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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张萌慌乱地不停挥手解释。
“我把吴帆当哥哥。”
“情，情哥哥？”
向秋生的话音刚落，就收到宁菲的白眼。
“不是。”
张萌一脸认真地说。
“普通哥哥。”
“哦……这样，不好意思，你刚才说过不介意的，不会生气吧。”
没等到张萌的回答，又收到宁菲的一脚。
“啊！”
向秋生叫出声，面容痛苦到扭曲，他飞快扭头，看向宁菲。
“你干嘛踩我的脚，很痛的！”
向秋生低下头，视线看着身前的桌子下。
这个恶毒的女人，穿着细高跟，下了死劲，他感觉自己的脚要废了。
要不是在咖啡厅里，向秋生高低会抱着脚，不停地跳来跳去。
“长着张嘴，会不会说话，什么话都说。”
宁菲依旧笑着，嘴唇没动，但是她的声音还是传到向秋生的耳朵里。
“我道过歉啦。”
他小声回。
“而且，我这是正常询问，一个成年人连这都承受不住吗？”
就在这时，张萌轻笑出声。
“我没事。”
她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
“吴帆人很好……”
“人很好？”
向秋生抱有怀疑。
“可能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好人，就算有滥赌这个行为，他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不是吗？”
“嘶！”
他看着张萌。
“你忘记了，赌博是犯法的。”
“我当然知道。”
张萌耸了一下肩。
“好人还是坏人，是非常主观的判断，所以，在我这里，他依旧是一个好人。”
她的目光越过向秋生和宁菲的肩膀，首首地盯着他们身后的墙，像是在回想一件非常久远的往事。
“前年，我刚大学毕业，做了吴帆的助理，还没有转正，所以那时候的工资的还不高，有一天，家里打电话来，跟我说我妈生病了，要开刀，手术费就要好几万。”
张萌苦涩地说。
“找家里的亲戚借钱，要么不接电话，要么说的比我还惨。”
说着，她的视线从久远的过往收回，再度看向二人。
“你们也能知道，这个钱是谁出的吧。”
“吴帆。”
“是，他二话没说，就转账给我，更没有催着我还钱，一首让我先把生活过好，再想还钱的事，不着急。”
向秋生点点头。
对于张萌来说，吴帆的确是绝对的好人。
对她好的人。
这无法辩驳。
说完，她低头翻找起自己的包来。
不一会儿，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名片，递给他们。
“这是什么？”
宁菲接过名片，看了看。
“这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
向秋生则凑到她身边。
“HES会所？就这几个字？”
好奇怪的名片。
他从宁菲手上拿过名片，又仔细地看了看。
虽说跟名片一样大，上面却只有一个名字。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会所的地址，会所的联系方式，统统没有。
与其说这是一张名片，不如说更像是一张进入到这个会所里，确认身份的卡片。
“HES会所？”
宁菲皱着眉，小声念着这个会所的名字。
“没有听说过。”
“没听过……很正常。”
向秋生语带调侃地说。
“我们这种穷人，哪能接触到这么高端的地方。被我们知道，对他们来说，都是掉价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名片递到宁菲面前。
“你看这金边镶的，还有这几个字，看着也像金子。”
抬眼看着张萌。
“这是金子吧？”
“是的。”
她喝了一口咖啡，回道。
“这个会所，或许会有吴帆的消息。”
“所以，这是吴帆的遗物？”
“嗯。”
张萌点头。
“这是他在9月6日那天下午回家的时候，不小心丢在保姆车上的，本来想着改天还给他。没想到，他再也没有改天了。”
她说到后面，语气里透出浓浓的伤感。
“你去过这个会所吗？”
向秋生问。
“知道这个会所的具置吗？”
“没有去过。”
张萌摇摇头。
“在捡到这个名片之前，我也跟你们一样，从没听说过这个会所。”
“吴帆的秘密还挺多的。”
向秋生掏出手机，点开地图软件。
“赌场的位置，会所的位置，除了他没一个人知道。说实话，在战争时期，他适合做卧底。”
他在地图的搜索软件上，输入“HES会所”，点击搜索。
一秒中后——
“欸！怎么回事？地图里根本搜索不到这个会所。”
“怎么会？”
宁菲从他手上拿过手机。
“你是不是输错字啦？”
“你看不起谁呢！就这几个字，我还能输错不成。”
“还真是！”
宁菲一个一个字的检查过去后，没有问题。
“会不会是网不好？”
她在任务栏重启网络后，再次点击搜索按钮。
界面上仍然显示：
抱歉，让您感到困扰，请写的详细一点吧。
“这破地图不行，这么个高大上的地方都搜不到。”
说着，宁菲将手机还给向秋生。
她从旁边的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缺德导航，快速输入“HES会所”这几个字。
然后，发出和向秋生一样的困惑。
“欸，这个地图软件上也没有，这么诡异吗？”
两人又非常默契的对视着，随即同时转头，看向张萌。
“两个地图软件上都找不到这个会所。”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是找不到。”
张萌也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在地图软件上搜索起来。
片刻后——
“还真是搜不到。”
她连连摇头。
“奇怪，真是奇怪！怎么会这样？”
她抬眼，回看他们。
“你不知道。”
向秋生说。
“那我们更不可能知道。”
事情又一次向着诡异而又邪门的方向发展而去。
“真是见鬼！”
他自顾自嘟囔着。
这都是什么事？
——时间循环。
——生死关头出现一个很像的人，吸引杀后注意力。
——没有户主的别墅。
——地图上不存在的一个会所。
对啦！
向秋生突然想到，但凡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事物或人，一定会留下痕迹。
那么——
他再次拿起手机，点开某博，搜索“HES会所”。
这一关键词不存在。
他又点开某书，再次输入。
还是一样的结果。
最后，他打开用户最为活跃的APP，某音。
依旧是没有任何结果。
HES会所……
难道它根本不存在？
向秋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看着放在桌面上名片，眉头紧皱。
这……是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