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骑白驹过隙

第001章 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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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她骑白驹过隙
作者:
Danaa
本章字数:
10288
更新时间:
2025-01-15

【文案】

琴兰文(尤利安×小雏菊)

白驹过隙三载,毛利兰依然是毛利兰。但是站在这里的是18岁的毛利兰,不再是16岁的毛利兰。

18岁的毛利兰还在等竹马,就是等得有点累换个姿势继续等,换了个姿势却爱上了一个坏男人。

善良、温柔的大和抚子,娇俏、可爱的女高中生,骑着时光的白驹在人生路上走走停停。

排雷:1. 时间线伦敦告白后三年

2.主角年龄私设

3.不黑角色,但是角色有作者自已的理解

4.琴酒永远不是好人,兰永远不会黑化。

好人,兰永远不会黑化

5.本文必定HE,因为作者是HE控

6. 文笔不稳定,别骂(骂的话轻一点)

四月樱花如云锦,层层叠叠。

东京大学门口一位乌发白肤身姿窈窕的女孩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眼神。

女孩拖着巨大的拉箱,带着一顶遮阳帽。要说漂亮虽漂亮,但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过于那温柔灿烂的笑靥上,一双清澈澄湛的眸子熠熠生辉宛如赤子。容貌极漂亮的女孩眼神纯然,这令她全身上下洋溢着一半风情一半天真的魅力。

这样的校花潜力股,颇有见地的学长们已经聚拢过来,找机会献殷勤。

而女孩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视线,悄悄握拳为自已打气,毛利兰,今年18岁,东京大学一年级新生。

在开学两周后的今天,

在完美避开开学典礼、新人欢迎会、新生见面会的今天,参上!

办公室里,面对教导老师们隐晦交流的目光,兰努力把脊背挺直,尽量忽视传入耳的窃窃私语。

“今天才来办手续?不都已经上课了吗?”、“听说因为牵扯进案件的原因啊。”、“没问题吧?都两周了还保留着学籍啊”、“家里有背景吗?”、“听说……”

……

不,其实我办过手续了,兰无奈思忖。

时间回到开学第一天报道。毛利一家三口在学校大门口,兰拖着行李箱,任由感慨女儿长大的母亲抱着,父亲毛利小五郎站在一边忍不住用袖子擦泪,冥冥中忽然一阵不安,当时就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事实证她的明预感向来很准,办完报道手续以后,兰带着父母和柯南还没逛完东大三分之一,毛利小五郎突然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声称已经暗中将一个炸药包和这位名侦探心爱的独生女儿所背的粉色印花书包,做了一个交换。

根据电话指示,毛利兰在父母紧张含泪的视线中,离开校园,僵硬地坐在了开阔的城市街心花园长椅上。

对方表示,如果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在落日之前解决不了案件,他就会让他的女儿在一片灿烂的红莲中永远沉睡。

当时,兰手心背后尽是冰凉,连嘴唇都在颤抖,然而在一片恐惧中她还是忍不住苦中作乐地吐槽——为什么总要用定时炸弹激励爸爸办案呢?这样的情景都是第几次了?

而且,为什么总是约定什么日落前、天黑前之类的套路,如今是春日,天黑得早这不是很不妙吗?说起来为什么我不可以把书包放下来吗?非得听话背着?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

对方说得清清楚楚,如果被发现有试图放下书包的行为,立刻引爆。

只要有警察靠近,立刻引爆。

兰试图离开指定活动范围,立刻引爆。

最后,她被许可的活动范围只有长椅周围一个公共卫生间、一个直饮水点。

不得不说,还挺贴心的。她坚决地拒绝妈妈不顾一切的陪伴要求,用放下书包相要挟,狠下心逼走哭到断肠的妃英理大律师和原本今天赴美留学的园子。

园子听到消息后跳下前往机场的加长宾利,火速赶来却不被警视允许靠近,一直站在远远的地方扶着妃英理,落泪不止,同时不断地给工藤新一打电话。

警察将周边人群疏散并且拉起警戒线。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东京的城市街心花园,第一次在大白天里这般万籁俱寂。

兰双手叠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端正强装一副淡定的姿态,实际不敢往母亲和挚友的方向望一眼,她暗暗地忖道——其实我一个人等到最后就好,虽然没看到新一,有点遗憾。

其实兰从小就有危难关头万分孤勇的气魄,她可以大哭可以害怕却从来不愿意低头认输。

所以她保持着倔强的坐姿和倔强的眼神,背着炸药包在长椅上一坐就七个钟头。

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终于在黄昏日落时分,正在她认真考虑要不要拿手机发一封邮件,写点遗言什么的时候。

灰头土脸还带着擦伤的爸爸与同样灰头土脸胳膊简易包扎的柯南,出现在她的视野中,两人不顾狼狈只带着一脸傻笑地向她跑过来,身后是警视们激动的脸。

这是解决了吗?兰盯着这两个人的表情,有一丝犹疑自已是不是已经死了。

“兰!得救了!别怕!爸爸来了!”毛利小五郎眼泪在脏兮兮的脸上画出两道滑稽的痕迹。

“小兰姐姐,防爆队马上就来!你安全了!”人小鬼大却很可靠的柯南一把握住她的手。

那一瞬间,兰感到滚烫的热意从眼睫往下滑落。

“太好了。”

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害怕再也看不到爸爸妈妈,再也看不到柯南园子,再也等不到那个推理大混蛋。

害怕她连疼都来不及感觉,就孤独的在这无人的花园死去。

等到警察将她背后的炸弹拆除,兰精神一放松就直接昏了过去,一整日滴米未进滴水未沾,数小时精神极度紧绷,遵照医嘱需要好好休息。

等她再度醒来,已经过去了一整天,身体靠打点滴还是很虚弱,在那之后又发现原本书包里各种身份、成绩、报名证明之类的文件,都被那个不负责犯人随手扔了——于是各种补办又是一段时间。

幸亏警方联络下各种开绿灯,否则她可能真的已经被好不容易考上的东大给踢出去了。

兰没有被教导老师们围观太久,她的经历东京的警部已经有所保留的告知了校方。

等负责接她的老师前来解围后,众老师们得知真相,目光慈爱带着心疼,纷纷主动提出帮助,所以兰还算是比较顺利的入学了。只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宿舍已经分完了。

东大的宿舍比较少,因为很多学生都是走读,如今摆在兰面前有两个选择:走读或者自便。这是两个选择吗?兰眼角微抽。

本来走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兰填报的志愿是医学方向的,而且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修够学分,大二第二学期就能赶上赴美留学的交换名额。

这种交换机会很难得,并不是长期固定项目,兰担心按部就班的上完三年级会错失良机,所以课选了一大堆,每周从周一到周四从早到晚连续上四天。

周五的课虽然不多,但是如果一周下来每天坐地铁坐公交赶着上课真是有些够呛。

几番纠结,最擅长得失利弊判断的妃英理最后拍板钉钉:兰在东大就近租一处安保好的公寓,周一到周四住在学校,周五下课后回家住到周日。

对此,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想到一周有四天的烧饭打扫都要自力更生了,便非常依依不舍,直到兰再三保证每周末都做很多好吃的放在冰箱里,才勉强收回可怜巴巴被抛弃的眼神。

关于公寓房,在园子积极介绍下——一家与铃木财团有合作的公司、旗下所属的中介机构的、房屋地产资源部门的、一位资深的经理人——绕了无数个弯的关系,给兰找了一个非常好的公寓楼。

三个独立卫浴的套间,共用一个厨房于客厅。

房间基础装修的堪比高档酒店,大理石地板闪闪发亮,一看就非常昂贵。

不料,租金却意外的很亲民,只有一个缺点就是需要合租。

这样的地段、这样的面积、这样的价位,兰不得不怀疑园子从中擀旋。

不过园子再三声明自已并没有干涉价格,想来如果按照铃木二小姐如今经济独立的大手笔,八成会直接买下这栋楼。

面对租客对低廉价格的怀疑,经理人无奈地解释,这一片高档公寓原本或买或卖都很抢手,但唯独这一套,三个套间不知为何只租出去一间,那位房客一直交着租金以及全额物业费、水电费,却几乎没来住过,只有清洁工定期前来打扫房间。

明明房间条件这么好,又没什么闹鬼闹灾的不吉利传闻,却一直租不出去。

就算有人来看房子,最后都无疾而终,房东更是一年到头联系不上。中介公司收取的是管理费,如果没有业绩管理费就会大打折扣,所以这次铃木大小姐要求他们提供一个环境好、人员少、管理安全价位合适的房间以后,他们立刻就想到这里,干脆把这个房间提供出来,房租就收个物业费,水电费房客自已承担。

该中介扬名的特质就是十分重视客户隐私,绝不向外提供租户身份,他们会独立做彻底的背景检查,所以合租人的具体信息虽然不能泄露,但他可以向兰保证人身财产安全无碍。

兰对这个倒也不担心,这间房洗浴功能齐备,关上门就是自已的小天地,一个屋檐下的两人说是合租更像是邻居。

就这样,她用宿舍的价格搬进了高档公寓,不得不承认自已已经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公寓装修很棒,除了唯一被租出去的那间房门紧闭,公共部分几乎完全看不出来有别人住的痕迹。从剩下的两个套间里选了一间两面都有窗户,采光亮堂的一套,与租出去那间正好是对门。

东西不多,她把自已的行李般进来只用了一趟,待装饰好房间以后,又在公共空间下了一番功夫。

兰买了锅、碗筷和其他必需品。

考虑既然这里既有厨房又有电冰箱,干脆自已做饭,省钱又健康,每天上下课稍微紧凑一点,她就可以有大把的时间用功。

此外,兰还买了一些小灯、装饰品、几盆花花草草之类的,费心思点缀了一下公共阳台。毕竟是要长住的地方,装扮出家的感觉会很温馨。

兰还盘算着,如果合租的是女孩子,她以后就可以自由地在阳台晾衣服、被褥,弄个躺椅还能睡个午觉晒太阳,如果是男生的话,就把自已房间里的卫生间天窗附近隔出来晾贴身衣服,虽然采光没有阳台好,但是卫生间有抽湿器,过段日子天冷了再添个烘干机,安排好一切兰觉得很满意了。

好脾气的公寓管理员大伯表示他不确定另一个租户是男是女,不过他偶尔见过几次有人进出,猜测可能是为个子很高的女性。

兰闻言就把花花草草衣架子都预备好了,就等万分确定以后躺椅再到位。就这样,兰一连住了小俩月,对面的租户一直没有出现过。

期间妃英理、毛利小五郎带着柯南来看过,帮她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品。大家对这个房间的安全性和舒适度都非常满意。

要不是大楼规定出租屋不能无故收容外人,毛利小五郎简直想搬进来。

当然,他最终被妃英理毫不客气得吐槽到无地自容,气哼哼地走了。

自从兰上大学以后,柯南也步入了小学四年级。别的小朋友都是越长越青春逼人,柯南真是从一年级就像个中学生一样成熟,然后每一天都在狂奔向中年。

如今才几年,柯南不晓得为什么小小年纪眉宇之间越来越压抑,偶尔严肃阴郁起来,神情颇有几分慑人。

如今连毛利大叔都不会再动不动一拳头敲下去了,倒不是堂堂名侦探怕了这个小子,而是是个人都能感受到这小子身上日益积累的厚重情绪。

这让兰忍不住怀疑起自已,是不是因为她等新一终等成了怨妇,言传身教带得小孩子跟着长歪了。

想到新一,她就忍不住叹气。

这个大混蛋,当初伦敦告了白,感觉两人的关系终会水到渠成,只要他一回来,就可以互相表白了,没想到万事俱备偏偏这个东风三年没吹来。

有希子阿姨曾经回来过一次,似是解释般对她说,新一绝对没有对不起她云云,真的是现在遇到一个非常棘手的案件,正值关键时期。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兰能帮忙对外表示他目前下落不明,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他还能偶尔给她打打电话什么的。

案件这么危险,关系这样重大,兰都没有余地再怨他怪他,每次许愿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从那以后,只要别人问她都说自已没再见过新一。

园子得知后也保持沉默,一向有些神经粗大的园子这次懂了几分其中凶险,很是默契的配合着。

周末这天,兰专门赶着周日起了个大早,从家回到公寓预备做一次大扫除。女孩套着白色居家连衣棉裙围着可爱的猫咪围裙踩在阳台的凳子上擦玻璃,迎着高层公寓分外明媚的阳光哼着小曲。

身后忽然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时险些吓了她一跳。没等她想起来自已还有个未曾谋面的室友,玄关便推门进来了一位中年大妈,并且还带着大包小包。这位是……我的神秘的室友?兰有点意外。

大妈很熟练地进屋关了门换好鞋,转身这才看到兰,一个照面她显得比兰还惊讶。手里的包包直接扔在地上,猛地后退几步撞在门上。

大妈脸色青白交加,一脸看到什么鬼怪般惊恐,“什么人?”虽然兰有时也很害怕鬼怪,但是对方这么夸张的反应让她跟着也冒了一身冷汗,这是大白天的见鬼了?想到公寓里另外两间房门紧锁的无人卧室,小时候看过的各种恐怖电影情节难以遏制的涌上心头。兰赶忙甩开思绪,跳下凳子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有些尴尬开口打破寂静,“您好,我是另一间房的租客,我叫毛利兰。”

大妈完全没有上前打招呼的意思,而是急促而惊恐的叫了一声,然后拾起包包拉开门跑了出去。

……什么鬼?

大妈跑的时候少拎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兰捡起袋子发现里面有一个密封很好的瓶子,装着白色不知名粉末,这是什么东西?

兰有些警惕,用抹布包着捡起来,翻过一看——几个笔触凌厉的大字:芳、香、洁、厕、剂望着大妈夺路而逃后摔在墙上又弹回来的房门,兰深深感觉自从青梅竹马在游乐园跟人跑了的那天起,她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世界,果然有什么问题看样子这位大妈应该就是经理人和管理员先生提过的,那位神秘室友所雇的会定期造访的清洁工吧,只是她为什么见到自已一面如此震惊呢?

正常人就算没想到屋里已经有人受到惊吓,再怎么样也会听一听解释,那位女士当时的惊吓透露着一丝兰不理解的恐惧。

仿佛有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似的。这件事一定程度上给本来就怕鬼怕到疯的兰留下了阴影,如果不是第二天有课她真想立刻打包回家。

好心的管理员大叔专门调取监控确定这个人就是定期造访的清洁工,兰这才安定了几分心神回了房间。

当天晚上,兰还是抱着自已的松鼠玩偶才敢独自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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