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被抽了脊椎骨的黄花鱼似的,突然往慕容凛身上一倒,手指抵着他喉结假意调情:"这位兄台,借点阳气渡劫哈?"
指尖沾着他唇上冰凉的薄荷膏往自己人中一抹,顺势在西装内袋摸出微型解码器。
慕容凛耳尖瞬间红得像糖葫芦,喉结在我掌心滚了滚:"你...你轻浮!"
突然被我掐着后颈来了个错位吻,他瞳孔地震得能引发海啸,白大褂下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远处摄像头红光闪得跟KTV氛围灯似的,我趁机用鼻尖蹭过他下颌,用摩斯密码敲出:"摔我,抢C位。”
这呆头鹅居然真把我过肩摔!我后脑勺磕在地毯上的瞬间,满脑子都是"工伤能不能报销植发费用"。
更离谱的是这厮突然俯身下来,我盯着他颤动的长睫毛疯狂OS:大哥你入戏太深了吧?说好的名门正派老干部人设呢?这舌头是抹了502吗怎么还带吸尘器功能的!
"卡!卡卡卡!"我憋着气用指甲掐他腰眼,"您这属于职场性骚扰知道吗!"感觉嘴角都快被嘬出火星子了。
我薅着慕容凛的后衣领把人甩到真皮沙发后边,反手甩出三张黄符在天花板炸成金色烟花。
三清铃甩出残影的刹那,整面照片墙突然像通电的按摩垫似的震颤起来,檀木相框缝里滋啦滋啦往外渗黑雾,三十道鬼影在玻璃后面疯狂挠墙。
"这特么是超度还是夜店开张啊!"我差点被震麻了手腕,铃铛声混着鬼哭狼嚎在屋里乱窜。
有个扎双马尾的JK女鬼把脸挤成表情包,镶水钻的美甲咔咔划玻璃:"退钱!说好的永生相框送美颜滤镜呢!老娘当年可是氪了三十万!"
她隔壁穿貂皮的大妈鬼直接把相框抡起来当流星锤:"挤得我假睫毛都戳进隔壁老头鼻孔了!"
桃木剑劈到半空突然卡顿,我瞅着剑身上贴的"拼夕夕9.9包邮"标签暗骂李老爹抠门。
心一横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李莫言的盐汽水味直冲天灵盖。
"噗!"一口老血喷得桃木剑当场红光暴涨,活像开了刃的激光剑。
"卧槽氪金玩家开挂啊!"
JK女鬼的相框"咔嚓"裂开条缝,她趁机把整条胳膊挤出来冲我比心:"大哥牛逼!出去给你直播间刷火箭!"
后边二十几个鬼魂突然跟超市抢特价鸡蛋似的,鬼哭鬼叫地叠罗汉往外冲。
我指尖夹着张符往剑锋上一抹,金光炸开的瞬间,三十道鬼影突然集体定格成飞天敦煌壁画造型,有个地中海大叔鬼的啤酒肚还duang地弹了两下。
"愣着看戏呢?"我踹了脚李莫言的小腿,"赶紧帮忙开道士ETC通道!"
他木着脸掏出一把雕花青铜钥匙插进虚空,漫天鬼魂突然化作金色数据流,滋溜滋溜钻进钥匙孔消失前,JK女鬼的哀嚎还在回荡:"记得给我阴间账号充十年会员——"
呵,还是师祖赠送的法器牛逼,直接一招搞定所有问题,就是不太耐用。我瞧着青花瓷钥匙扣头上写着3的电子显示屏,一脸的惆怅。
墙角的古董留声机突然自动播放《难忘今宵》,天花板水晶吊坠叮叮当当往下掉符灰。
我抹了把糊满冷汗和口红的臉,发现桃木剑尖上粘着片粉红色美甲——敢情刚才劈相框把JK女鬼的美甲片崩飞了。
慕容凛面无表情地从怀里里摸出个透明证物袋:"已采集山本集团非法拘禁灵魂的影像证据。"
我定睛一看,那袋子里飘着的鬼脸照片上赫然印着水印:"富士山牌永生相框,第二份灵魂半价。"
监控那头的倭国总裁山本龙之介端坐在办公桌旁,暴怒摔碎清酒瓶。
镜头一转,他办公室满墙的相框收藏,其中竟有慕容博士幼年照片。
"なるほど,慕容家祖传纯阳体,口水能通天,看来王道长说的很对,慕容家族才是我成就宏图霸业的绊脚石..."男人喃喃自语立即拨通了电话,“找个女人将慕容家那个不会功夫的男人按着亲半个小时,将口水样本被秘密送往实验室复制。”
画面一转……
超度完亡灵,我被李莫言带着去了没有监控的洗手间。
他红着耳根递来消毒湿巾:"方才...是家传的渡气之法。"
我盯着他破皮的嘴角冷笑:"你们家渡气要伸舌头?你家族谱是《聊斋志异》同人本吧?怎么野?咋不去上天啊,啊。"
我擦着满脸口水印,"下次能不能提前说声?我刚差点把辟谷丹yue出来!"
慕容凛慢条斯理整理衣襟:"家规第二百零八条,非常时期可采用非常..."
"非常你个头!"我甩出偷拍的接吻错位图,"这张卖给你们科室小姑娘能换个新手机,你看着办吧,李主任。"
他淡定扫码转账:"买断费,记得开发票。"
“你母亲那边除了弟弟还有什么亲戚没?比如说妹妹、弟弟什么的?”
“还有个姑姑,怎么了?”
“做什么的?结婚了没有?”
“国际刑警,不婚族,她最不喜欢道士。”
“呵,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还是去找咱舅舅吧,相比较而言,他比较危险。”
“咱舅舅?”
“当然,上次咱舅舅亲口说的,以后我就是他亲外甥,他那屋里的宝贝随我挑,随我拿。”
“我也有一屋的宝贝,随你拿,不许别乱认亲戚。”
“呵,小气鬼,不就是舅舅么好像谁没有似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可能成亲兄弟。”
“那也不妨碍我认个亲舅舅啊,别在意这些细节,你依旧是我的好哥们,你舅我舅不都是一家人嘛。”
“随你,回去吧,刚动用了禁术,好好休息,”
“知道呢,有师祖的若干个法宝在,参半参半,算不上什么禁术。好饿,走走走我们去旁边美食城,填饱了肚子再回去。”
“嗯,好。”
我们两个我推他让,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走出了画展,那些躲在暗处的小喽啰,咬牙切齿却不敢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