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克,我们的交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交易?什么交易?我是过来散步的,谈这些钱啊什么的多不好。”
“别装傻充愣,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要着急,伯顿先生,我的朋友,正好我带了一瓶暴乱时期前留下的一瓶佳酿,如何,不想品味一下这上个世纪最纯正的酿酒技艺的产物吗?喝完以后再来详谈怎么样?”
“啵——”
斯内克摇了摇酒瓶,内部的气压将酒塞推出,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斯内克熟练地将酒倒入两个精美的高脚杯中,酒杯里的红酒如血色般艳丽,散发着的香气。伯顿盯着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但还是接过了酒杯。
“干杯,为我们的友谊,也为了数不尽的黄金与广阔的未来”
斯内克率先举杯,大拇指在酒杯的杯口处微微摩擦,白色的粉末顺着杯口融入酒水中消失不见,停顿片刻,将杯中的酒水全部灌下,微醺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伯顿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举起了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感觉如何,伯顿先生?上个世纪的产物哈哈,还不赖吧。”
“嗯,入口醇香,回味略苦,是那种老式的制酒工艺,确实算得上难得的好酒”
“哈哈哈,满上满上,这酒可是我是花了些功夫才弄来的,这不得得好好享受一下。”
“……斯内克,那股苦味,应该不是这瓶酒本身自带的吧?”
“时间放久了是这样的,那种老橡木的味道,伯顿先生该不会从来没有体会过吧?”
“不,你说的我明白,但我并不是指这个……而是在那股橡木味下掩盖的苦杏仁味”
“你什么意思”
斯内克握住酒杯的手一颤,杯中的酒溅起阵阵波纹。
“是谁安排你来杀我的?咳咳称颂教?”
伯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随即松开手,酒瓶碎裂的声音回响在湖边。
“我可不能与那些虫豸相提并论”
“为了欲望?”
伯顿靠在树边喘着粗气,询问道。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哈哈哈,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到欲望了,它己经不在我身上了,不在我身上了,你休想找到它,没它,你休想组成圣果”
伯顿的脸色变得青紫,说话的声音却无比激昂,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斯内克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掏出手帕擦了擦裤脚沾染上的酒渍。
“唉,这件衣服不能要了,定制款呢,花了不少钱,真希望这次回收欲望以后瘟疫可以给一个合理的报酬。”
“等等…瘟疫?你是……”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荷鲁姆 赫尔墨斯 斯内克,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伊甸园”
“赫尔墨斯……伊甸园!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
“噗…”
一枚金币只在瞬间洞穿了伯顿的胸口,刚好卡在伯顿脊梁骨的缝隙中,肺部和其他内脏的碎片层层叠叠包裹着金币,使得这枚金币正面的骷髅头看上去略带狰狞。
我透过树林看到了这一幕,瞳孔微缩。
“啧,话太多了,提前剧透可不是好事啊。”
斯内克坐在不断淌着血的父亲身上,看向了我所在的小树林的方向。
“还有,那边藏在树林里面的朋友,你有没有觉得这种捉迷藏幼稚把戏有点太过低级了。”
死亡窒息般的锁定感笼罩着我——
跑,快跑!我绝对打不过这家伙!赶紧离开这里。
嗖——崩——
只是瞬间,一枚金币蕴含着巨大的威能以极快的速度向我飞来。
刹那间,天地间仿佛只余下黑白二色。
短暂的寂静后,耀眼的红光从小树林骤然爆发,一朵微型的蘑菇云平地而起,方圆百米内的天空都被火光所笼罩。
受到惊扰的中小型动物,无论是活的,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在逃亡中被火光吞没的,无一不试图逃离这人间炼狱。
然而那火焰如同附骨之蛆,难以消散,逃跑只不过是增加了痛苦的时间罢了,到最后,一整片小树林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斯内克把玩着手中的金币,眼神微眯。
“死了吗?还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