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姐姐是怎么知道他是故意杀人而不是误杀呢?”柯南似乎对这点很好奇,回家的路上忍不住问。
怎么知道的?因为我有挂啊!
兰心虚暗道,直觉尤利安并不想出这个风头,所以只得故作神秘,“因为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呃……杀气,而且我在电梯里就觉得他不太对劲。”
“原来如此,所谓的直觉吧。”灰原哀小朋友淡然评价道。
“呵呵,是的呢。”
但是兰也有些不解,尤利安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就像电影里的超能力警察一样洞察坏人。
黑暗中,一辆保时捷停在路边,长发男人倚着车在打电话。
“地下赌场派去解决麻烦的那人似乎认得我,那蠢货已经被警方控制,不能再留了。”
一个娇嫩而纯净的脸庞不经意地浮现在他的眼前——[路上注意安全,不要做坏事啊!]女孩温柔笑着,如是说。
琴酒瞳孔倏然缩了缩,旋即他微闭眼抬手按住眉头,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今晚解决他,免得吐出来不该说的。”
他语气冰冷而平淡,似乎在说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
男人收线后,猫瞳女人抬起雪白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踮起脚暧昧的在他耳边呵气。
“呐,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魅惑极妍的女人,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他粗暴地扯掉她的手。
“你来日本做什么?”
女人揉着手腕,眼珠狡黠转了转又贴上琴酒的胸膛,勾起小指画着圈。
“我来当然是看你被雪莉那个叛徒还要绊住多久,我听说了哦,她已经从你手上逃掉几次了。”女人眯起眼,就像一只慵懒危险的豹猫,“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雪莉是我的猎物,我要亲手在她的眉毛中间开个漂亮的血窟窿。”
“呵呵,无论是猎物还是宠物,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另一个女人占据你的注意力。我已经忍够贝尔摩德了,雪莉这小贱人我可不会忍。”
“与我无关。”
男人伸手从兜里拿出烟咬了一根,流畅的动作微微停滞。
他眼神一暗,旋即丢开烟一把扣住女人的后脑,低头狠狠咬下她的唇。
女人微愣,眉眼顷刻间染上艳色,她抬起双臂缠上他的身体,试图加深这个吻。
男人勾唇,猛然推开身上恍若无骨的女人,任她趔趄稳住身体。
他目光阴冷面带讥笑,抬手擦掉薄唇上的血迹,毫不掩饰眼中的恶意和嫌恶。
女人呵呵笑了几声。
“这么令你恶心吗?还真是无情呢。”
他拉开车门,在上车前回头,唇角一扯露出森森白牙阴恻恻道:
“你再敢跟踪,我是不会客气的。”
说完男人上车,毫不留恋地扬长而去。留在原地的女人半晌缓缓抬手摸了摸被咬出血的唇,半是微笑半是狰狞。
“雪莉!”
搭了博士的顺风车,兰终于回到公寓的,今天实在是太漫长了,这都半夜了。
她有些疲惫地关上门转身,摸摸索索还没来得及开灯,忽然被斜伸过来的手臂按在门上,兰悚然一惊,条件反射抬起膝盖却被来人用身体制住。
她张口欲叫,对方眼疾手快牢牢捂住她的唇。
“唔——”
迎面而来是熟悉的杜松子混杂烟草的气息,兰眨了眨眼缓缓放松了身体。
对方低低笑了一声,松开捂住她唇瓣的手。
“啧,警惕性太差!”
“这是家里,警惕什么?快放开我。”
“保持警惕不分场合。”尤利安没有松开兰,反而将她扣得更紧,“如果我是杀人犯,你已经死了。”
家里哪里来的杀人犯,兰趁黑偷偷翻了个大白眼,挣扎着伸手去摸灯按钮半天摸不到。尤利安睨了眼女孩挥舞的手臂挑挑眉,抬起手臂打开玄关的灯。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直起身子松开了兰,手插兜转身回客厅。
“……”兰气闷,手长了不起吗?吓人还有优越感?生气!
临睡前刚换好睡衣,兰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只得叹了口气又踩着她的拖鞋咚咚去敲尤利安的门。
男人慢悠悠打开门,他扶着门框上下打量一身粉白睡衣还秀了只小猪的女孩,挑眉道,“你穿儿童睡衣?”
“儿、儿童?”兰羞愤,“这是成性的睡衣!”
“哦,那成性大半夜敲门是要自荐枕席吗?”
尤利安先生今天是有什么奇怪的开关被人打开了吗?兰表示对这种调戏方式有些反应不能,她深呼吸,扯出一抹淡定微笑。
“……你的打火机落在衣兜里了,我刚才忘记还给你了。”
女孩手掌摊开,金属打火机在她白皙的手心里安静的躺着。简约不失精致的外形一看就知价值非常。
尤利安接过打火机,他的手指碰到女孩的掌心的肌肤,细腻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摩擦了下手指。
兰道了晚安又踢踏着拖鞋回房间了。
男人站在原地垂着眼眸端详手指间的打火机,似乎想到什么嗤笑了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