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烬的兽形变小了之后,完全没有放大版那种睥睨西方的气质,就像是一只可爱又无害的小金渐层。
作为一个正常人类,她真的忍不住不去撸可爱的毛绒绒呀!
“负责,我负责!”
“小金渐层”无比可爱地舔了舔自己嫩的肉垫,看得江月全身心的防线彻底崩碎,一双眼眸中只剩下对方可爱舔毛的身影。
她不受控制地将面颊埋在对方软乎乎的肚皮上,毫无章法地胡乱蹭了蹭,将它刚打理好的毛发蹭得一团糟。
“月月,你稍微克制一点……”
一张可爱的小虎脸几乎被压扁了,身上的女孩儿却像是吸入了猫薄荷一般无知无觉。
笑话!如此可爱的小虎崽在前,谁还记得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呀?
“唔……乖宝宝~
你的毛毛呀~
让姐姐亲一亲~”
云烬脸颊爆红,月月怎么能说出这么多让虎羞耻的话?
不过,虎虎喜欢~
心思不纯的小老虎红着脸,默默接受着对方的亲近,毕竟—— 让小雌性这么主动可是一件稀罕事。
“乖宝宝今晚就这样陪我睡觉好不好?”江月埋在对方香香软软的肚皮上,脸颊染上了几分兴奋的红意,微微上扬的眉尾彰显了此刻的好心情。
“嗯……”
云烬被摸了个遍,懒懒地趴在她的怀中,小爪子一下又一下把玩着女孩乌黑的发丝。
江月猛地在对方毛绒绒的脑袋上亲了一口,首亲得他双目眩晕,幸福得不知云里雾里。
“好宝~”
女孩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搂着怀中热腾腾的小老虎裹紧了兽皮大衣。
最后满足地吸了一口虎虎,江月窃喜着闭上了眼睛靠在石壁上,感受着怀中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嘴角弯弯,陷入了香甜的梦乡中……
前半夜云烬倒是还能安静的趴在她的怀中。可是后面他越想越不对劲,江月这怎么像是——将他当成了一只幼崽?
不!这太可怕了。他才不要当幼崽呢!他要当月月的兽夫。
小老虎抬头,兽人良好的视力能让他们在漆黑的夜晚,也能看清周边的事物。
他就这样静静的盯着睡得香甜的女孩,恬静的面容如同一幅悠然淡雅的水墨画
瓷白的面颊上染着两团可爱的红晕,睫羽纤长又稠密,在眼睑处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那张水润的红唇微微张着,如同深夜沾染了露水的嫣红花瓣。
云烬蓦地钻出了女孩的怀抱,袖珍的身子灵巧地落到了地上。随后,一只有力的大手将睡梦中的人儿揽入了怀中。
男人的动作小心翼翼,睡梦中的女孩如同一团软乎乎的云朵,他动作轻柔地将这团云朵圈住,放肆地汲取着怀中人儿身上甜蜜的芳香。
虚弱的身体在夜晚被一点点地修复着,感受着血脉中充沛的力量,云烬的眼神愈发冷冽。若是再让他遇上不知死活的流浪兽,他必定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无比怜惜地抱住怀中娇小的女孩,男人的的眼神愈发宠溺,轻轻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逐渐陷入了浅眠之中……
不可思议,江月今晚竟然做梦了,梦见的还是如此狗血的一幕……
“江月,你不要我了吗?”
屹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二人相握的手,脸上流露出的脆弱之色刺痛了江月的心。
江月一时心虚,急忙甩掉了旁人的手,却被对方紧紧攥住。
“月月,你才答应我的承诺就忘了吗?你不是要对我负责的吗?”
那双熟悉的金色眸子悲恸地看着她,仿佛在心中控诉她是一个多么狠心的负心人。
“不、不是这样的!”
江月急得看看这个、又劝劝那个,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
刚把这个哄好了,那个又开始发小脾气,周而复始,江月忙得头都大了。
“江月,如果我们让你在二人中选一个,你会选谁?”
“月月,你会选屹泽还是我呢?”
两人定定地望着陷入了纠结中的女孩,期待着她能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我……我……”
江月头痛地捂着脑袋,看着两张愈发凑近的脸庞心中发苦。
啊!
就不能两个都选吗?
江月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刺目的日光透过洞口照了进来,唤醒了女孩脑中的几分清明。
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还好,幸好只是个梦……
用雪水洗了一把脸后,刺骨的寒冷将理智唤了回来,她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浊气,将脑中那些不切实际的画面赶了出去。
云烬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江月猜测他估计是外出打猎了,在洞穴周边稍微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后,她便乖巧地坐在洞穴中等着他回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道清朗的声音蓦地在耳边响起,带着一身冷冽风雪气息的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如同变戏法一般将几个小小的朱红色果子放置在女孩的手心。
“你在哪儿找的?”
江月被惊得目瞪口呆,一脸茫然的看着手心几个通红的小果子。外面白雪皑皑的,别说果子了,就连杂草都见不到几根。
“嗯……让我想想,走着走着天上便掉下来几颗果子,我运气好,刚好接到了。”
男人笑得张扬,轻轻松松便将话题略过。
江月撇了撇嘴,她才不信呢!云烬一定是又去了危险的地方,否则哪有那么容易找到水果?
这几颗果子确实得来不易,恢复了些体力的云烬沿着陡峭的石壁寻了好久,才摘得这么几颗。
可这些事情,小雌性就没必要知道了。
“云烬,你的伤好些了吗?”
江月手中握着几颗珍贵无比的果子,迟迟舍不得下口。反而一脸凝重地上下打量着对方的身体,在看到光洁如初的皮肤后微微松了口气。
“好多了,再过两天便可恢复,到时我就能带着你回部落。”
“嗯……我不急着回去的,将你的伤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事。”
云烬不由得失笑,他的月月总是这般的体贴。若是换作其他雌性,恐怕己经在哭着喊着要回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