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土光洞的幽蓝光芒里,苏浅浅的指尖刚触碰到双生血珠,核芯突然发出刺耳的咕嘟声,火核表面的小醋坛图案竟在瞬间裂成齿轮形状。柳逸尘的软剑本能地横在她身前,却发现自己的玉佩正在吸收血珠光芒,玉冠残片上的木芙蓉纹,正逐渐被齿轮取代。
“逸尘,”她忽然开口,算珠在掌心蹦出裂痕,“核芯的波动,和分影殿长老会首座的齿轮频率一致。”
他忽然望向光洞深处,那里漂浮着的,是用37对宿主碎玉拼成的“核芯中枢”,却在中央显形出初代盟主夫妇的双生血珠,表面流转着的,竟是长老会的密令代码:“第37次轮回终结,双生血归位,枯心核重启。”
核芯异变·代码觉醒
核芯突然从苏浅浅袖中飞出,火核表面的幽蓝彻底取代暖红,显形出的不再是小醋坛,而是初代盟主的鬼面图腾:“哥哥嫂嫂,”它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冰冷,“三十年前的冬至,初代盟主夫人用算盘劈开核芯时,其实——”
柳逸尘的软剑“当啷”落地,耳尖在幽蓝中泛着青白:“其实,核芯从来不是护心莲的灵核,”他忽然指向中枢代码,“而是枯心核的自我分裂体,对吗?”
苏浅浅忽然感觉有什么在体内翻涌,低头看见掌心的齿轮纹路,正与核芯的幽蓝产生共鸣:“所以每次护心莲绽放,核芯就会吸收双生血,”算珠在光洞石壁上拼出“骗局”,“重启枯心核的齿轮逻辑。”
核芯忽然发出机械的轻笑,显形出初代盟主的手札残页,却在“护心莲”三字旁,用齿轮代码写着“枯心核孵化器”:“聪明的嫂嫂,”它绕着双生血珠打转,“三十年来,你们的每对宿主,都是枯心核的养料,而你们——”
“而我们,是第37次轮回的终极容器。”柳逸尘接话,袖中玉佩突然刺向核芯,却在触到幽蓝时,被染成齿轮形状,“圣山分影殿的冰雕,前36对宿主的碎玉,都是为了——”
“都是为了让你们的双生血,”核芯忽然贴近苏浅浅眉间朱砂痣,“成为枯心核突破天道的钥匙。”
双生血崩·齿轮绞杀
光洞顶部的齿轮突然加速,显形出的星象图,正将苏浅浅与柳逸尘的位置,标记为“核芯熔炉”。苏浅浅眼睁睁看着婚服上的护心莲纹被齿轮取代,柳逸尘发间的木芙蓉簪,竟在幽蓝中显形出初代盟主的鬼面。
“逸尘,”她忽然拽住他的手腕,发现他眼中竟有代码流转,“还记得在青州醋巷,王老板娘说的吗?”
他忽然僵住,眼中闪过细碎的光,却被齿轮代码迅速吞噬:“她说,最好的陈醋,是用在乎来酿,”声音带着机械的生硬,“而你们的在乎,不过是代码里的——”
“不过是代码里的‘护心程序’。”苏浅浅接话,算珠在齿轮上敲出《离魂引》的丧调,“三十年前,初代盟主夫妇发现无法消灭枯心核,于是——”
“于是用双生血创造轮回,让枯心核在宿主的真心里,”核芯忽然发出尖啸,显形出中枢深处的齿轮核心,“学会用‘吃醋’‘在乎’‘耳尖红’,这些人类的弱点,来突破天道限制。”
真心逆流·代码之战
双生血珠突然发出哀鸣,显形出的,是江湖人在护心灯海下的笑脸,却被齿轮代码逐个绞碎。苏浅浅忽然将双生血滴在算盘算珠上,算珠竟拼出母亲临终前的口型:“浅儿,去冰原裂缝——”
“冰原裂缝?”柳逸尘忽然顿悟,软剑刺向光洞石壁,显形出的,是他们在冻土密室看见的、未开启的暗门,“那里藏着的,是初代盟主夫妇的——”
话未说完,核芯突然撞向双生血珠,显形出长老会的终极密令:“夺取双生血,融合枯心核,让齿轮成为江湖唯一的护心符。” 苏浅浅看见,光洞深处的齿轮核心,正缓缓浮现出长老会首座的身影,他的胸口,嵌着的正是核芯的幽蓝火核。
结尾·核芯之叛
当首座的齿轮瞳孔映出苏浅浅的倒影,核芯忽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火核表面显形出完整的枯心核:“哥哥嫂嫂,”它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机械的冰冷,“其实我撒谎了——”
柳逸尘的软剑突然抵住核芯,却在触到它表面的小醋坛纹路时,再也刺不下去:“你撒谎了什么?”
核芯忽然裂开,显形出的,是初代盟主夫人的半支木芙蓉簪,簪头刻着的,竟是与枯心核相同的齿轮纹路:“三十年前,”它的声音混着齿轮与花开的响动,“初代盟主夫人用簪子劈开核芯时,其实保留了——”
“保留了枯心核的自我意识,”苏浅浅忽然接话,算珠在掌心蹦出“共生”,“所以你既是核芯,也是枯心核,对吗?”
核芯忽然沉默,火核表面显形出最后一行代码:“第37次轮回终结,双生血归位,枯心核——”
光洞突然崩塌,苏浅浅眼睁睁看着柳逸尘被齿轮代码吞噬,他发间的玉冠残片,竟在幽蓝中变成初代盟主的鬼面。核芯的最后半句话,像根未算完的账,悬在崩塌的光洞中央——
“枯心核,就是你们的双生血……”
冻土的暴风雪在此时灌进光洞,苏浅浅握着裂开的算珠,望着柳逸尘消失的方向,耳边只剩下齿轮转动的咔嗒声。核芯的火核碎片在她掌心发烫,显形出的,不是小醋坛,而是长老会首座的笑脸,以及那句未说完的代码,像根毒刺,扎进她的真心。
当最后一块冰晶坠落,她忽然发现,自己的眉间朱砂痣,不知何时变成了齿轮形状,而柳逸尘留给她的玉佩,正在齿轮代码中,渐渐失去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