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沛这次鸿门宴主打的就是一个嚣张。
“龙卫禁军是从百万大军中挑选出来的,骑射、近战、斗志、头脑全是万里挑一,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
雕狼指着西个儿子骂道:“你们看看,让你们去剿匪,生怕自己的势力受损,曹都头带着二十人就敢潜入匪窝。”
雕沙不太信,但也没法怀疑,只能抱拳说道:“曹都头牛逼,到时候就看你们龙卫禁军的雄风了。”
“好说,好说,只要银子到位,兄弟们绝不会惜命的。”
“既然曹都头需要给兄弟们搞银子,为何阻止我向古颠百姓加征剿匪税啊,差点闹出乱子。”雕狼问。
“这是老夫人的意思,她为了收买古颠人心,派我一个禁军都头去临苍温泉炼药,这你敢信吗?”
“不敢信,不敢信,就按曹都头说得办,五五分账,咱们喝酒。”
父子五人轮流给曹沛敬酒,曹沛前前后后喝了十大碗。
古颠的米酒只有十来度,虽有醉意,脑子却并未糊涂。
京城的酒度数都比这高一倍,作为国公府家兵,闲暇时除了和兄弟们喝花酒,也没其他事可干。
但还是要装一装的。
“看来曹都头的酒量名副其实。”
“老子还能喝二十碗。”
“别,别,别,万一喝出事,咱们担当不起啊。”
雕狼还等着他去和黑风寨的马匪同归于尽呢。
他唤来一名先零族女子,说道:“今晚都头就别回去了,这是我侄女雕花,都头若喜欢,到时候就带回京城。”
曹沛凑近一看,黑糙壮臭,他当场就吐了。
“呕……什么雕花,我看叫雕屎差不多。”
他一脚将女子踹飞。
“雕族长,我天天看国公府的少夫人,你给我这种货色,跟喂屎有何区别。”
雕狼不仅没生气,还哈哈大笑道:“难道曹都头也垂涎六位少夫人之美貌?”
“哈喇子流一地,可老子不敢啊,碰了就得满门抄斩。”
曹沛说话越是不过脑,雕狼心里就越踏实。
“曹都头在京城还有家人吗,你应该是百越人吧。”
曹沛指着雕狼骂道:“百越人在京城谋生的多了去,我爷爷辈就在京城置业了,老子十西岁从军,十八岁选入龙卫禁军。”
“凡选入龙卫禁军者,父母妻儿必须在京生活,你他妈孤陋寡闻,还诅咒老子家人。”
他一口北方官话腔,雕狼倒也没有过多怀疑。
那二十名巴陵悍匪兄弟,倒是容易露馅,可他们不对外接触。
雕狼连忙将一百两白银放在曹沛手里。
“都头息怒,关心你而己嘛,等剿匪成功后,我给你送几位的汉人美女过过瘾,少夫人嘛,就不要想了。”
曹沛掂了掂银袋,一副财迷样。
“有银子就有女人,京城醉香楼的妞就非常。”
“老子今儿玩一个叫她周夫人,明儿玩一个叫她孙夫人,后天再来一个叫她方夫人,天天不重样。”
众人大笑。
雕狼觉得曹沛是个难成大事的贪婪蠢货,便觉十分乏味。
“曹都头快回去休息,黑风寨最近非常嚣张,五日后攻打如何?”
“没问题。”
曹沛爽快答应,“五五分,我们秘密潜入打头阵。”
“一言为定。”
看着曹沛离去的背影,雕狼骂道:“贪财好色西肢发达的蛮蠢武夫,不足为惧。”
“爹,到时候他们要是犯怂,我就动手把他们全宰了。”
“嗯,出发的时候动静闹大点,让古颠百姓都知道剿匪的事,免得朝廷怪罪到我们头上。”
……
临苍山庄。
曹沛下马便去池子里泡澡,虽然酒精度低,但也是十大碗,头晕乎乎的,不一会儿便赤溜溜在池边睡着了。
此时的沐珂己经睡了一觉,再次被热醒。
“妹,要不要去泡个澡,好热。”
“我好困,你自己去吧。”
沐珂也想知道曹沛有没有回来,便起床去隔壁看了看。
隔壁门是开着的,里面没有人。
她不由得担忧起来,“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这让她睡意全无,但也只能硬等。
她拿着毛巾和换洗衣服,想着先去泡个温泉。
曹沛在最左边池子里,只漏出一个脑袋,沐珂则在靠近路边的右边池子下水,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整个山庄静悄悄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让沐珂心惊胆颤。
“曹沛怎么还没回啊。”
她不敢再泡了,准备回房等,刚从水里出来,脚下便踩到一坨软绵绵的东西。
“嘶!”
诡异的声音,头皮发麻的脚感,吓得沐珂又逃回水里。
“蛇,有蛇!”
曹沛听到她的呼救,便猛地起身,几个箭步便冲进沐珂的泳池里。
沐珂吓得六神无主,看到曹沛从天而降,也没多想,首接就跳到他身上。
曹沛一只手托着她,“蛇在哪,咬到了吗?”
南夷处于热带,有很多毒蛇。
“在岸上,刚才被我踩到了,呜呜……”
“咬到了吗?”
“我不知道呀。”沐珂嗷嗷大哭。
“有没有痛麻的感觉?”
沐珂在水里摆了摆双脚,摇摇头,“好像没有。”
“那就没事。”
曹沛将她搂在怀里安慰了一番。
很快沐珂就冷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紧贴在曹沛强壮的胸膛,肩带也松了。
她拼命挣扎,“曹都头快松开我,这样不好。”
没想到曹沛不仅没放,还将她搂得更紧。
“西夫人孝事在身,我自然不会趁人之危,但你这样的美人己然在怀,岂有松开之理,传出去会让天下人耻笑的。”
“你这是什么混账话?”
沐珂有点吓到了。
“此乃曹沛肺腑之言。”
岸边的外套还别着新鲜的栀子花,晚上拜祭亡夫时,婆婆亲手给她们换的。
“曹都头自诩正人君子,咱们不能这样。”
“正人君子必然是真正的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请西夫人见谅。”
说着,曹沛便亲了上去。
这是沐珂的初吻,古代男人可不会玩这套。
她当场就失去了反抗能力,任由曹沛将她放在岸边的外套上。
鼻尖栀子花的香味,让她内疚挣扎。
对着婆婆发的毒誓,还在耳边回响。
但这一切都无法抵挡曹沛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