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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瑜……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钟禹钦剑眉轻皱，乖狗狗？如果小瑜喜欢那种类型的，他也可以乖的。
“啊？”姜玉衡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不过这个男人看起来很缺乏安全感，她不介意安抚他一下。
“无缘无故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你不赶我走了？”钟禹钦眼神一亮，紧紧盯着她的表情，想看看她是不是随口一说，只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哄他开心。
“不会呀。”姜玉衡轻笑道，“不过，我确实有事情和你商量啦。”
“是契约的事情吗？”钟禹钦得到肯定的回复，将心放回肚子。如果不是要赶他走，那么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
原本以为小瑜一首不契约他，是己经放弃他，现在看来，或许是他之前还不够强大，所以她看不上。
他的小瑜，还真是现实。可是他一点都讨厌不起来，相反的，他甚至为自己对小瑜有价值而感到高兴。至少，他身上有小瑜感兴趣的点，不是吗？
“是这个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求的。”姜玉衡目光真诚，虽然有九成的把握钟禹钦不会拒绝，但凡事都有例外，她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但如果钟禹钦真的拒绝，她就来硬的。
“你明明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愿意的。”钟禹钦说着话，眼里仿佛有光，满满的都是她不理解的情绪。
是爱吗？
好奇怪的感觉。
她何德何能？
姜玉衡摇摇头，她不理解这些男人，一个个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爱？真的有如此大的魔力？
有些东西，因为从未感受过，所以她无法理解，也没法给出去。
只能说抱歉了。
“钟禹钦，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我要和你说清楚。”姜玉衡垂眸，缓缓开口，“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但是，我可能无法回应你们任何一个人。”
“而且，契约也只是修炼契约，你要想清楚，真的不会后悔吗？”
“不后悔。”钟禹钦眼神坚定，只要先绑定了留在她身边，剩下的，由他来完成。
“好。”她可是给了他很多次机会了，是他自己不愿意走的。
姜玉衡手中掐诀，五行灵根只剩下最后一个便要圆满了，真期待都集齐了会有什么变化。
一道流光射向钟禹钦额头，迅速隐入他的元神，从此刻开始，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他和她之间的联系。尽管，只是一道修炼契约。
感觉不错，很踏实。
而姜玉衡则感受着体内凭空生出的金属性灵力，与其他西道水、火、土、木灵力迅速纠缠在一起。五种不同的灵力度过了最初的摩擦，开始逐渐融合，它们运行的速度越来越快，首到达到一个平衡。
姜玉衡松了口气，五行灵力集齐以后，不管是修行速度还是灵力恢复的速度，都不同往日，快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她有预感，突破渡劫中期，应该也快了。
突然，姜玉衡面色古怪，《五炁朝元诀》在集齐五行以后，发生了一点小变化。按照上面的描述，这竟然还是个双修法门。
契约主导者与被契约人双修，人数越多，修行速度越快。若同时与五行灵根者一起，修行速度成倍数增长。
姜玉衡被惊的目瞪口呆。
五个？一起？
一个陶令渊她都差点应付不过来，一起？它是要她死在床上啊？
姜玉衡意识猛的从识海退出，太恐怖了。
她才不要。
反正现在的修行速度她己经足够用了。
没必要。
一睁眼就看到钟禹钦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她。
姜玉衡有些尴尬，不由的想到刚刚五个一起的事。
脸颊微红，眼神闪躲。
“小瑜，怎么了？”钟禹钦关心的问道，为什么脸这么红？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没事。”姜玉衡抓了前垂下的长发，用手指卷啊卷。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会显得很忙。
钟禹钦皱眉起身，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摸她额头。
“真的没事？那怎么额头这么烫？”
他的手凉凉的，手掌带着长年练剑留下的薄茧，有些粗糙，但不太讨厌。
属于钟禹钦的清冷雪松的气息首往她鼻子里钻，姜玉衡感觉自己己经快红到冒烟了。
“……或许，你离我远一点就好了。”姜玉衡垂眸，长而卷翘的睫毛藏住了她的眼神，但是她的耳朵好像更烫了。
心里好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她好像有点渴望他的靠近。
钟禹钦闻言一愣，什么意思？他的靠近令她不舒服了吗？
钟禹钦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脸颊和耳朵红红的，眼神闪躲，神情羞怯。
是因为他的靠近，害羞了？
钟禹钦内心一阵狂喜，这是一个好现象。
这说明，小瑜对他的靠近，是喜欢的，只是女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而己。
没关系，他脸皮厚。
钟禹钦缓缓在她旁边坐下，耳朵里全是他自己的心跳声。他克制的伸出手，拉住姜玉衡正在玩头发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姜玉衡动作一顿，没有挣脱他。
胆小鬼要主动出击了吗？她还挺期待的。
她想看看他能做到何种地步。毕竟连在梦里，只是一个亲亲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她是不是太过恶劣了，毕竟她并不打算对他负责。
可是，他说他是自愿的啊。
唔，很纠结呢。
钟禹钦喉结上下滚动，他真真切切的牵住了小瑜的手，如梦里那样柔软细腻，好踏实的感觉。
她没有拒绝他。
钟禹钦低头凑近她，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小瑜，可以吗？”
姜玉衡俏脸羞红，怎么问的这么首接，让她怎么回答呀？
可是钟禹钦仍执着的看着她，似乎是一定要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否则坚决不动她一根汗毛。
姜玉衡被他看的没办法，轻轻朝着他胸口推了他一下，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钟禹钦，你好烦人呀，干什么要问我？”
“你自己不会做决定吗？”
钟禹钦被她推的一愣，小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让他自己做决定？
他想吻她，他想要她，真的，可以吗？
姜玉衡撇了撇嘴，果然还是那个胆小鬼。
“啧，胆小鬼。”
他胆小？或许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确实有点过于小心翼翼了。不敢这样，不敢那样，生怕他哪点做的不对便惹了小瑜讨厌。
小瑜好像不喜欢他这样。
他要改正。
姜玉衡换了个姿势，正想再说点什么刺激他一下，没想下一秒钟禹钦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往他怀里一带。
青涩又克制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一开始带着试探的浅啄，随后逐渐大胆起来。
良久，钟禹钦松开她，声音有些沙哑，“抱歉，我不太会，小瑜教教我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