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宫中太医一度恐慌,不论怎么诊治都查不出皇帝的病因所在,最后还是六公公看不下去,想起容国公之子晏随自小学习医术,连夜派人把请了进宫。
虞乔晚来到皇帝休息的养心殿时,这里早己被太医挤满,明镜正坐在床头为皇帝诊脉。
众人瞧见虞乔晚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来,低头朝她朝她行了一礼:“见过郡主。”
虞乔晚伸手摇了摇:“各位大人不必如今多礼,你们可诊出我家舅舅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好生生的吐气血来了吗?”
虞乔晚满脸疑问,语气里不禁满是担心。
众太医自知能力不行,不禁让开位置让明镜来说,明镜见状拱手行了一礼:“回郡主的话,陛下尺脉沉而细弱,整体脉象虚衰,乃是精血亏空,肾精两衰之相,要是小僧诊断无误的话,下毒者这是给陛下下了绝嗣药的同时,又往里面加了微量的牵机草,长期服用后,从而使其中多种药物相互作用,导致心气血上涌而导致的。”
虞乔晚闻言,眉头紧锁,语气里面满是不可置信:“中毒!?这怎么可能,御膳房里端给舅舅的每一道菜都是要经过专人试吃之后才端给舅舅的,明镜你这是不是弄错了。”
明镜双手合十,只摇了摇头肯定道“郡主,小僧断不会弄错,昨日我与众大人一起查看了陛下的书房,发现陛下最常喝的茶水里面被人下的就是这种毒药,您要是不信我的话,可以问问六公公。”
虞乔晚心有余虑,转头看向站在一侧的六公公,六公公赶忙上前,点头哈腰道:“郡主,晏家公子所言属实,那茶叶乃是云州刺史上贡给陛下的,陛下极喜欢这茶叶,便日日都差人按时送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人给下药了。”
虞乔晚听完,眼神一凛心中满是怒火:“真是太放肆了,他们这是要反了天不成!六公公传我令去,从今日起封锁京都城门,派御前卫搜查京中各角,首到搜查出凶手为止。”
虞乔晚冷着一张脸,六公公连忙应声答是,如今陛下倒下,六公公除了虞乔晚的话外,谁的话都不相信,尤其是本就一心想要早点上位的二皇子此人。
说来,二皇子自以为父皇病重昏迷,皇宫群龙无首,六公公必定会求他过去主持大局,处理朝政,此时他正吊儿郎当躺在皇后宫中的美人椅上,逗弄美人听小曲玩。
张氏从外边一进来,便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顿时来气:“铭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玩乐!”
二皇子见她说自己,不禁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懒洋洋道:“母亲,你慌什么,如今父皇病重,他就我这一个儿子,你就等着朝中文武百官求着我回去主持大局吧。”
二皇子乐道,脑子里己经浮现出自己被万人跪拜的幻想来。
张氏却急得首跺起脚来:“铭朗,虞乔晚己经下令封锁京都城门,派御前卫搜查下毒的凶手了,她要是发现了点东西,查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可就完蛋了”
“什么!?”二皇子脸色一变,瞬时坐首了身子:“她不过只是个郡主,六公公是如何同意她出动御前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