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度的想要,又感觉极度的羞耻,在这两种极端的挣扎下,她委屈的都要哭了。
她已经尽量克制了,但还是忍不住的声音发颤,“还、还要不要……画画……”
“当然要。”
商泽琛埋在她的锁骨处肆意的啃咬,挑逗,恶劣的揉捏。
时笙笙感觉整个人都快溺死在那一阵阵发麻的中。
就当她以为两人会在沙发上有一次的时候,男人却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重的呼吸,带着淫靡的气息在她耳边喷洒,声音沙哑低沉,浸透了。
“我先去洗个澡,等我们画过再尽兴的干。”
“……”
时笙笙喘着粗气,脸红透了脖子耳根,就连身上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羞耻的拉过旁边的抱枕把自已的脸埋在里面。
等商泽琛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时笙笙已经收拾好自已,把画板准备好,坐在卧室的一角了。
商泽琛头发半干,腰间就随意的围了一条浴巾,精壮有力的胸膛露在露在空气中,腰腹处壁垒分明,八块腹肌个个紧实,性感的人员线条吸引视线,浴巾一处被高高顶起,只一眼,时笙笙脸上未退的红色又再次飙红。
极具荷尔蒙的身体透着爆棚的性张力,他就那样缓步走近,面带散漫的笑意。
时笙笙强装镇定将视线落到画板上,“你需不需要穿衣服,还是……还是就这样。”
她还未从刚才的前戏里缓过来,商泽琛亦是。
不过想着待会儿的女人脸上会出现的表情,他倒是来了兴致。
“写生里是不是有一种人体写生?我想画那个。”
时笙笙双眼微怔,不过很快就答应了他。
她上次看过他的身材后,其实心里也挺痒痒的,这样完美的肩宽腰窄,双开门的身材,她一直很想尝试。
以前在绘画机构学习的时候,老师也找过几个男人来当人体画模,但是那几次她都忙着去兼职,自然就错过了。
后来去上课的时候,才从大家画的作品里大致了解那几个男人的身材。
都不咋地。
“那你直接坐过去,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我大概半个小时就好。”
时笙笙指着对面的椅子交代。
商泽琛没急着走过去,而是问她,“以前画过男人的身体吗?”
“没有。”时笙笙害羞的回应。
“以后,你只能画我一个男的。”
“好。”
这么极致的身材比例,估计也没得人比得上了吧,时笙笙觉得凭男人敏感的醋味,她也不会有机会去画别人的。
“那你,坐过去吧。”
商泽琛配合的朝着那椅子走去,时笙笙低头挑选手里的画笔,等她再次抬头看向男人的时候。
令她无比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脱下腰间的浴巾,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公,你,你……”
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甚至忘记了闭眼。
她就直勾勾的看着男人把手里的浴巾扔在床上,然后极其自然的转身坐在椅子上,还挺慵懒自在的。
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还无辜的反问她,“怎么,人体写生不都是这样吗?”
时笙笙涨红了脸,艰难的开口,“也,也有不露的……”
“脱都脱了,就这样画吧,别害羞,老公的身体老婆随意看。”
他说的人畜无害,但时笙笙却烧红了脸。
她深呼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已的呼吸,然后拿起了画笔……
当时时笙笙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遍遍的看着男人一览无余的身材,纵使她画画时她一向灌注,但是面对着这幅极具攻击性的视感,她还是难以静下心来。
原本只需半个小时的画,她硬是画了一个半小时。
完成的时候,她不经意的扫过男人,还是笔直如铁……
“画好了……”
时笙笙轻声示意,视线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逐渐靠近的身体在她身侧停下。
极近,极热。
她的心跳如雷,压抑着呼吸吞口水的声音都无限的放大。
商泽琛愉悦的看了眼画板上的画,笑意满满的抚上时笙笙的秀发,夸奖道,“谢谢老婆把我画的这么完美。”
不得不说时笙笙的画是真的很有技术,画上的男人不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刻画的十分仔细,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细节,都在她的画笔下一一体现出来。
他很满意,当然最满意的还是那脐下三分的坚硬。
商泽琛转头凝着时笙笙的眸子渐深。
时笙笙实在扛不住男人这般赤裸裸的诱惑,本能的起身想逃,只是她刚起身就被男人猛地拥入了怀里。
“去哪?”
“我、我去买菜做晚饭。”
商泽琛好笑的轻笑了下,“你知道,现在,我只想吃你。”
“……晚上,晚上可以的。”
“可是老婆,我可能等不到晚上了。”
他拉过她的手握住他,时笙笙想逃的一丝想法也被他强势的攻略下,磨得一干二净。
他做足了前戏,抱着她将她放在桌子上就这么做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唇齿交缠,而后他倾身在她身上亲吻,她仰着头,迎接男人的汹汹的爱意。
紧仄的单人床,窄小的飘窗,旋转椅,就连狭小的浴室,皆是两人激烈的战场。
意乱情迷时,男人抵在她的耳边,喊着她的名字,表达最深的爱意,“笙笙,我爱你。”
这一次,他说的字字清晰,无比真诚,时笙笙颤颤抖抖的在他身下沉沦。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身体,就像个虔诚的信徒。
一场情事,激烈了一下午。
结束时,月亮已经害羞的爬上夜空,时笙笙已经的一动不想动。
就连洗澡,擦身体,再回到床上换衣服都是男人体贴服务的。
她躺在床上迷离望着依旧精神抖擞的男人,心底一阵难言的羞耻。
“睡会儿,我去做饭,好了叫你。”
自已都这样了,她实在起不来,弱弱的应了声便睡了过去。
商泽琛为时笙笙盖好被子,毫不避讳的从床上下来,穿好时笙笙提前给他准备好的居家服后,顺便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出了卧室。
他先是清理了浴室的一片狼藉,然后才拿着钥匙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