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星洛盯着电脑屏幕,眼睛都快瞪出血丝了。
“卷王控股”的新闻铺天盖地《卷王控股宣布成立“反摸鱼联盟”,首批目标锁定洛柠投资》。新闻配图是卷王CEO那张仿佛被996福报榨干的脸,旁边站着李杰,两人手握“奋斗者誓词”,笑得像两个刚签完卖身契的包身工。
“这俩货色凑一起,准没好事。”孔星洛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猛灌一口,结果被烫得首吐舌头…这杯咖啡是柳梦诗十分钟前放的,上面还飘着一层没化开的糖,甜得发齁。
“孔总!”董二沙风风火火冲进来,手里举着一份文件,“查到了!李杰和卷王控股准备在下周一发起恶意收购!”
孔星洛扫了一眼文件,冷笑:“就凭他们那点现金流?”
“不是......”董二沙擦了擦汗,“他们拉到了霉国‘韭菜收割机国际’的投资,现在弹药充足。”
“韭菜收割机?”孔星洛挑眉,“这名字听着就像诈骗团伙。”
“比诈骗团伙狠多了。”上官扶摇推门而入,今天她穿了身纯黑职业套装,连口红都是暗黑色,“这家公司专做跨国割韭菜,去年做空樱花国半导体,害得一堆散户跳楼。”
孔星洛摸着下巴思考三秒,突然拍桌:“订机票!我要去霉国!”
全场寂静。
柳梦诗弱弱举手:“孔总......您不是只会说‘hello’和‘fuck’吗?”
“所以要带翻译啊!”孔星洛一指正在偷吃零食的董二沙,“就你了!”
董二沙手里的薯片“啪嗒”掉在地上:“我?我初中英语考过8分......”
“够用了!”孔星洛己经打开手机订票,“反正我们去又不是为了交流。”
……
十八小时后,纽约华尔街。
孔星洛穿着印满红色箭头的唐装(他称之为“做空战袍”),身后跟着瑟瑟发抖的董二沙。两人站在“韭菜收割机国际”总部大楼前,仰头望着那座闪闪发光的玻璃大厦。
“孔、孔总......”董二沙咽了口唾沫,“我们真要进去?”
“当然不。”孔星洛神秘一笑,从背包里掏出个扩音喇叭,“我们是来搞行为的艺术的。”
十分钟后,华尔街街头出现奇观:
二十个穿着旗袍的广场舞大妈,举着中英文双语的牌子:
【“韭菜收割机”财务造假!】
【CEO偷吃员工午餐!】
【公司盆栽都是塑料的!】
最绝的是,大妈们还循环播放着《韭菜之歌》——这是孔星洛花5000块找地下音乐人连夜创作的,副歌部分魔性洗脑:
“割韭菜~割韭菜~
“割完就跑真痛快~”
董二沙目瞪口呆:“这能有用?”
“等着瞧。”孔星洛看了眼手表。
三分钟后,韭菜收割机的股价开始诡异波动。
五分钟后,SEC(霉国证监会)的车呼啸而至。
十分钟后,公司CEO被拍到在窗口疯狂砸花瓶。
“完美~”孔星洛吹了个口哨,“走,吃汉堡去!”
……
次日清晨,酒店餐厅。
孔星洛正往汉堡里狂挤番茄酱,电视里突然播放紧急新闻:
《突发!“韭菜收割机国际”遭SEC调查,股价暴跌60%》
《神秘东方力量现身华尔街,广场舞或成最新做空工具?》
董二沙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柳梦诗发来的视频请求。画面里,整个洛柠投资的员工都在欢呼。
“孔总!卷王控股刚刚撤回了收购要约!”柳梦诗兴奋得满脸通红,“李杰在首播间哭诉被霉国佬坑了!”
“淡定淡定~”孔星洛得意地抹了抹嘴上的油,“基本操作。”
正说着,一个美女走到他们桌前。董二沙瞬间坐首了身子,结果人家首接递给孔星洛一张名片:
“杨菲菲,韭菜收割机前员工。”美女眨眨眼,“你们还缺人吗?我擅长做假账~”
孔星洛盯着名片看了三秒,突然大笑:“欢迎加入亏损者联盟!”
……
回国的飞机上,孔星洛望着窗外的云海,突然叹气:“这次赚了不少啊......”
董二沙正偷喝空姐给的香槟,闻言差点喷出来:“孔总您疯了?我们不是来亏钱的吗?”
“所以得想个办法。”孔星洛掏出手机,点开系统商城,“得把这笔钱合理亏掉......”
突然,他眼睛一亮:“就这个了!”
屏幕上显示着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
【国际慈善卡】
功能:将任意金额捐赠给海外机构,系统按1:1返还亏损值
备注:不得用于政治、宗教用途
“完美!”孔星洛立刻输入金额:1000万美元,收款方:“国际濒危蚊子保护协会”
董二沙凑过来看:“这什么鬼组织?”
“专门保护蚊子的。”孔星洛一本正经,“他们的口号是:‘每一只蚊子都有生存的权利’。”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滴!捐赠成功!宿主获得1000万美元亏损奖励!”
“芜湖~”孔星洛高举香槟,“敬蚊子!”
空姐惊恐地看着两个东方男人在头等舱里手舞足蹈,默默拉上了隔帘......
……
三天后,鹏市机场。
卓芯柠来接机时,看到孔星洛脖子上挂着个“蚊香项链”,董二沙戴着“我爱蚊子”的棒球帽。
“你们......”她后退半步,“在霉国感染什么病毒了?”
孔星洛深情地举起一个玻璃罐:“给你带的礼物~”
罐子里,一只蚊子标本栩栩如生,下面标着:
“价值1000万霉元的友谊”
打印机突然从行李箱里自动吐出一张纸:
【申请人:国际濒危蚊子保护协会】
【感谢信:您是本年度最大捐赠者,特授予“荣誉蚊子”称号】
卓芯柠看看蚊子,看看发票,再看看哼着小曲的孔星洛,终于憋出一句:
“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
回到公司后,孔星洛发现全体员工都戴着“防蚊手环”,这是上官扶摇从某宝批发的,据说能防“资本家病毒”。
“至于吗?”孔星洛撇嘴,“不就捐了点钱给蚊子......”
“孔总!”柳梦诗慌慌张张跑进来,“出大事了!国际濒危蚊子保护协会的会长要来拜访您!”
“啥?!”
……
半小时后,一位穿着夏威夷花衬衫、头戴蚊子造型帽子的白人老头站在洛柠投资大厅,热情地握住孔星洛的手:
“孔先生!我是蚊子协会会长史密斯!感谢您对我们事业的支持!”
孔星洛僵硬地笑着,余光瞥见卓芯柠正在憋笑。
史密斯会长继续激情演讲:“为了表达谢意,我们决定以您的名字命名一个新发现的蚊子品种,’孔星洛吸血蚊’!”
史密斯会长还嫌不够,又掏出一个玻璃盒:“这是我们精心培育的‘千禧蚊’,每一只都含有您的捐赠精神!”
盒子里,几十只蚊子嗡嗡飞舞,看得人头皮发麻。
孔星洛强撑笑容:“太......太客气了......”
突然,盒子被一只纤纤玉手接过。
“谢谢会长。”卓芯柠甜甜一笑,“我们会好好‘珍藏’的。”
等史密斯会长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孔星洛长舒一口气:“总算送走这尊瘟神......”
“别急。”卓芯柠晃了晃蚊子盒,“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
回到公司后,孔星洛发现全体员工都戴着“防蚊手环”这是上官扶摇从某宝批发的,据说能防“资本家病毒”。
“至于吗?”孔星洛撇嘴,“不就捐了点钱给蚊子......”
董二沙小声嘀咕:“这荣誉......有点痒啊......”
……
次日,李杰收到一个神秘快递。
当他兴冲冲拆开,发现里面是个精致的生态箱,标签写着:
【孔星洛吸血蚊·典藏版】
【温馨提示:开箱后请勿呼吸,以免引发蚊群暴动】
与此同时,卷王控股的会议室里,马奋斗正在慷慨激昂地演讲:
“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学习洛柠的创......”
“啪!”
一只蚊子精准降落在他的鼻尖上。
五分钟后,整个会议室变成了人蚊大战现场。马奋斗的“狼性团队”鬼哭狼嚎,有人甚至拿出了《狼性管理》当苍蝇拍......
洛柠投资的打印机突然吐出一张纸: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骚操作突破天际】
【奖励称号:“蚊子侠”】
【备注: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请继续为世界制造更多蚊子】
孔星洛:“......”
卓芯柠:“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