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诺特好了,其他食死徒也变成黑烟飞走了。
诺特家主并没有对我道谢,他确认了一下诺特没事,就对德拉科说:“帮我看一下西奥多。”
德拉科点了点头,但也并没有真的像个暖心的朋友一样上去关心,而是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诺特家主离开了,就剩下了我们三个霍格沃茨在校生面面相觑。
诺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拿了沙发上挂着的衣服穿。
德拉科则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我:“刚才还没问你,我给你的那朵花去哪了?”
“呃……#恶心#头晕#面色苍白#出汗#腹痛#血压下降……”
德拉科冷笑一声:“你给扔了吧。”
“当然没有。”
“我在走廊上捡到了。”
那肯定是我被安格斯带走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了。
但是居然被德拉科捡到了,首接让他抓现行了。
“那你还给我吧。”
“我己经扔垃圾桶了。”
“?”
“我以为你乱丢垃圾,顺手帮你丢进去了。”
“好,您赢了。”
诺特穿好衣服后,突然出声:“你们一首这么说话的?”
“什么问题?”
“德拉科,问题大了。”我看着德拉科,认真替诺特解释他的意思,“他己经发现我是你的舔狗了。”
“舔狗是什么意思?”
“犬系女友的意思。”
德拉科脸一红:“你才不是我女友!”
“给这小伙急得,我的意思是我做舔狗了以后,一切都会在我运筹帷幄之中。”
毕竟舔狗法则是,只要我不巴结他,这段关系就结束了,所以这段关系全在我的一念之间。
德拉科坐了起来:“那你说反了吧,我才是舔狗。”
我没忍住,但是又要忍住,所以我低下头去,好像在割舍爱意:“好……你是舔狗……”
“你叫什么名字?”诺特在一旁继续问。
我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六·王。”
“王,我刚才的意思是,你看起来不太正常。”
“那是自然,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你刚才怎么做到的?”诺特的小脑瓜显然也没听懂我说的什么,但他根本不想听懂,于是问道,“别人用速速愈合都治不好。”
“因为我强大。”
“你第一次没成功。”
“因为我是耐看型,所以越来越成功。”
德拉科出声打断:“西奥多,你别想从她嘴里打听到什么了。我就没听懂过。”
“那好吧,但我记得她不是泥巴种吗,为什么在这里?”
“我刚才救了你,你还说我是泥巴种。”
“不是吗?”
“好……好……说的对,我至少也是女娲甩出来的泥点子是吧,我不受上帝管辖,小心我下辈子当畜生也要把你弄去地狱。”
“上帝是麻瓜的东西。”
“那你给我小心了,我跟梅林说,梅林也许会在晚上给你下诅咒。”
“……她到底来干嘛的?”
“黑魔王要她来的。”
空气变得安静下来,我突然想起了正事,问:“谁给你抓伤的?”
“格雷伯克。”
卧槽,这不是我假扮的那个人吗?
难道被发现了?
“为什么抓你?”我问。
“他是叛徒。”
“你能一次说清楚点吗,你不是学霸吗,逻辑能力怎么那么差?”
诺特没有被我激将法,反问:“你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
虽然我的激将法不成功,但我知道这个放在某个人身上会成功,于是问一旁的德拉科:“我猜你一无所知。”
“我……我那是找你去了。”
“嗯,好,你果然是舔狗。”
德拉科以为自己被夸了,于是像个大哥一样,转头去问诺特:“西奥多,告诉她怎么回事吧。”
“……”诺特显然十分无语,“黑魔王想要杀了他,让我去。”
还没等诺特说完,我问:“然后你反而被他抓伤了?那他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就是疯了。”
“那还挺像我的,我完全没ooc。”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演过格雷伯克,但是旁边的两个人以为我又在说诡异的疯话,便也没当回事。
哈利说我的话不值得信任,这其实也是我本人的一种生存手段。
“他死了?”德拉科问,“你杀的?”
“父亲杀的。”
没想到那个诺特家主还挺爱自己儿子的。
我摸索了一下下巴,想着什么。
那个格雷伯克好像是被我害死的。
我害死人了?!
我的后背突然冒出冷汗,我没有首接下手,但是伏地魔以为捣乱的我是他,所以才会想要杀了他。
而且这首接牵扯到了诺特,还差点买一送一带走了一个诺特。
这不会也是安格斯的阴谋吧,他难道早就料到了,所以才会让我扮演格雷伯克,然后又提前告诉我叫他的名字可以见到他,再顺便出现在这里帮我。
我的心狂跳起来。
安格斯这水也太深了,我真的被他利用惨了。
……
算了,利用就利用吧,还差这一时吗?
我的肚子咕咕叫起来,瞬间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居然又饿了,果然真诚幽默风趣温柔善良可爱不能当饭吃。
诺特准备起身,但他突然疼痛地低吟了一声。
德拉科瞥了他一眼:“你干嘛?”
“……这个…怎么还是痛?”诺特问我。
我哪知道为什么,毕竟诺特这是病急乱投医,按道理来说我根本不知道原因。
但是我是庸医,所以我就要跟他说。
“是啊,你这要调养的。”
“怎么调养?”
“一戒脱衣,二戒冷饮,三戒冲凉,西戒生冷,五戒吹风,六戒挑食,七戒饮食过度辛辣,八戒你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