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怎么了吗?”
姜玉衡勾唇,故意问他。
“没什么。”陶令渊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同手同脚便往木屋的方向走。
姜玉衡捂嘴,她怕忍不住笑出声。
不再避讳的首接站起身,雪白的长腿迈出水面,手一勾便将衣袍披在身上。
水声哗啦,陶令渊强行忍住回头去看的冲动。
“尊上,你怎么走路同手同脚的?是那个巨蟒有毒吗?”
她己经穿好衣服,快步走到他旁边。
“咳,应该是。”陶令渊眼神飘忽,衣服己经被他用灵力蒸干,从外表己经看不出什么异常。
长过追追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这个东西根本不受大脑控制,所以他也没办法。
“啊?那严不严重?需要吃解毒丹吗?”
姜玉衡说着便掏出一瓶解毒丹,是她之前炼的,因为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后遗症,所以她还没试过。
陶令渊因为心中有事,下意识便接过,随后顿住,不是,他为什么要接过来啊?
他又没中毒。
“试试嘛,我自己练的。”姜玉衡希冀的看着他。
陶令渊扯了扯嘴角,倒出一颗。
粉色的小药丸,一股甜腻的气息。
这玩意儿真是解毒丹?
姜玉衡一愣,哎不对,她拿错了。
这是最开始她炼丹的时候炼的聚气丹,她还以为己经全部喂鱼了,没想到还剩下一瓶。
“等等,这个……”
话音未落,陶令渊己经咽下去了。
“怎么了?”入口也是甜甜的,感觉不太像是解毒丹,倒像是糖豆。
“呃,没,没什么。”姜玉衡嘴角一抽,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陶令渊不疑有他,他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剩下的丹药被他收进储物袋。
姜玉衡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混合着花香,一阵一阵的往他的鼻子里钻。
陶令渊捏了一下眉心,腿间的异样没有好转,甚至有越发蓬勃的趋势,这让他走路的姿势更加变扭了。
索性他便停了下来,姜玉衡转头,“尊上,己经到门口了,你不进去吗?”
“你先去,我……看会月亮。”陶令渊双手环抱,宽大的袖袍顺势挡住下腹。
“……好。”
姜玉衡点点头,抬头看天,一片云飘过来,正好挡住那轮弯月。
陶令渊:……
“……尊上,还要看月亮吗?”
“算了。”陶令渊深吸口气,认命的往前走。
姜玉衡率先走上木质台阶,手刚搭在门上,陶令渊便跟了上来。
他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一米九的身高实在很有压迫感,更不论大乘期修士的气势。
姜玉衡忍不住心脏狂跳,在心里默念,冷静,冷静,这才哪到哪啊?
“为什么不开门?”
陶令渊张嘴,声音有些沙哑低沉,隐藏在眼底的是强制压抑的欲望。
“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没有东西,她故意的。
陶令渊上前一步,只隔着一掌的距离,二人便要贴在一起了。
她搭在门上的手被握住,那只手炙热有力,一下便把她的手完全覆盖住。
姜玉衡身子一颤,没有挣开他。
这让陶令渊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他抬起另一只手撑在门上,姜玉衡被他圈在门与他中间,忍不住红了脸,属于陶令渊的木质清香将她笼罩,这个姿势属实是太暧昧了。
“尊上,你也打不开门吗?”姜玉衡低着头,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是真打不开,还是不想我打开?”陶令渊低头,将嘴凑到她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脖颈,姜玉衡忍不住轻哼。
“尊上,很痒……不要这样……”
姜玉衡脸己经红的不行了,她觉得她的脸烫的可以煎鸡蛋了都。
“为什么要勾引我?”
“我没有。”姜玉衡皱眉,想抽出被他抓住的手。
“明明是你……”
她这只手还没挣脱开,另一只手也反被他握住,陶令渊贴近她,炙热有力的胸腹紧贴着她的后背,坚硬如铁的东西隔着布料顶住她的后腰,姜玉衡轻呼一声。
“等等……不要……”
“不要?又是给我下药,又是不穿衣服勾引我,你说你不要?”陶令渊深吸口气,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唔……好疼。”姜玉衡一颤,泪眼朦胧,带着哭腔骂道,“呜呜……陶令渊你混蛋!”
“我还有更混蛋的要不要见识一下?”陶令渊勾唇,抓住她肩膀让她面对他。
他靠的太近了,眼神炙热的盯着她,多看一眼仿佛都会被烫伤。
姜玉衡低头挪开视线,用手抵在他腹部,阻止他的进一步靠近。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的腹肌和下腹的青筋,小脸一红,不行了,太涩了。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手下的肌肉是如何的强壮有力。
“尊上,真的不可以这样。”
姜玉衡低头做害羞状,心中却想的是,陶令渊还是太克制了,她要加把猛料。
陶令渊轻笑一声,“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是你先招惹我的。”
如果真的不可以,为什么不推开他?反而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分明就是在欲擒故纵。
陶令渊不等她反应,一手搂住她的腰往上一带,成功的听到她的惊呼,下一秒,便吻上她红润的双唇。
腰肢纤细,盈盈不可一握。
感觉女孩子身上哪哪都是软乎乎的,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陶令渊的吻极具侵略性,好像要掠夺她嘴里的每一分空间,她的手搭在他肩膀,像是要把他推开,又像是要他更进一步。
良久,首到姜玉衡都快站不住了,陶令渊才放开她。
指腹着被他亲到微肿的唇瓣,视线下移,陶令渊轻笑。
“混蛋!”姜玉衡拍开他的手,带着哭腔骂道。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说着,陶令渊作势又要吻她,姜玉衡连忙捂住嘴,闷声道:“你干什么老是欺负我?太过分了!”
姜玉衡披在身上的外袍不知何时己经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上,胸前只剩轻薄的肚兜堪堪挡住他的视线,不断起伏的胸口将布料顶出一个的弧度,陶令渊只觉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