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病房的人也在偷偷的议论,大家都以为王福星就是一个假英雄,还在享受着国家的给他的待遇。
清漪听到背后的议论之时嗤之以鼻,如果他们知道王福星独身闯进制毒窝点,独身摆平北国和东国的战争,不知道他们还这样说吗?
小护士们对王福星的态度越来越差,从原先小心小心翼翼的给王福星的伤口换药,到后来给王福星的伤口涂药的时候,胡乱往上的涂。
清漪对护士说:“护士小姐,你把药涂错地方了,伤口不在这里。”
护士说:“我涂药还用你教我,要是你觉得我涂的不好,下次别让我换药了,你自己换。”
清漪说:“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王福星拉住她说:“算了,我马上就好了,也不用再换药了,我没那么娇贵。”
那护士出去还嘟囔着说:“什么英雄,被一个小偷打成这样,还真把自己当英雄了。”
清漪想出去找护士理论,王福星对她说:“不知者无畏,不用太在意。”
王福星在这个医院一周后,医院里来了一位病人。
医院里忙作一团,从各科医生到各科护士,都围在他身边,好像他是一个很重要的病人。
其他来就诊的人一律让等候,一整个医院的人都伺候着这个大人物。清漪去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内城的公安局局长,清漪说了句:“太摆谱了吧,即便是省长来了,也不能让整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围着他转,专门为他服务吧。”
这个公安局局长无论到哪个科检查,身边都围满了人,科室里站满了人,围不上的就站在外面伺候着。
这种腐败现象看着就让人生气。
清漪是记者,看到这样的事就想报道出来,反应出社会的另一面。当清漪逃出相机,“咔咔”摁下快门键的时候,有人发现了。一把抢过来清漪的相机。质问道:
“不想活了,什么都敢拍,知道这位领导是谁吗?”
清漪说:“你没有权利抢走我的财物,请你把相机还给我。”
抢夺相机的人说:“在内城有权利的就是谢局长,谢局长有权利没收你的相机。”
清漪拿出自己的记者证说:“我是记者,请你把相机还给我。”
有一个护士看到了,说:“记者?你吓唬谁呢?你就是一个护理工,还敢冒充记者。”
其他的护士都跟着“哈哈”笑起来。
“对呀,现在你不是应该在病房里吗?伺候那个废物。那个废物也真够厉害的让大家称他为英雄,我看是狗熊把吧。”
“他冒充英雄,你冒充记者,你们还真是绝配呀?刚来照顾那个废物几天,就被感染了,说自己是记者。”
清漪说:“我的记者证就在这里,不容你们不信。”
“你的记者证是假的吧,花多少钱从办证件的那里办的?”
大家有事一阵“哈哈”大笑。
那位谢局长从内科科室里出来,看到大家都在嘲笑一个女人,他问了一下。原来这个女人是在拍他,他不由得怒气中烧。
他走上前去,问清漪:“你的记者证拿来我看看是真是假。”
他拿着这本证件翻过来翻过去的看,这确实是一个真的证件。他的脸色由开始的轻描淡写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
“谢局长,不要相信她,她的证件是假的,她就是一个护理工,在这里干了快一周了。”
谢局长听到一个护士这么说,他心想,即便她是真记者,有这么多人作证她是假记者,那她就是假记者。把她的记者证毁掉,就算是真的也没有证据了。
他随手把清漪的记者证件撕毁扔进垃圾桶里。
“拿着一个假证件,还招摇撞骗。我念你是第一次犯错,饶过你这一次,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清漪说:“你会为你的行为后悔的。”
“后悔什么?我是公安局局长,我后悔什么。”他说完哈哈大笑,大家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内科科室的主任走出来说:“谢局长,您需要住院治疗,我给您准备一个病房。”
一个护士说:“用那个假英雄的病房就行。那里的位置好,通风。那个假英雄占着一个病房,浪费资源。”
主任说:“那好,你们就把那个假英雄的病房挪到普通病房吧。”
清漪挡在病房的门口说:“谁敢动试试!”
几个护士一涌而上,把清漪从病房门口拉开。
清漪声嘶力竭地喊:“你们不能这么做,他是人民的英雄,你们没从报纸上看到过他吗?”
那几个护士说:“我们从来不看报纸。才不管他是什么英雄呢。”
内科主任在一边喊着:“动手,把那个假英雄抬走,把这个单间留给谢局长。”
几个护士不顾清漪拼命地阻拦,硬是要把王福星从病房里抬出去。
王福星的老首长接到高杰的来信,知道了王福星等人胜利完成了任务,他们是用生命护送科学家们回国的。特别是王福星受伤严重。经过几天的抢救才把他从死神手里夺回来。老首长感觉特别对不起他,每一次都是把最艰巨的任务交给他,儿子们十多年不再自己的身边,这些年,他的身边都是军人陪伴着,特别是王福星,在自己身边己经十年了,他们之间有了深厚的情谊,这份情谊是领导与下属的情,是老师与学生情,更像是一种父子情。
他把王福星训练成了“铁人”,在任何的困难面前,他都能迎刃而解,他信任王福星如同相信自己。
当他知道王福星昏迷几天的时候,他非常的心疼。他亲自从部队到达内城医院看望王福星,这是他最得意的门生,最心疼的兵,不是父子胜似父子的情。
老首长在部队里几辆吉普车的陪同下到达内城医院,问清楚了王福星所在的病房,向病房走去。
刚走到病房的走廊里就听到了有人吵嚷着要把王福星从病房里抬出去的话。
老首长大喝一声:“是谁要把我的人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