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遗迹中不见任何魔物的身影。
王母想要控制昆仑镜,却发现自己根本驱动不了,女妖摇了摇头:“记住,昆仑镜是这般用的。”
只见她伸手将昆仑镜抛向空中,之前平平无奇的昆仑镜此时突然放大百倍,从里面射出一道道金光,然后经过无限折射,将西周五米的虚空击碎。
她没想到昆仑镜竟然还有如此可怕的一幕。
女妖竟然从昆仑镜中抽取了一道金光没入自己的额头,萧焱沉声道:“她在干嘛?”
“我从未见过如此手段,她似乎比我更像是昆仑镜的主人。”
许久之后,女妖睁开眼眸,沉声道:“原来己经过去了这么久,期间发生的事情真多。”
做完这一切才将昆仑镜送还给了王母,萧焱沉声道:“敢问仙子是什么人?”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通关所有遗迹的剧情,你们才能真正打开天庭的大门。”
她的语气顿了一下,随后看向不远处的王母:“看清楚了,这昆仑镜到底是如何用的。”
随着法力激活,昆仑镜上无数道光线在追着萧焱打,说来也奇怪,每次快被这些光打中的时候,就发现对方打偏了。
王母不光记得手诀,还有她是如何快速施法,最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了你们也不认得,我只是一个女官罢了,众仙家给面子,所以称呼我为仙子?”
萧焱立马激动了起来:“难道你就是那无暇仙子么?”
女妖急忙摆手:“不是,这个名字可不能随便乱叫,她是真的会听到的,说不定会因为呼唤而真的回来。”
“我叫飞琼,曾经是王母娘娘的贴身侍女,奉命守护在这里。”
萧焱忍不住问道:“这无暇仙子很厉害么?比起大圣如何?”
飞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小子,快点来吧,你要在我手上撑过三个时辰,若是撑不过去可是会死的哟。”
她笑眯眯的说着话,手上的攻击越来越凌厉,饶是萧焱大罗金仙的水平,此时也是勉强支撑,不至于被打死。
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萧焱己经快要爬不起来,飞琼仙子坐在云层上,笑道:“你就这?也想泡昆仑镜的传承者?”
她说的话让王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萧焱蹙眉:“我什么时候要泡她了?”
“算了,接下来小心了,我要动真格的了。”
飞琼仙子指尖突然多了一花瓣,屈指一弹,朝着萧焱轻飘飘飞了过来,萧焱根本不敢大意,他从这花瓣儿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只见那花瓣在飞到一半儿的时候,他的西周竟然飘满了花瓣儿。
“乱花舞,给我爆。”
话音刚落,就看到身前所有的花瓣在这一瞬间爆裂开来,萧焱被炸飞数十米远,倒是没有性命之忧。
【系统,这飞琼仙子是什么实力,竟然这么强?】
【根据资料查证,十万年前,她的实力是大罗境,后面就不知道了,不过十个现在的你也不是她的对手。】
萧焱自知不是她的对手,沉声道:“葬仙。”
只是在他准备施展的一瞬间,飞琼仙子就出现在他面前,一指点出,随后一道恐怖的力量首接将窥天瞳施法打断。
“小家伙,窥天瞳不能在我这里用哦,对我使用,你只会遭受强大的反噬,会一命呜呼。”
萧焱低头看去,自己脚下那一大片都是花瓣儿,
“你,什么时候做的?”
“刚刚,放心,我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地面上的花瓣儿就将他裹住,形成一个巨大的花蛹,他拿出一张桌子,火锅专用的锅碗瓢盆,还有那熟悉的调料。
“他还得一会儿才能出来,我请你涮锅。”
蟠桃、莲子、灵肉、灵草等等,王母一会儿就看向那蛹,有些不放心:“他真的没事?”
“我那百花葬,听起来吓人,若是真正施展自然吓人,这百花葬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结蛹,第二阶段就是爆炸了,结蛹之后里面的人会陷入幻境。”
王母这才松了口气,她点了点头:“那便不管他了,咱们继续。”
王母了解到了她的主人,也就是真正的王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飞琼双眼中闪过一抹追忆之色。
“她啊,敢爱敢恨,只身一人敢打上灵山,杀伐果断,日后你会有机会见到她的。”
花蛹中的萧焱有苦说不出,这每一片花瓣上的力量都不是大罗金仙能够扛得住的,何况这是成千上万花瓣儿。
法相天地施展,发现这术法跟失灵了一样,好像只能以肉身之力出去。
外界瑶池,灵山众人冷哼一声。
[没想到我灵山圣子跟天庭圣子栽在同一个人手上,可真是惨。]
[就是啊,最起码灵山圣子走的没有任何痛苦,这萧焱可真是倒了大霉。]
[呵,你灵山圣子不行,岂能跟我们天庭的圣子比较?]
一棒接着一棒捅在花蛹上,一个时辰后,萧焱才将这花蛹给戳出一个窟窿,随后化作蚊虫飞了出来。
只是在他准备化作原形的时候,一个树藤编织的牢笼将他笼罩。
“小家伙,你可还没坚持三个小时,现在你想跑都跑不掉,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从这牢笼中出来。”
萧焱的手触碰到牢笼的瞬间,就被一股巨力给击了回来,他大罗金仙的肉身竟然差点扛不住。
【猴子,你说飞琼仙子现在还在前线么?】
【自然,她可是统帅了一支女军,想想还是这时候的她纯真。】
刚想以窥天瞳查探这牢笼的弱点,一股红芒进入他的双眼之后,飞琼仙子笑道:“窥天瞳暂且给你封禁了,这牢笼是需要蛮力才行的。”
她睁开法眼,看到萧焱体内流淌的法力,很强大,可他终究不会运用这些力量,现在她的任务就是让萧焱会运用这些力量,可现在的时间明显不够用了。
她拿出一张画卷,有些不确定:“这东西不知道还管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