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为什么要想读诺特的心?”
“没有想读心,我只是很意外。他在提醒你。”安格斯说,“不过他说读不了,我试了一下,真的读不了。”
“哦,那为什么读不了?”我问,毕竟我也想学。
“他训练过大脑封闭术,我估计每个食死徒家庭都会这个。”
“我不会这个。”
“所以我才从没让你和伏地魔见过面。”
“伏地魔会读我的心?”我愣了一下,想起刚才伏地魔看到我的反应,“那好吧,所以我们暴露了吗?”
“不一定,他应该还没反应过来,因为你的大脑想的东西是乱的,他一时拼凑不起那些回忆。”
“那你为什么看得懂?”
“因为我比较聪明。”
“说到这个,王钧杰给我测过智商,我有120的iq,不是智障。”
“还算可以。”
“那你是多少?我猜你略高一点,是140吧?”
安格斯没回话了,他将斗篷脱下来,挂在一旁的架子上,转头对我说:“六,我请求你一件事怎么样?”
我迟疑了一下,说:“好啊。”
“你答应了?我还什么都没说。”
“那你要说什么?”
他倚在阴影里,指节无意识着自己的魔杖,他转过身去,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勾住烛芯,松手的刹那间,火苗燃起。
他垂眸,凝视着跃动的火光,看不出情绪。
我看着他,有一刻居然好奇起他的过去了。
他从哪里来的?霍格沃茨怎么会出现这号人物?
但无论我有多好奇,都被一个更大的疑问盖过了:此人是在装漫步东京忧郁制服男吗?
“我不打算说了。”他突然开口。
“为什么?我要听。”
“反正你己经答应了。”
哎呦呵,还整上这套了,作为乙方都不知道是什么条约,那怎么完成。
“总之你珍惜最后在这里的时间吧。”安格斯对我说,听上去就像一个超级大反派对我下达死亡威胁。
等他走后,我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说什么古老的马尔福纯血家族,看看这砖瓦水泥,到处都是麻瓜的智慧。
等我走出卧室后,我看见德拉科在走廊上,他的父亲跟在他身后。
天啊,瞧瞧那脑袋,德拉科·马尔福简首是卢修斯·马尔福的小版。
隔着老远,我就跟德拉科打招呼。
“嗨。”
我就打了个招呼,结果这位优雅的贵族先生抬手一拦,给我拦了下来。
“六·王——”
他拖长声音的尾调总让我想起斯内普教授。
“嗯呢,是我,今年67了,没有做过任何保养,由内而外的自信,就是女人最美的武器。”
德拉科这时突然惊呼:“你说的这是什么东西?”
德拉科还是不长记性,如果哈利在的话,他肯定会替我解释:“她说话一首是这样。”
但是他不在了。
呃,不是那种不在,就是字面意义的不在我身边。
“……听说你救了西奥多?”
我挠挠头,咧嘴笑道:“可能不是我。”
马尔福家主的表情瞬间古怪,如果他要登上巫师卡集的话,我建议就这个表情,绝对畅销。
“得了吧,我看着你救他的。”德拉科出声。
“德拉科,亲眼所见亦非真实。”我问,“你没玩过某西字游戏吗?”
“这什么…我没有。”
马尔福家主很快恢复了假笑,打断我们:“我很乐意知道你救了西奥多,你很谦逊,这是一个好的品质,不过有需要的话——我认为你也可以帮助德拉科。”
德拉科好像羞愤不己一样,急着说说:“爸爸,我不需要她保护。”
“你爸只是让我帮助你,怎么到你那里就成保护了?”
马尔福家主不慌不忙地抽出蛇形魔杖,挡了挡德拉科,优雅地冲我点头:“谢谢。”
我想了想,其实无论如何都要救人,那不也等于保护了德拉科吗?
于是我说:“better call six。”
律师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