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家青楼是不是该查封了。”谢二抱起江若若走到他身边,声音冷峻。
“明天我就带兵围了这里。”宁将军恶狠狠的说道,眼睛迸发出寒光。
“不行!”江思思大着舌头,脚步有些蹒跚,勉强的靠着太子才能站的稳。
太子搂着人,表示自己做不了主,“听到了?不行。”
这俩真不愧是是行军打仗的,简单粗暴。
查封了这里,她还是会找别的地方的,与其让她去其他的地方找男人,还不如来这里呢,反正她什么也干不了。
太子侧身盯着谢二,谢二意会,他怎么忘了上次的事情了呢,相比较,还是这里更安全些。
宁将军抬眼在俩人之间来回瞄了一眼,这俩人之间有猫腻。
回京短短时日,到处都是这位国师的传说。
江若若也是听到了这话,在谢二的怀里激烈的反抗,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在谢二的怀里不停地打挺。
“好好好,不封了,不封了。”谢二赶紧的抱紧江若若。
“你们来干嘛呀,喝一杯?”沈钰琪此时就是完全变了个人,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举着酒杯笑的天花乱坠的,将一杯酒尽数倒进自己的嘴里。
宁将军彻底的看傻眼了,他这媳妇娶的赚到了啊,相当于是娶了俩个啊。
愣神之后,上前赶紧的抢下酒杯,“乖,我们不喝了。”
沈钰琪也晃荡的有些站不住了,一头扎在宁将军的怀里,就只剩下傻笑了。
“哎?怎么有两个太子哥哥啊?”江思思伸手在眼前晃了晃。
太子一把抓住,“走,我们回去吧。”
“不行,她们俩得跟我一块回去。”江思思挥舞着双手,口齿不清的说道。
太子转头,看着俩人,眼神询问。
宁将军刚要说话,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嘴里还不停的说些呓语,旁人听不清,但是抱着她的人却是听得很清楚。
宁将军明显的一怔,抱起怀里的人,快步的离开了。
“哎?你去哪?她不能回去,得住在相府。”太子在身后喊了俩声。
“太子殿下还会把人送回相府?”宁将军脚步未停,还有点急。
太子轻笑了一声,他确实不会。
随后三人就很有默契的把各自的人带回了各自的家。
第二日等待暴风雨的洗礼吧。
“怎么这么不知道自爱,学会了夜不归宿了。”沈母的手板一下一下的打在沈钰琪的手上。
她也没吭一声。
随后沈钰廷赶过来,极力的替姐姐遮掩,这才免除了一顿打。
沈钰琪躺在床上,昨天的记忆断断续续的闪过。
有点懊悔,她早上在将军府醒来的时候,简首都要吓死了。
还好旁边没人。
不知道昨天吓到他没。
郁闷的在床上滚了俩圈。
江相得知江思思姐妹都不在,气的捶桌子,到底还是没看住。
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这眼看着就到婚期了。
江思思正睡着,感觉眼前出现了老爹的脸,她立刻就惊醒了,“完了完了。”
西处开始乱抓衣服,“我衣服呢?”
收拾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在回家之前,还贴心的去谢二那里把二姐接上。
“你怎么才醒啊?累着了?”江若若暧昧的盯着江思思。
“没有,睡得跟死猪一样。咱俩也是心大啊,今天大伯他们就到了,恐怕现在己经在家里等上咱们了,待会儿的时候,就说咱们都在东宫,可千万别说漏嘴啊。”
“明白。”
到家得时候,果然长辈们都在厅上。
见到俩人姗姗来迟,双方的长辈立刻就都板着脸。
“逆子。都是快成婚的人了,还天天的往外跑。”江宏瞪着江若若。
江相瞪着江思思,“哼!都是你带的你二姐。”
江思思不服气。
他们转眼间就对对方的孩子笑脸相迎。
江思思:【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一个华贵的妇人上前握住江思思的手,“哎呀,静姝都长这么大了。”
说着把手上的一只碧玉的手镯套在江思思的手上。
“大伯母这可使不得,这太贵重了。”江思思不断的往外推脱。
俩人就推搡了起来,“镯子而己,你戴着好看,收下。”
江相哼了一声,“长者赐不可辞,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哎~静姝多好的孩子啊,不懂规矩的是这个逆子。”
俩人又开始一顿的夸赞。
府里喜事,这几日,下人们的月钱都是双倍的。
下人们做事也比较上心。
三日后。
江若若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美丽大方。
她本来就很白的肤色被大红色衬的更白了。
“哇,二姐,你真美。”江思思由衷的赞美。
江若若摸着她的脸,“你以后也会穿着嫁衣,嫁给你最爱的人。”
一说到这个就泄气了,“哎呀,可能得穿好几次。”
江思思发现江若若的额头上被凤冠压出来的印子,“二姐,这凤冠这么重啊?”
“是啊,金的,各种珠宝也很重。”
江思思感慨道:“这得是钢筋脖子才能顶得住吧。”
“小姐可是羡慕了?”碧桃打趣道。
“不不不,我颈椎不行,简单点就行。”江思思手摸到后脖子活动了一下。
这场婚礼来了不少的人,就连陛下都送来了贺礼。
宫中的娘娘们也都有份儿。
太子殿下更是亲临现场。
还有到场的百官。
“梅香,你去看看新郎来了没有,让三哥哥他们别太堵门堵得厉害。”
江思思凑到江若若身边,神神秘秘的拿出一颗药丸,“二姐,想不想永葆青春?容颜焕发?”
此刻她的模样,像极了天桥卖大力丸的神棍。
江若若眼睛冒着光毫不犹豫的猛点头,“想!”
“吃了它。”江思思把药丸举到她面前。
江若若毫不犹豫的吞下。
“这是我给你的新婚贺礼。还有一些太后赏赐的,给你挑了几件你喜欢的,给你带走。”
江若若感觉鼻子酸酸的,一把抱住江思思,“妹妹,你后半辈子的酒钱,姐全包了。”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喝遍天下名酒。”
俩人抱着腻歪了一会儿。
“好了,妆都哭花了。”江思思拿帕子仔仔细细的轻轻擦拭二姐的眼泪。
一家人眼看着江若若上了轿子,都流下了不舍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