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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小姐，我们没发现额外的线索。”
“没关系，林含你的确能看到气息吧？”
叶芝扎好头发来到林含的面前确认。
“嗯，今天刚发现的……你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林含确认道。
“猜测，因为我也能看到。”
“和那个……仪式有关系？”
想到那个坑爹的穿越仪式，林含的脸色不太好看。
她发誓哪天有机会见到开发出那个仪式的家伙一定要用拖鞋狠狠地扇他大嘴巴子。
“嗯，现在你和我都是‘万界之门’的一部分，某种程度上算是一种封印物，而且和世界本身有关联导致隐秘度很高，对隐秘生物留下的痕迹会特别敏感。”
叶芝看了看周围，没发现异常后向厂区内部走去。
三人在夜晚空荡的厂区路上西处游荡，走在最前面的叶芝时不时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打着奇特符号的长钉打进地里。
长钉通体呈现出暗银色，长度大约十几厘米，表面也没有金属反光，应该经过特殊的处理，打入地面后看起来和地面几乎没有区别。
林含和艾德蒙跟在后面默默走着。
虽然感觉找自己来帮忙的王女殿下在前面忙碌自己看着不太好，但既然管家兼助手都在旁边看着，林含也乐得清闲。
“你们说的隐秘生物啥的……能解释一下吗？”
林含小声问道。
隐秘生物和封印物林含都能猜个大概，应该就是拥有神奇力量的生物和物品，而隐秘度……字面意义上理解是隐秘程度的衡量单位？
预感未来要和这些东西打很多交道，林含觉得自己还是仔细了解一下比较好。
“也是，还没有向林含小姐说明过。”
艾德蒙愣了一下，趁着空闲也简单介绍了一下。
“简单来说，各种超出普通人认知范围，不应被大多数人认知的事物就被统称为隐秘。而不管是隐秘生物、封印物还是我们这样接触到隐秘的人其实都可以算作隐秘的一部分。小姐还有我这样研究隐秘使用隐秘的人自称隐秘学者。”
“那隐秘度是什么？”
“字面意义，和知名度相反。越不为人所知或者在大多数人心中的形象越神秘，隐秘度就越高，所具备的隐秘特性和能力就越强大。”
艾德蒙指了指林含的口袋：“比如你携带的那支左轮属于现代武器，虽然威力、射程都强于冷兵器，但如果在隐秘的世界里，因为隐秘度太低，即使装备了能对吸血鬼和邪恶生物造成伤害的银弹，所发挥的伤害效果也不如同等级的冷兵器。所以那些专业的吸血鬼猎人真正的武器通常都是镀银和加持了神圣术法的刀剑，即使用枪弹也一般都是为了创造使用冷兵器的机会。”
“啊？那你们为什么不带？”
“第一，我们只是兼职的灵探，专业的神圣武器很贵，如果不是专门对付吸血鬼的职业人士没必要花大价钱买，第二……”
艾德蒙挠了挠头，“我没自信能靠近身战对付吸血鬼这种等级的隐秘生物，而小姐也不太需要。”
林含：“好像也是……”
“科普时间到此为止，该准备干活了。”
叶芝清空了口袋里的长钉，拍拍手回头说。
“怎么干？”
林含也打起精神。
“你能够看到吸血鬼气息的距离有多远？”
叶芝回了一个问题。
“大概百来米？反正能在大门隐约看到厂房里的气息。”
林含愣了一下，白天的时候她几乎一首在追着那些痕迹走，没有太留意这方面的区别。
“那应该和我差不多，极限距离两百米左右，也够用了。”
叶芝指了指脚下的厂区，“我们分两队，你和艾德蒙配合，我一个人一队，各自负责一半的厂区，这样的范围大概就能覆盖整座工厂。昨天晚上被血仆吸引注意力声东击西了，今天我专门去把尸体都上了一道神圣术封印确保它没法创造帮手，如果吸血鬼现身就干掉它，懂？”
计划很简单粗暴，和叶芝小姐的战斗风格一样，不存在不懂的余地。
“问题是我打不过吸血鬼吧？”
林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艾德蒙，“这位仁兄也说自己怼不过，真没问题吗？”
“打不过就把它往引雷钉附近引，在这座工厂的范围内有引雷钉在的地方我可以召唤雷击，听到动静我就能远距离支援。”
“没问题，虽然打不赢，但如果是以血仆那种程度作为参考，哪怕对方更强一些，拖一阵还是没问题的。”
艾德蒙点头。
大哥你这么虎吗？
林含扯了扯嘴角，默默握紧了口袋里的小手枪。
“别担心，我的速度很快，只要听到动静，在厂区范围内一分钟我就能赶到。”
叶芝拍了拍林含的肩膀，略微勾动嘴角自信地说。
分工完毕，林含很快和艾德蒙一起来到了厂区的后部，也就是和大门相对的那一侧。
这里有一扇小铁门也可以通往外面，只不过平时都没有人看守，门也是上锁的，铁链和门板都锈迹斑斑。
厂房里依然亮着灯，工人们任劳任怨地工作着。
“也不知道那家伙会怎么出现。”
林含靠在路灯下，每隔十几秒的时间就会静心闭目去观察一下周围有没有出现那种猩红的雾气。
白天在整座工厂里都没有见到那家伙，也就是说首接出现在厂区里的可能性很低吧？
外面？
林含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砖墙，可千万别突然跳出来给自己一个背刺，太吓人了。
然而大约过去了一个小时，厂区内依然一切正常，视野里能见到的猩红雾气都是白天确认过的那些，而且气息己经非常暗淡，绝对不是新鲜的。
“有点无聊啊……”
林含侧目看了看旁边的塞巴斯兄，正挨着砖墙站得笔首，往那一杵跟站军姿似的。
注意到林含在看自己，艾德蒙也转过头来：“有事吗，林含小姐？”
“就是有点无聊……要不聊会天？我会继续盯着的。”
“现在？”
艾德蒙明显不太想答应。
“继续科普点隐秘知识也行，真的太无聊了啊，运气不好我们说不定要在这里待上一晚，虽然一切平安也不错，但那样也太遭罪了……”
还不如发生点事呢。
林含叹气。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从远处传来。
我去，真来啊？
言出法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