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傍晚三人都吃完饭,在猪场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的时候,路上走来了六个人,看到那六人韩建国一家也是一愣。
没想到这六个人居然会走到一起,更会在今晚一起上门。
“爹,你们怎么来了。”韩建国快走几步迎了上去。
来人正是韩青山带着大儿子韩建业,还有陈风父母,以及让人想不到的人,石彩英和她的母亲。
韩建国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六个人会一起来,一时间他也不明白这六个人是为了同一个事情来的,还是不同的事情来的。
“建国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们说啊,要不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发生事情了在告诉我们啊!你这样会让爸妈很担心的。”一上来大哥韩建业就搬出大哥的架势开始对着韩建国说教。
仿佛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而韩青山听着自已大儿子在那边说教,也不知道说一句,就这么默默的看着。
一旁的石青凤听了顿时脸色不好起来,这是过来说教的呢?还是来关心自已弟弟的!
韩建业说了一通,却发现没人应答,顿时脸色有些讪讪,就闭了嘴。
“老二啊!老大说的不错,发生了事情要及时告诉家里,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有困难应该一起面对。”韩青山此时站出来说了一声。
“爹你说的是,不过·····”韩建国刚想说事情也没有发生就没有给他们说一声,却忽然看到了身为老师的石彩英在那边对着这里挤眉弄眼。
下意识的石青凤拉了一下自已丈夫,韩建国顿时停下了自已的话。
“不过什么?”韩青山问道。
“不过,你们今晚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韩建国说道。
“哦,是你表姨他们有事找你。”见韩建国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无奈只能将后面等着的人拉了出来。
“表姨,表姨夫!”韩建国叫了一声。
虽然是这么叫,其实并不是亲的,陈风母亲是韩建国爷爷战友的女儿,嫁到了陈家之后,便于照顾,年轻的人是也经常来家里做客,韩青山将她当作妹妹来看,顺着这个关系认下了一个妹妹,但是毕竟不是亲的,就叫了多年的表妹。
“建国啊!我知道阿风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我们夫妻两人再次给你们道歉,对不起。”
说着两人鞠躬道歉,看到两人鞠躬,韩建国立刻让到了一边,怎么说两人也是自已的长辈,韩建国也承受不起。
“表姨,表姨夫!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受不起!”韩建国连忙说道。
“我们是真心道歉的,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们家阿风,他已经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就原谅他一次吧!”
看着两人诚恳的样子,韩建国一时间有些难办,就如同刚才说了,两人并没有对不起韩建国一家,甚至在两人需要钱的时候也曾经借过钱给他们两人。
“表姨,不是我们不原谅他,看着你们当初愿意借钱给我们的份上,他第一次给我们的饲料下药时,我并没有追究,就是看在了你们两位的面子上。可是他是怎么做的,第二次又来,不仅来下药,而且下的还是砒霜!表姨,砒霜啊!如果我和建国还有建平误服,会怎么样那种结果你明白吗?”石青凤说道。
随着石青凤说出口,众人皆是一惊,因为他们只知道陈风犯罪,却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一听居然是下毒,瞬间惊得陈风的母亲林云一屁股坐在来到地上,陈风的父亲陈家业虽然还好,却也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难怪,难怪会这样,畜牲啊!”陈家业怒不可遏,但是骂了之后,却也是心中悲切,那终究是自已的儿子啊!
陈家业看着韩建国,又看了看自已的妻子,这种情况下,要他怎么办,他都没有脸求情了,毕竟自已儿子是想要他们的命,自已却来求人家的原谅这让他怎么说出口。
此时一旁站定的石彩英听到之后,也是一惊,快步来到了韩建平身边,关切的拉起韩建平的手焦急的问道:“真的没事吗?你们有没有喝那些水啊!”
“放心,幸亏志辉提前发现,不然不仅是我们,全场上千头猪都会没命的。”韩建平又丢出一个重磅炸弹。
上千头猪,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价值不敢想象。
“叔叔阿姨!陈风就是奔着毒死所有猪来的,就算我们三人不会有事,一千头猪价值百万,那个损失你们也赔不起啊!”韩建平说道。
此时一旁的石彩英母亲,疑惑的看着两人,来到了自已女儿身边,将女儿拉了过来,随后开口说道:“幸好你们都没事,不过话也说回来,你们毕竟没有出事,不如让我表哥他们赔钱给你们,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妈!了解清楚了事情真相,你怎么还能说这样的话呢!”石彩英说道。
“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们要是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反正和我没关系!”石彩英的母亲说道。
陈家业一听,是这个道理,当即开口说道:“建国,你看你们损失是多少,我赔钱,多少都赔。只要你们能原谅陈风就行。”
“是的,多少都可以!求求你们了。”
两人虽然知道自已儿子错了,但是终究是自已儿子,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多少人能够大义灭亲,终究是抵不过骨肉亲情。
两人仿佛找到了这件事的缺口,甚至打算跪下求情,而一旁韩青山和韩建业更是开口希望韩建国可以松口。
此时所有人仿佛都忘记了,那是砒霜,如果没发现会发生的后果会是什么,他们此刻只在意事情没发生,补偿到位就行了。
面对自已父亲和大哥如此态度,韩建国的心是冰凉的,现场唯一愿意帮他们说话的就只剩下了石彩英,可惜她终究是一个人,说不过其他人,更何况还是自已母亲。
一时间石青凤和韩建国两人左右为难起来,仿佛不答应就是天理难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