“不知道。”
见李长安又要问那些问题，生怕他开口，江晚凝补充道：“一般没人打得过我。”
她指了指柴房。
“她也很厉害，交过几次手，她若是用全力应该和我差不多。”
差不多是哪样啊？机器人不是应该表达的精准一点吗？你们练什么，九阴真经？太玄经？易筋经？
李长安细细询问了一番，这个世界的武学并没有那么离谱，整体来说也就神雕侠侣那个世界的武学为水准，而且并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武学。
这个世界习武特别难，习武的人不难见，但能比较顶尖的人却特别少，江晚凝已经算是这个世界武学顶尖的那一批人，估摸着若是不到武学的中心去，一辈子都见不到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