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
暴雨如注的深夜,林深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失踪人员资料,眉头紧锁。这些失踪者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最后出现时,身边都有一个拄着雕花拐棍的老人。
“林深,你己经三天没合眼了。”苏晴端着一杯热咖啡走进书房,她是林深的助理,也是交往的女友。温柔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林深揉了揉太阳穴,接过咖啡:“这个案子太蹊跷了,所有线索都断在了那根拐棍上。”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张红林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头儿,又有新发现!城郊废弃工厂发现一具尸体,死者手里攥着半根雕花拐棍!”
三人迅速赶到现场。昏暗的灯光下,一具女尸蜷缩在角落里,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林深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发现死者脖颈处有一道勒痕,手里确实紧握着半根雕花拐棍。
“联系法医,尽快确定死亡时间和死因。”林深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工厂的每个角落。突然,他在墙角发现了一串模糊的脚印,看起来像是女人的高跟鞋留下的。
回到办公室,林深将所有线索整理在白板上。苏晴和张红林围在一旁,气氛凝重。
“根据法医报告,死者是窒息而亡,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十点左右。”林深指着白板上的照片说道,“而且,我在现场发现了女人的脚印,这或许是个关键线索。”
张红林挠了挠头:“可是头儿,这么多失踪案,凶手为什么会突然杀了一个人呢?”
“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林深沉思片刻,“从现在起,我们重点调查雕花拐棍的来源。这种工艺市面上很少见,应该能查到一些线索。”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走访了各大古玩市场和手工艺作坊。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店里,他们找到了制作雕花拐棍的工匠。
“这种拐棍是我五年前做的,一共只做了三根。”工匠回忆道,“其中两根卖给了一对老夫妻,另一根被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买走了。”
林深心中一动:“那对老夫妻现在在哪里?”
“听说他们的儿子在外地工作,老两口后来搬去和儿子一起住了。”
林深和苏晴对视一眼,决定前往老夫妻儿子所在的城市调查。在当地警方的协助下,他们找到了这对老夫妻。
老人见到林深手中的雕花拐棍,老泪纵横:“这是我老伴的拐棍,她五年前就失踪了,一首没有找到。”
原来,五年前,老两口在公园散步时,一位戴墨镜的男人突然搭讪,说能帮他们找到失散多年的儿子。善良的老伴信以为真,跟着男人上了车,从此便失去了联系。
“后来我才知道,那都是骗子的谎言。”老人悔恨地说,“我一首在找我的老伴,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林深安慰老人几句后,和苏晴离开了。在车上,苏晴握住林深的手:“这个案子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回到本市后,林深决定从戴墨镜的男人入手调查。通过调取五年前的监控录像,他们发现这个男人经常出入一家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林深见到了院长。院长告诉他们,戴墨镜的男人名叫李然,曾经是一名优秀的医生,因为一场医疗事故,精神受到刺激,住进了精神病院。
“李然经常说自己能让失踪的人回来。”院长叹了口气,“我们都以为他是病情发作,没想到……”
林深心中一震,看来这个李然就是他们要找的关键人物。然而,当他们准备进一步调查时,却发现李然己经失踪了。
“不好,他可能又要作案了!”林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通知张红林一起寻找陈默的下落。
经过一番周折,他们在一栋破旧的居民楼里找到了李然。此时的李然正拿着雕花拐棍,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李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深上前问道。
李然抬起头,眼神空洞:“我只是想让他们和家人团聚,我没有错……”
原来,李然因为那场医疗事故,一首活在自责中。他认为自己可以通过“帮助”失踪的人,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他利用人们的善良和对亲人的思念,将他们拐走,藏在不同的地方。
“可是你知道吗?你的行为给多少家庭带来了痛苦!”苏晴愤怒地说道。
李然突然大笑起来:“痛苦?我每天都在痛苦中度过!那些死去的人,他们的灵魂一首在我耳边诉说着痛苦!”
就在这时,李然突然冲向窗户,想要跳楼自杀。林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
“你不能逃避,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林深将李然拉了回来。
在警方的协助下,李然被带走了。林深和苏晴开始寻找那些失踪的人。经过不懈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大部分失踪者,其中就包括那位老夫妻的老伴。
当老两口再次团聚时,他们紧紧相拥,泣不成声。林深和苏晴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
然而,并不是所有失踪者都这么幸运。有一些人因为时间太久,己经不幸离世。每当想到这些,林深和苏晴心中就充满了悔恨和惋惜。
“我们己经尽力了。”苏晴靠在林深的肩膀上,“至少我们让大部分家庭重新团聚了。”
林深点点头,看着远方:“是啊,这就是我们当侦探的意义,哪怕过程再艰难,也要给那些失去希望的家庭一丝温暖和治愈。”
案件结束后,林深和苏晴决定休息一段时间。他们来到海边,看着夕阳西下,海浪拍打着沙滩。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案子,我们都一起面对。”林深紧紧握住苏晴的手。
苏晴微笑着点头:“嗯,永远在一起。”
在这个充满黑暗和罪恶的世界里,林深、苏晴和张红林用他们的智慧和勇气,为那些迷失的灵魂寻找回家的路,让温暖和治愈驱散黑暗,哪怕其中夹杂着无法言说的悔恨和惋惜 。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深侦探事务所又迎来了新的委托。然而,拐棍大案始终是他们心中难以忘怀的记忆,时刻提醒着他们肩负的责任和使命……
故事二
暴雨砸在防弹玻璃上发出密集的鼓点,林深将夜视仪推上额头,后槽牙咬着战术手电,在废弃的纺织厂二楼搜索。腐臭混着铁锈味的空气里,突然传来金属刮擦地面的脆响——那是雕花骨杖特有的声响。
“东南角!”张红林的嘶吼从对讲机炸开。林深转身时,正看见一道黑影举着骨杖砸向苏晴。他抄起撬棍扑过去,金属碰撞声中,他看清了那根由人骨雕成的拐棍,骷髅头杖首空洞的眼窝里嵌着暗红色宝石。
黑影松开骨杖后退两步,狞笑声在空旷的厂房回荡。苏晴捂着渗血的左肩翻身而起,战术腰带抽出的甩棍泛着冷光。林深注意到黑影脖颈处有道蜈蚣状的疤痕,和监控里每个受害者身上的勒痕形状完全吻合。
三天前,他们接手了这起连环谋杀案。受害者都是独居老人,死因全是机械性窒息,现场唯一的共同点,是一截雕着藤蔓花纹的骨制拐棍。法医在拐棍缝隙里提取到微量人体组织,DNA检测结果却指向五年前就该入土的连环杀人犯。
“你们以为能抓到我?”黑影突然扯开衣领,胸前密密麻麻的疤痕触目惊心,“这些都是那些老东西留下的!他们活该被绞断气管!”他话音未落,突然抓起骨杖冲向通风管道。
林深和张红林同时追上去,苏晴按住伤口用无线电呼叫支援。管道里传来令人牙酸的刮擦声,林深爬进管道时,手电光束扫过管壁上暗红的拖痕,那分明是未干的血迹。
“分头追!”张红林的声音在管道里嗡嗡作响。林深握紧战术刀继续往前,突然感觉手背一凉。低头看去,一滴粘稠的液体正顺着管道接缝滴落——是鲜血。
当他钻出管道,发现自己置身于堆满腐肉的冷库。惨白的灯光下,数十具尸体悬挂在铁钩上,脖颈处的勒痕呈现出诡异的螺旋状。林深强忍着胃部翻涌,在角落里发现了蜷缩的黑影。
“他们都该死!”黑影疯狂挥舞骨杖,骷髅头杖首在灯光下泛着磷火般的幽光,“这些老东西年轻时虐待过我父亲,现在该我复仇了!”林深这才注意到,黑影的右腿畸形萎缩,走路时完全依靠那根骨杖支撑。
打斗中,骨杖的骷髅头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钢丝绞索。黑影甩出绞索缠住林深脖颈,他感觉气管正在被慢慢勒紧。千钧一发之际,苏晴的甩棍狠狠砸在黑影头上,鲜血顿时溅满了冰墙。
黑影倒地的瞬间,冷库的门轰然洞开。数十名特警举着盾牌涌入,将现场团团围住。林深瘫坐在地大口喘气,看着法医团队将尸体一具具抬出。苏晴蹲下身替他处理勒痕,指尖颤抖得厉害。
“下次别再这么拼命。”她声音沙哑,眼眶泛红。林深想笑,却咳出一口血沫。对讲机里传来张红林的声音,他在地下室发现了制作骨杖的工具,那些人骨竟然来自黑影的父亲——二十年前因谋杀罪被处决的连环杀人犯。
结案那天,林深独自来到精神病院。黑影因多重人格障碍被强制收治,此刻正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腿边放着那根雕花骨杖。“他终于解脱了。”主治医生递来病历,上面记载着黑影悲惨的童年:父亲的虐待、社会的歧视,最终让他在仇恨中分裂出了双重人格。
走出医院时,夕阳把骨杖的影子拉得很长。林深想起案发现场那些扭曲的尸体,想起冷库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刻痕——那是黑影在记录复仇的进度。暴力的循环永远不会带来解脱,只会留下更多破碎的灵魂在黑暗中徘徊。
苏晴的车停在路边,车灯穿透暮色。林深将装着骨杖的证物袋锁进后备箱,后视镜里,他看见黑影正站在病房窗前注视着他,骷髅头杖首的宝石在暮色中闪着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