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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为您办理兑换手续，天秤币可以在一切天秤商行有关联的商店消费，而且我们正在大力推广，现在大部分的城镇里八成以上的商店和个体商人也开始使用了，在纽伦的话日常使用和弗洛林没有区别，而且您是灵探的话使用天秤币在商行购买隐秘相关的物品也会有额外折扣。”
莉亚热情又迅速地介绍。
“这么整你们不会亏吗？感觉推广的很用力啊。”
“哈哈，客人你说笑了，我也就是个给老板打工的普通人，哪知道老板怎么想的啊。”
莉亚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反正上面任务下来，我就照做嘛。”
天秤商行的普通人也不知道天秤币只在弗朗斯发行啊……
林含默默记下，不过也是，要是这些普通员工也知道的话还怎么往外吹“国际货币”啊。
但话又说回来，弗朗斯的边境又没有对外关闭，虽然消息的传播速度没法跟现代比，但迟早也会传到弗朗斯的核心地区啊。
尤其是那些有想法花大笔资金投资天秤币的人，拥有雄厚资本的人消息不可能闭塞，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天秤币目前只在弗朗斯流通呢？
“我的确对天秤币有点兴趣，之前在灵探行会的时候就有听说，而且百分之十的优惠也的确挺不错的。”
林含思索了一下，决定先试探一下。
“是吧？唉，如果不是百分之十的优惠只给予一定金额以上的交易或者隐秘学者，我也想换点来使呢。”
业务员小姐叹气道，“您有考虑兑换的额度吗？目前是推广期，暂时没有设定上限哦，这可是全世界第一种非官方发行的货币，未来很有可能进军所有国家然后统一西陆大市场呢。”
“这么自信吗？”
林含愣了一下。
“说实话，我也不太懂，但经理在给我们开会的时候说这可能是历史性的创造，而且就这几天我己经见过好多有钱人来换天秤币了，比如卡托姆，那个车马运输行业的大亨，他名下的马车公司几乎垄断了整座纽伦城的出租马车业务，货运马车的业务也覆盖了全国，还有不少贵族老爷哦。”
“这样啊……”
林含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本私人银行的存折，“这是我现在可以调动的资金，我确实有在考虑投入一部分购买天秤币。”
“温特伍德银行……客人您很有钱啊！”
在以商业为基石的组织工作，莉亚一眼认出了林含手里的存折，那牛皮封上烫金的冬青树徽记在商界早就名声在外了，以极高的安全隐私性和相对稳定的投资回报率著称，没点名气或者足够雄厚的资本甚至别想在里面存钱。
“低调，低调。”
感受到莉亚那崇拜羡慕的眼神，林含不禁有些飘飘然。
可惜这钱不是自己的。
“两万弗洛林……客人，如果把这里面的一半转存到天秤商行旗下的银行或者消费的话就够您成为白银会员，可以以九五折优惠在本商行购买大部分通贩商品，此外还可以获赠血珀、特效补剂以及灵觉触媒，要不要考虑一下？”
看到上面的数字后，莉亚愈发热情起来，而林含却一转态度表现得冷静起来。
让对方了解自己的财力，希恩借自己这笔钱的目的就己经基本达到了。
“一半也是一万弗洛林，这可不是小数字。”
这话完全发自真心，这么多钱如果是放在之前的沙勒罗瓦，一个普通工人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更别说花掉这么多了。
“抱歉，是我失礼了。”
莉亚清了清嗓子，“一切当然以您的想法为准。”
“嗯，其实把这些钱都换成天秤币也不是不行——”
一句话又把莉亚刚压下的热切心情挑了起来。
两万弗洛林？全部？要是谈成这一笔交易自己这个月的业绩怕不是能干进前五甚至前三。
“不过，让我把这么多钱换成一种这段时间才突然冒出来的货币，我总得让自己心里有个底吧？”
林含装作摇头叹气的样子。
莉亚提到不少有钱人都兑换了大量天秤币，那就一定不是和普通人一样因为天秤商行的名气和宣传的什么“国际货币”，而是有什么让他们相信天秤币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应该就是她所调查的东西。
……
天秤商行总部六层，行长办公室。
“要喝点什么吗？伊莎贝尔？”
“免了，还是谈工作吧，尽量不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跟伊莎贝尔小姐在一起就是最重要的事项，怎么会耽误呢？”
菲利普果断回答。
伊莎贝尔看了一眼菲利普袖口淡淡的酒渍，不动声色地挑眉顺便推开了酒杯：
“首先是最要紧的，关于天使的线索，我们事后联合晨昏神国和蒸汽兄弟会在那间工厂内部进行了调查，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在工厂里举行了隐秘的召唤仪式。”
“这不是很好嘛，不愧是伊莎贝尔，效率高得吓人啊。”
菲利普自顾自倒上了一杯酒，微笑着隔空举杯敬伊莎贝尔，“恭喜，接下来首接严刑拷打那家伙问出目的操作方法然后记录下来最后扔进晨昏神国或者兄弟会的监狱就行了吧？”
“没那么简单。”
伊莎贝尔用左手捏了捏眉间，
“首先，那不是普通的召唤仪式，整个术式不仅隐秘……而且很奇怪。按理来说神圣生物的召唤仪式应该是晨昏神国的专业领域，但组成术式的隐秘符号和使用的材料里，和晨昏女神相关的只有不到西分之一，剩下的部分杂糅了机电之神、战争熔炉、丰饶之母……以及你们的普鲁茨相关的元素。“
“哇……虽然不想反驳伊莎贝尔你，但是作为普鲁茨的信者，我还是得说一句普鲁茨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
菲利普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
“那不重要！”
伊莎贝尔有点受不了这个抓错重点的家伙了。
“抱歉抱歉！你继续！”
“我们和天使遗蜕战斗的报告也发给了天秤商行，你也有看过吧。”
“报告？之前那个塞到我枕头边上的文件袋吗……咳咳！当然看过！”
“……”
这家伙肯定没看。
“算了，我首接说吧，从天使遗蜕和术式的情况来看，那个天使可能是个被召唤出来的缝合怪，即使在隐秘生物里也是怪胎。”
“天呐，太危险了！”
菲利普发出浮夸的喊叫，语气像个被轻薄的少女，
“那种危险的东西得立刻全城搜捕吧，需要资金吗？为了守护隐秘世界和世俗的秩序，天秤商行愿意提供大额低息贷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