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佛他们松了口气,只要这些遗迹碎片镶嵌到世界树之上,日后这三界就是他们灵山说的算。
王母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灵山的世界树现在可是她的法宝,期待等会儿灵山的模样。
一个时辰后,灵山世界树前,萧焱取出一块遗迹碎片:“我要怎么做?”
“用法力控制遗迹碎块,这世界树自然会让这些碎块吸收入体。”
“古佛,还是你来吧。”萧焱想了想,还是让他们来,等会儿出问题了,可就不是他的问题。
古佛拿着遗迹碎块,小心翼翼地将遗迹碎块放上了世界树。
当碎片刚刚碰到世界树的一瞬间,世界树竟然断成了一块又一块,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古佛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此时心中想的是,莫非是魔素弄的太多,导致世界树无法承载这些碎块世界?
压根没有怀疑是世界树有问题。
王母强忍着笑意,惊讶出声:“天啊,这,这,世界树竟然倒塌了,这可如何是好?难道三界只能一首以这种破碎的姿态存在?”
萧焱将遗迹碎块取回,也是一脸无语:“古佛,这就是你说的?”
佛祖此时也走了过来,沉声道:“看来世界树经过时间的侵蚀,己经无法承载碎块世界,破碎也正常,如今的三界也挺好。”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告辞了。”
众人离去后,古佛这才检查世界树,看着那断裂的口子,有些疑惑:“这怎么会是石头?”
佛祖看了一眼,呢喃道:“难道这世界树是假的?有人在咱们眼皮底下偷走了世界树?”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萧焱?”
“呵,怪不得他不敢亲自动手,原来是早就盗走了世界树,就等着看咱们的笑话。”
“佛祖,我们要怎么办?”
“既然天庭不仁,那就别怪咱们不义,传说天庭的世界树在一号遗迹,咱们就毁掉这遗迹,让三界永远如此破碎。”
“一号遗迹可是有那头牛在,咱们怕是无法做到吧。”
“那头牛能有多强?顶多是圣人境界,咱们饲养的可是有一尊魔物圣境,今夜便让魔物进入一号遗迹,观音如何了?苏醒了么?”
看着古佛一脸为难,他沉声道:“观音也出现问题了?”
“那观音不愿降临,我们的人现在根本靠近不了鱼幼微,只要一靠近,就会被她周身的佛光给弹开,似乎是观音在保护她。”
“先去安排那头魔物,其他的日后再说。”
回到天庭的王母再也忍不住,大笑了一声:“笑死我了,那群家伙真是太可笑了,拿了个假的当真的,估计做梦也想不到是咱们盗走了世界树吧?”
萧焱摇了摇头:“他们不笨,只要顺着蛛丝马迹就能确定是我干的。”
“那他们定然会寻找你的麻烦。”
“我觉得他们不光会找我的麻烦,还会毁掉天庭的世界树,毕竟一旦三界恢复,天庭将成为三界之首,他们可不愿意看到。”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对一号遗迹出手?可如何毁掉遗迹呢?”
萧焱也比较好奇,他们到底准备怎么做,一号遗迹可是有牛魔王坐镇,哪怕大罗来了都得喋血。
“魔物?”王母呢喃了一句,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任何东西。
萧焱立即打开了一号遗迹,他觉得夜长梦多,倒不如现在就将这些碎块安置进去。
【宿主,天庭杀阵全开,只有月圆之夜才可吸收这些碎块,还有两天,你放心,天庭可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萧焱关闭了遗迹之门,王母不解:“你不进去试试?”
“想要将遗迹碎片放入,就必须等到月圆之夜,我先去将那些尸骨葬了。”
“我随你一块去。”
两人离开了天庭,而在一号遗迹,牛魔王正在涮锅,当察觉到一缕魔气的时候,沉声道:“何方魔物竟然敢来天庭撒野,真是不知死活。”
桀桀桀~
随着一声怪笑,只见一个漆黑的魔物站在他对面:“好香的牛肉,今天刚好让本座解解馋。”
一听到要吃自己,牛魔王自己气笑了,好家伙惦记他牛肉的不是一个两个,现在那些人坟头草都快千米高了。
混元棍出现在手中,指着那家伙:“擅闯天庭者,杀无赦。”
一棍出,那魔物并不在意:“一个分身,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真是可笑。”
只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避无可避,一股劲风袭来,他亡魂皆冒,惊恐地喊了一声:“不。”
随后便灰飞烟灭,牛魔王冷哼一声:“一个圣人魔物,也敢在俺面前放肆。”
转过头继续哼着小歌,吃着火锅。
而萧焱己经回到了灵云市,王母也换上了普通衣物,她望着眼前的别墅:“萧焱,这是你家?”
“以前是,好了,我们进去吧,告诉那老爷子一声。”
刚走进门,就听到了怒骂声:“萧焱,你还有脸回来,你己经被我们赶出萧家了,还来这里干什么,滚。”
说话的人正是萧焱的二叔萧强。
“哟,这不是被赶出萧家的废物么?还有脸回来。”柳秀嗤笑了一声。
萧焱倒也不生气,低声问了一句:“爷爷在么?”
“呵,你这个废物找你爷爷干什么?别以为你爷爷会替你撑腰,你别忘了当初是谁赶你出去的。”
“你们找死~”
听到王母的话,他们这才注意到萧焱身后的美女,她太美了,以至于萧强看呆了。
“呵,我以为这废物怎么敢回来,原来是找来了一个靠山,也对,像你这样的废物,只能吃软饭了。”
就在这时候,萧焱的爷爷从二楼走了下来,大早上的,你们吵什么吵,当看到萧焱的时候,他面无表情:“你回来干什么?”
“将我爹娘葬进萧家的祖坟中,做完这件事后,我自会离开。”
萧老爷子沉声道:“好。”
葬自己儿子和儿媳,他自然没话说,只是看到身后的女人他眉头紧蹙,这女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