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彭涛开启了第三形态,对着面前的许青松就是一阵猛攻。两道身影的拳脚快的都出现了幻影。
“真没想到,你居然还隐藏了实力,强化系的六品。还真是恐怖,近身作战基本是无敌的存在,只可惜,你还是碰不到我。”
彭涛气的大喊大叫。不断持续猛攻。至于小涛的话,他当然听到了,只是没理会而己。
“傻逼大哥,你不会连神魂也被迷惑了吧?听不到我说话?傻逼彭涛,听见没?”
“你有完没完,一口一个傻逼叫上瘾了是吧!”,彭涛没忍住,还是给小涛传音了!他怕再这么下去那畜牲指不定能骂出什么过分的话来。
“你听了?不是跟你说了,你中了幻术,你眼前什么都没有。你在跟空气较量呢!”
“我知道,从进来那刻起就察觉出这里面的不正常。”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跟面前那货较劲?”
彭涛继续猛攻,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我知道不对劲,但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更不知道对方真身在哪里?他这样激怒我,不就是想消耗我吗?那就如他所愿。”
小涛惊讶,没想到它这傻逼大哥还是个戏精,连自己都骗到了:“傻逼大哥,你不知道他在哪里,我知道呀!这种破烂迷幻阵,神魂稍微强点,就能破解。”
“小涛,别提醒我,我要靠自己击败对手。”,不是彭涛执拗,而是这次死里逃生让他悟出了一个道理,人终究是要靠自己。他没觉醒时,实力弱小,事事都是靠自己,觉醒后反而丢掉这个,身边有程丛,有鲁泰,让他产生可以在九都山横行霸道的错觉,这样不好,会逐渐迷失自我,当有一天他们不在身边,那也就是自己落难时,外力可以借,但不能依赖。
“行吧,你要是不行了就喊我。”,小涛继续趴着睡觉,既然傻逼大哥有这个心思,那它也懒得多管闲事。
另一边,军部玄甲军营里。
沈知秋看着眼前痴痴傻傻的哥哥,眼中满是泪水。旁边的沈嘉豪气的对着手下大喊大叫,“查,一定要查出来,究竟是谁把我侄子害成这样,堂堂军部大牢,居然出现这种事,这是军部的耻辱。”
“将军,当时我们也查过,确实没人进出,整个大牢里就只有沈知南和被吊着的彭涛。我们怀疑……”,副将拱手说道,只是后面的话他不敢说。
沈嘉豪示意手下将隔绝法阵打开:“怀疑什么?说吧!这里都是信得过的自家人。”
“沈公子受的是神魂伤,整个九都山能做到的不出五人,都是觉醒神魂类能力的,其他人和这个彭涛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么最有可能的只有程丛。”
“不可能,程丛早就去战场了!”,沈嘉豪摆摆手,还以为这副将能有什么见解呢!原来说的是这个,怀疑程丛还不如怀疑其他几人。
“没错,程丛确实去了战场,可将军别忘了,程丛她去战场前,可是晋级六品的,她的能力号称最强神魂系,六品后能力升华,有将其能力留存下来,给彭涛护身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副将侃侃而谈,完全没看到沈嘉豪那厌恶的表情。
“赵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别拿来我面前说,军部重规矩,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你可以大胆地猜测,但没证据前不要说出来,尤其涉及到程丛的事,以你的身份说出来,只会让我厌恶。”,沈嘉豪气愤地说道。
“将军,我这猜测可是很有根据的,彭涛胸口有件小剑吊坠,那极有可能就是程丛留给他的保命手段。”,赵毅被沈嘉豪训斥,也不惊慌,还是在一味地劝说着。
“行了!你可以下去了,这件事不需要你关心,以后也不要去调查这事。我自会安排人去。”,沈嘉豪摆摆手,示意赵毅退下。
赵毅还不死心,“将军,我可是为你排忧解难啊!这事绝对和程丛脱不开干系。”
“滚”,沈嘉豪终究是没忍住。等赵毅他们退下后,脸色阴沉。自语道:“不就是得不到程丛就想毁了她吗?就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小人行径,无耻之徒。要不是上头安排,我早就把这种小人踹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一旁的沈知秋在哭着照顾自己的哥哥,她清楚是怎么回事,此刻内心在饱受煎熬,一边是从小就疼爱自己的哥哥,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无论她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都会令她难受,想去责怪彭涛,可他是受害者,动手的也不是他,想去责怪小涛,可它是为了救彭涛。想去原谅他们,可自己的亲哥哥变成傻子了,他彭涛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原谅。
“知秋,别哭了!我再去找下珍针夫人,也许她有办法治好知南也说不定。”,沈嘉豪在一旁不断安慰。
沈知秋摇摇头,她再清楚不过,这种神魂损伤是永久性的,珍针夫人医术再高明也不可能有办法治好自己的哥哥。
被赶出来来的赵毅一脸气愤:“不知所谓,我好心好意为你分析情况,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赶我出来。不让我查,我偏要查。”
“赵将军。今天有彭涛的比赛,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没准会发现什么端倪来。”,赵毅身边一名偏将说道。
“走,那小子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我们去比赛现场。”,赵毅一脸阴沉,在得知彭涛是程丛心上人的那一刻,他就打定主意要除掉彭涛,还要毁了程丛,既然他得不到,那其他人也别想得到。他心中把沈知南骂了千百次了,居然不跟他说彭涛是程丛心上人的事,要不然他怎么也得去折磨一番彭涛,在想办法安个罪名处死,绝不会拖到李阁老到来。
此刻的彭涛还在许青松的暗影结界里。连续一个时辰的激战,让他体力出现不支的现象,从猛烈攻击,到现在的攻击迟缓。许青松还是老样子,一首在用言语挑衅着。
“你怎么回事?这就不行了?才多少时间,年轻人身体虚弱的厉害呀!之后娶了媳妇怎么办?岂不是要找人帮忙?”
一大堆的垃圾话语,把彭涛气的差点吐血:“你他妈的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你爹不行,生了你这个儿子也不行。不对。你爹都不行了,那你未必就是你爹的儿子。”
“说话的逻辑还在,说明你还没真正到力竭的时候。继续加油,你还有机会碰到我衣角的。”,许青松的话音未落,一只漆黑的手掌正悄悄靠近彭涛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