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家的厨子,其实是上古战神

第9章 林深蒸出了个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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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村花家的厨子,其实是上古战神
作者: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本章字数:
3064
更新时间:
2025-07-08

林深蹲在灶前扇风时,鼻尖还萦绕着昨夜地道里的霉味。

他往蒸笼里码桂花糕时,指腹蹭过糯米面的温热,突然想起老宗主说过:"最利的刀,未必是见血的。"

竹篾蒸笼在柴火上"咕嘟"冒白汽,他伸手试了试蒸汽温度,腕间那股热流又开始发烫——自从用饭勺捆住玄元宗探子后,这股暖流总在他动厨艺时活跃,像藏着团没烧透的炭。"别急。"他低声嘟囔,把最后一碟蜂蜜糖藕摆上木盘,糖汁在瓷碟上拉出晶莹的丝。

地道口的青石板掀开时,霉味混着甜香涌出来。

黑袍人被绑在石墩上,头发黏成缕贴在额角,见林深端着木盘下来,原本冷硬的眼神晃了晃。

林深把木盘搁在他膝头,桂花糕的甜香裹着糖藕的蜜气首往他鼻子里钻。

"三天没吃东西,胃该抽抽了吧?"林深蹲下来,指尖敲了敲瓷碟边沿,"我做厨子的,看不得人饿肚子。"

黑袍人喉结动了动,视线黏在糖藕上挪不开。

林深注意到他干裂的唇角沁出点湿意,突然想起村头老周头说过,玄元宗探子训练时三天水米不进是常事,可再铁的人,闻到热食香也得软三分。

"吃一口。"林深推了推木盘,"我知道你不甘心死在这儿——玄元宗的探子,哪个不是憋着口气要回去领赏?"

黑袍人猛地抬头,眼里的冰碴子碎了一角。

林深乘势把一块桂花糕塞进他嘴里,糯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黑袍人眼眶竟泛起红。

他狼吞虎咽时,林深搬了块石头坐在对面,用饭勺敲着膝盖:"你们玄元宗,追我一个厨子做什么?"

"厨子?"黑袍人被糖藕甜得眯起眼,突然嗤笑一声,"你当我们是瞎的?

昨夜那捆人的麻绳,是普通农家能有的?

还有你饭勺上的金芒......"他突然顿住,像是说漏了嘴,又猛灌了口林深递来的枣茶,"上古战神林深的转世,岂是你能装的?"

"哐当"一声,林深手里的饭勺砸在地上。

他瞳孔骤缩,前世记忆像被人猛地扯开一道缝——血火漫天的战场、染满鲜血的战矛、最后那声"保重"的叹息。

他猛地抓住黑袍人的衣领,声音发颤:"你说什么?"

"疼!"黑袍人被勒得翻白眼,却笑出了声,"玄元宗上上下下都在找战神转世,你以为他们追的是村夫?"

地道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林深松开手回头,见流云子抱着本破破烂烂的笔记站在青石板边,指尖还沾着墨渍:"我把这几日探到的消息拼了拼......"他翻开笔记,纸页上歪歪扭扭记着"执法堂主张格杀""丹鼎峰要活口炼战神丹","玄元宗内部早裂成两派了。"

林深攥紧饭勺,腕间热流烫得他发麻。

这时灶房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阿旺喘着粗气冲进来,怀里揣着块染了泥的羊皮卷:"我、我溜进他们营地了!"他展开羊皮卷,上面血字刺目:"七日内无法生擒林深,即刻焚村灭口。"

"阿旺!"苏小棠从后屋跑出来,手里还攥着没绣完的花绷,"你知不知道多危险?"她眼眶泛红,伸手要拍阿旺后背,又怕碰疼他,最后轻轻扯了扯他的羊角辫。

林深的指节捏得发白。

他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灶台上的蒸笼还冒着余温,可那点暖意怎么也焐不化心里的冰——青竹村的老槐树下,王婶总给他留半块锅盔;村头石磨旁,阿旺曾举着烤红薯追他跑;苏小棠的绣楼里,总飘着她新腌的糖蒜香......这些,都要被玄元宗的火吞了?

"召集大家。"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淬了铁,"去村东头老槐树下。"

苏小棠抹了把眼泪,把花绷往桌上一丢:"我去叫王婶他们。"

流云子收起笔记,指尖抚过腰间的木剑:"我守着地道。"

阿旺把羊皮卷往怀里一揣,仰起脸:"我还能再去探探!"

林深望着他们跑远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晚风卷着灶膛里的火星子扑过来,烫得他眼睛发疼。

他低头擦了擦饭勺,金芒在勺面上流转如活物。

远处山林里,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有夜风吹过老槐树的枝桠,漏下的月光里,隐约能看见几点黑影,像蛰伏的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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