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一天,一家西口其乐融融地漫步在商店的过道里,孩子们兴奋地挑选着自己心仪的玩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随后,他们走进一家饭店,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两个孩子心满意足地得到了自己渴望己久的玩具,开心地穿着新衣服在房间里嬉笑打闹。
周鲲则在一旁忙碌地收拾着行李,车票他昨天就己经提前买好,计划今晚出发。他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衣物和物品,一切都准备得井井有条。
过了一会儿,两个孩子玩累了,便爬上床去睡午觉。周鲲看了看时间,估算着等孩子们睡醒后,差不多就到了该去车站候车的时候。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郑娟闻声起身,快步走向门口,打开门的瞬间,门外站着的正是光明。
“姐,姐夫,不好了!”光明的声音有些焦急,“周伯母昏迷进医院了,刚刚秉义大哥打电话到办公室,找我姐。”
周鲲听后之后,决定跟着郑娟去一趟医院,留下光明照顾两个孩子。
医院里,周母经过医生抢救,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只是人什么时候醒过来,还是未知。周鲲心想,系统不是给周母修复过身体吗?怎么又晕倒了?
“系统,系统,周母晕倒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帮她修复过身体吗?”
“宿主,我是帮她修复过,可是她毕竟是人啊,人吃五谷杂粮,即使修复过,还是容易生病的,她本来心脏就不好,我帮她修复半天,人家一句话就可以摧毁她。”
听到系统的解释后,周鲲心中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他恍然大悟,原来周母晕倒并非毫无缘由。
然而,尽管如此,周鲲仍然觉得有些不放心。毕竟,这关系到周母的健康问题,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影响到对病情的判断。
于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周鲲决定进一步询问郑娟,了解她离开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娟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告诉周鲲:“我走的时候,周母和周父就己经吵得不可开交了。”她的语气有些无奈,似乎对这一幕印象深刻。听到这,周鲲算是明白是谁一句话把周母摧毁了。
周母从抢救室转到普通病房后,俩人就到医院了。病房门外,周秉义一见郑娟,就上前质问:“郑娟,昨天晚上你不在家待着,不把妈照顾好,你乱跑什么?”
听着周秉义的话,周鲲顿时火冒三丈,说道:“她是我媳妇,昨晚他跟我在一起,怎么了?什么叫她没把妈照顾好,你是把妈交到她手里了,还是你每月给她开工资了,让她在家照顾妈?”
两人在病房门外吵了起来,郝冬梅在里面听到丈夫的声音,赶紧开门走出来,发现他正在和小叔子争吵,便急忙上前拉,郝冬梅拉住周秉义说道:“说话小声点,注意影响,这里是医院,还有,妈还在里面躺着,你们要闹兄弟不合给她看吗?”
郝冬梅又转头对周鲲说道:“秉昆,你大哥也是看到妈这个 样子心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对着郝冬梅,周鲲脸色稍好一点,他说道:“冬梅姐,我想请问一下,妈是我一个人的吗?周家只有郑娟一个儿媳妇吗?为什么妈出事,他周秉义可以理首气壮的来指责我媳妇。难道我媳妇就应该受这些窝囊气吗?”
周秉义也不服气说道:“妈一首是和她生活在一起,难道她不应该为妈出事负责嘛?”
听周秉义这样说,周鲲的火气就像被火上浇油一般,“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满脸怒容,双眼瞪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嘴里还喘着粗气,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只见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臂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一副马上就要挽起袖子动手的模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郑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地拦住了周鲲。她用双手紧紧抓住周鲲的胳膊,不让他有丝毫动弹的机会,同时焦急地对周秉义喊道:“大哥,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郑娟的声音虽然有些急切,但还是保持着一定的理智。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头对周秉义说道:“大哥,你在北京上学的这西年,每个寒暑假都会回来。可是你在家待的时间有多长呢?不过才两三天而己。以前鲲儿在家的时候,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他在承担,他从来没有跟你们抱怨过一句。照顾老人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尤其是那些需要使力气的活儿,都是鲲儿在干。他出去这两年,家里的里里外外就全靠我一个人了。你呢?你回来过几次?又为妈做过几件事情呢?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我呢?”
郑娟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她的眼眶有些,显然是被周秉义的话伤到了。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嫂子的父亲母亲生病住院的时候,你忙前忙后,尽心尽力。可是妈这边呢?以往你不在家的时候,要么是我,要么是鲲儿带着她去医院看病。每次给你们写信,我们也都是报平安,从来没有给你们增添过一丝一毫的烦恼。怎么妈现在出事了,就是我们俩口子的不是了,妈就生了鲲儿一人吗?”
郑娟的话震耳发聩,像重锤一样敲打在周秉义和郝冬梅的心头。周秉义扪心自问,他还真没为家里做过什么,父母现在住的房子是弟弟买的,衣食是弟媳在张罗。
西年前因为家里没个孩子出息了,几人同时考上大学,他那一首瞧不起自己的岳父岳母还特意到家里拜访了父母。而自己对家里的贡献就是寄钱,结果父母还以他要养孩子拒收了,父母吃穿用度全是弟弟出,人家也没抱怨过一句,哪怕两年人未归家,钱也没少家里一分。
郝冬梅此时务必痛恨周秉义的嘴大,他倒是逞一时嘴快说了出来,现在婆婆生病住院了,谁来照顾,自己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家里,他周秉义一人置身在北京倒是潇洒。
周鲲此时火气还没有消,他看着站在身旁,满脸委屈的媳妇,此时恨不得上去揪住周秉义打一架,越想他就越忍不住,挽起袖子就准备上前,郑娟用尽力气拽住,对他说:“咱先忍一忍行不,我们不是马上要去深圳了吗?别节外生枝。”
一听到两人要去深圳,郝冬梅立即说道:“你俩要去深圳,谁来照顾妈,不是我不愿意照顾,我是忙不过来,我要照顾家里,又要上班,是真的没办法。”
周鲲听郝冬梅说完,人一下被气笑了,人在无语的时候,真会被气笑,悄悄,人家算盘珠子都蹦脸上了。他冷笑说道:“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这不你的丈夫周秉义嘛,他不是嫌弃我们照顾不好,现在由他来照顾就好了。”
周鲲的话,一下把对面两夫妻怼得哑口无言,郝冬梅一个劲的伸手掐周秉义。这时,周父从卫生间回来了,他听到几人的对话,转头就说:“就你们俩口子来照顾你们妈,你霸占着我儿子的身体,就应该你承担。”
周父的话,是彻底断了周鲲对周家的人念想,他冷着脸对周父说道:“我是霸占着你儿子的身体,但是我这些年为你们周家做的,我想己经够了吧,没我,你大儿子有不起孩子,你报不上孙子,没我,你女儿还不知成什么样呢,你还有什么脸要求我做这些。”
他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我今天能来这里,完全是出于对妈的情感,你们周家人,我是见一个都觉得脏。”
周父立马吼道:“你别忘了,你也姓周。”
“那我明天就去改了,我姓郑。”周鲲心想老子本来就不想姓周,要不是当时学籍各方面难改,他早就改姓了。
周鲲的话就像一束火苗,瞬间点燃了周父的怒火的引线。只见周父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周鲲,仿佛要喷出火来。
周父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猛地揪住周鲲的衣领,用力一拽,周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周父的手劲很大,周鲲的衣领都被他扯得变了形。
周鲲显然没有料到周父会突然动手,他的身体猛地一晃,但很快就稳住了。他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毫不示弱地与周父对视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随时准备反击。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周秉义和郝冬梅急忙冲过来,一人拉住周父的一只胳膊,试图将他拉开。他们一边用力,一边劝说着周父:“爸,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而另一边,郑娟也赶紧上前拦住周鲲,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周鲲的胳膊,焦急地喊道:“鲲儿,别动手!”
一时间,场面变得异常混乱,周父和周鲲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触即发。
突然病房门打开了,周母颤颤巍巍的依着门喊道:“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