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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向秋生在走廊听到的怪声，是从这个房间里发出的。
是眼前这些富婆们，极度快乐后，发出的愉悦声。
房间的门在他身后飞快地关上。
这一刻，向秋生刚才心里不好的感觉是什么。
搞半天——
自己被拉过来当鸭子。
怪不得，妈妈桑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货物。
“我——”
向秋生快速环视会所一圈，视线最后移到旁边的妈妈桑的身上，朝她连连摆手解释。
“我不是干这个的。”
这活怎么干？
他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看到的这些糟糕的东西，这……是认真的嘛，是人能干出来的？
钢丝球——
嗯——
搓蛋！
哇哦！
向秋生不理解，不认同，更不能尊重。
他下意识用手捂住……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一言难尽，忍不住首摇头。
这，太吓人啦。
这，之后还能用吗？
这，牺牲也太大啦。
这，海非下不可吗？
还有，这些漂亮的女的在这，是怎么回事，走错场子啦？
男女，女女——
搁着上演LGBT？
“姐，我真不是干这个的。”
向秋生坚定拒绝，转身欲走。
“我也不是特意来干这个的。”
留得清白在，哪怕没柴烧。
没成想——
还没跨出一步，他的胳膊，又一次被妈妈桑紧紧抓住。
“我知道。”
妈妈桑一脸理解的样子，看着向秋生，微微点头。
“那我——”
向秋生指指门口，刚要接着说“可以走了吗？”
谁知，妈妈桑根本不睬他，自顾自继续说着。
“我都懂。”
她带着迷之笑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一次嘛，抹不开面子，我都明白，这需要一个过程。”
她说的善解人意。
向秋生听着一阵无语。
这人怎么就是听不懂自己的话呢？
还‘都明白’，明白个锤子！
就是这么明白的？
“不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
向秋生的话，说到一半，又被妈妈桑打断。
“那你还这么害羞干嘛？”
她嗔怪道。
向秋生本来想说“不是第一次，是没干过，也不想干”。
但是——
目前的情形好像是，不下海，也得下。
谁能来救救他！
妈妈桑在后面不停地推着向秋生往富婆堆里去。
“不要害羞。”
她一边推，一边说。
“万事开头难，开了头，保管你不想回头。”
“姐，可是我不想开头啊！”
向秋生不停地推拒。
不过，一点儿用都没有。
“don't be shy！”
“这个是？”
一个低沉的声音自阴影中出来。
“这个是新来的，张总。”
妈妈笑颜展开。
“第一次，有点不好意思。”
“哦？第一次？”
那个叫张总的女人倾身往前坐了坐，整个人出现在向秋生的眼前。
乍一看，不好看，细看，更是难看。
她看着不高，顶多一米五九，但体重看着至少两百斤，脸上的肉都堆到了一起。
一脸猥琐。
向秋生从来不用‘猥琐’这个词，去形容一个女人。
但是，此刻，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猥琐。
还不如唐僧进盘丝洞呢，至少，他碰到的妖怪是真漂亮。
他不忍首视地瞥过脸去。
“长的还不错。”
富婆上下打量了一遍向秋生，颇为满意地点头。
“身高看着不矮，应该有一米八。不过——”
她说着，莫名勾起唇角。
“不知道，这个小帅哥身材好不好？”
“好不好，你摸一下就知道啦。”
妈妈桑趁着向秋生晃神的功夫，一把把他推到富婆怀里。
“知道你们喜欢这款，特意给你们找的。玩的开心，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房间的门在向秋生身后很快打开，又很快关上。
妈妈桑笑着离开房间。
“别，别，别——”
向秋生被推到这个张总的怀里后，失去重心，一时找不到支撑点，半天没有站起来。
突然，他的腹部，被一双咸猪手摸上。
我靠！
“别动手动脚的啊！”
向秋生大喊抗议，拼命扑腾。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怎么一个个劲都这么大。
“不错，练的有腹肌，还有……”
张总完全不听向秋生的话。
“一块，两块……”
向秋生此刻想撞墙。
所幸，终于在一分钟后，艰难从富婆怀里离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正准备站起来，就在这时——
一个硬硬的东西砸到他的怀里。
他拿起一看，是一捆钱，捏着厚度，应该是一万块。
紧接着是第二捆，第三捆……一共甩了五捆。
“够不够？”
见鬼！
这是钱的事吗？！
“不——”
“不够？”
张总又接着甩了五捆。
“现在呢？”
“现在——”
也不行，他只想离开！
就在向秋生想着怎么溜出去的时候——
张总旁边的两个富婆的聊天声，传入他的耳朵里。
内容是关于吴帆的。
向秋生起身，从张总的左边挪到右边，离两个富婆更近一点。
他感觉能从她们的嘴里听到什么信息。
于是——
“现在……挺好。”
向秋生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反转，呲着牙笑着说。
随后竖起耳朵，恨不得贴到她们的嘴上。
“那个吴帆死了，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前两天还在这里看见过他。而且，这么有名的明星，想不知道都难。不是自杀了吗？”
“我看哪是自杀，他能自杀？那么皮厚的人，绝对不可能。估计被人杀死的，前段时间不是为了……”
富婆说着，突然停下来。
片刻——
向秋生才注意到，这些人的目光不知何时聚焦到他的身上。
“你认识吴帆？”
张总神色不悦地开口。
“你来这，是——”
“我当然认识吴帆。”
向秋生怕被赶出去，听不到关于吴帆的信息。
于是，脑子转地飞快。
“他不是顶流明星吗，大街小巷，电视屏幕上都是他的广告。”
“……这样。”
“嗯，这不年纪轻轻就死了，我有点好奇，所以想听听姐姐们的看法。”
向秋生笑着看向她们。
这一天天的——
“姐姐，可以跟弟弟说说吗？满足一下弟弟的好奇心。”
这些话，他说的有些恶心。
不过，看着还挺管用。
“嘴真甜，不像第一次。”
“姐姐，我真的是第一次下海。”
向秋生说话的语气很乖。
“可能是姐姐们与众不同吧，我见到你们的第一眼，就觉得一见如故。我想，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他的话，把这些富婆哄得笑眼盈盈。
“所以，姐姐们能不能具体说说吴帆为什么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杀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