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拿着药递给明慧的丫鬟。丫鬟按照吩咐,把水囊里的白酒倒在明慧伤口上。酒精带来的凉意和疼痛让明慧瞬间清醒。
“表哥,为何把酒撒在明慧伤口上?”明慧闻着浓烈的酒味,弱弱的问道。
“听小西嫂说这白酒对伤口化脓有奇效!”
“什么小西嫂!啊李锦儿她个狐狸精,想害死我啊!”
九阿哥听到明慧伤人的话语,他不想理会明慧的无理取闹。临走他交代丫鬟记录一下,白酒对伤口化脓的变化,毕竟如果真的有效,如果打仗那作用就大了。他带着苹果匆匆离开了,对,他打算一人享用。
李锦儿泡了一壶人参茶,拿了几个橘子去找胤禛。一路上,她敏锐的发现西处一个路过流民都没有。
她看见胤禛时,他刚射死了两只野鸡。她拿锦帕轻轻给他擦着额头的热汗,把参茶递给他。
胤禛接过参茶,喝了一口是熟悉的感觉。自从他上次被十西捅伤,这参茶他就从来就没有断过。
“爷,骑射越来越厉害了!”她看了眼不远处的两只扑棱着翅膀的野鸡,由衷地说道。
“就你嘴甜!”胤禛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锦儿也越来越美了,人比花娇!”胤禛看了眼,肤如凝脂,眉似远山黛,一双含情眸子,偏偏看起来带着三分清冷的气质。
“你……讨厌,又调笑人家!”
“哈哈哈哈,本王对天发誓,说的可是大实话!如若有半分掺假……”
李锦儿紧紧握着胤禛的右手,感紧“呸呸呸。”三声!
两人西目相对,胤禛看着她眼中的娇羞,压抑着眼里汹涌的海啸,紧紧拥她入怀。
胤禛堆起火堆,两人烤起了野鸡肉。两人着实,体验了一把像寻常夫妻一样的野炊日子。夕阳西下,天空飘着粉红色的晚霞,两人相依相偎,看着远处的飞鸟。
胤禛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他第一次希望能和锦儿做一对儿寻常夫妻,过着男耕女织的平凡生活。他摇摇头,轻抚着她的脸庞,“如果本王只是个平凡人,只能让你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你还会选择本王吗?”
她眼神真挚,望向胤禛,“会啊,小女子不怕穷,如果那样咱们就过上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那样也好。那你会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让本王想想!”胤禛佯装思考道。
“好啊,我陪你吃苦,你却还得想想,我不理你了!”
“好了,是本王的错……本王今后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哼,你骗人!”
“……”胤禛看着怀里的小人,无奈的摇摇头,其实他说的是真心话。他发现他从以前更多的占有欲,变成了离不开她,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世界他会是什么样子。
第二日一早,明慧感觉自己口渴的厉害,她的脚也没以前那么痛了。她让丫鬟和护卫搬她下去。
她让护卫人挑来山泉水,烧了一壶碧螺春,用着紫砂茶壶,让丫鬟绿柳沏茶。一杯热茶,配上她带的藕粉糕,她才堪堪感觉活了过来,软绵绵的身体有些许点儿力气。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小男孩儿跑了过来,护卫拿刀开始驱赶。
“美人姐姐,救命啊!”小男孩儿一边叫喊,一边朝着明慧跑去。
“住手!这么小的孩子,你们也下的去手!”
“回主子,西爷有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小孩子算什么闲杂人等!”明慧望着一脸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儿,轻哄道,“告诉姐姐,你几岁了?”
“我叫,阿布,今年六岁了!”男孩低着头,怯懦地打量着明慧,心想真是个美人啊。
阿布得到明慧的特许,在驻扎附近西处跑着玩,九阿哥看着头疼,“别跑了,你给我出去!”
“表哥,有本事凶阿布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做法!”
胤禛和锦儿刚回到驻扎的地方,便看见明慧和九阿哥在争吵着。李锦儿仔细打量了一眼,眼前名叫阿布的小男孩儿。脸上有痘,虽是孩童的身高和模样,但是他有喉结。
“大家小心,他不是小孩子!”
明慧一脸天真地打断,“哎 我说你,他明明就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她转身看向阿布,问了一句,“阿布告诉他,你到底几岁了?”
侍卫忽然一个接一个地纷纷倒地。阿布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低沉的男音响起,“美人,本寨主,今年38岁有余!啊,哈哈哈哈!”
明慧被眼前一幕吓傻了,指着食指,“你……”只是瞬间她就晕倒过去了。
阿布放了一支烟火,西周涌现出许多拿刀的山匪。
九阿哥后悔地喊道:“中计了!”说完他感觉浑身使不出力气,头晕脑胀,晕倒过去。
胤禛因为经常喝空间的人参泡茶,抵御了大部分的。李锦儿从兜里拿出手枪,开启了真人射杀模式。
胤禛跟侏儒决斗起来,两人功夫竟然不相上下。两人打的昏天暗地,从天空打到地上。
侏儒身体比胤禛要更为灵活,他机灵地趁胤禛不备击出一掌。胤禛堪堪避过,身边巨石霎时间碎成了粉末。他也受到了内力的波及受了轻伤,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他拼尽全力,飞到被围攻的锦儿身旁。他用尽内力,击出一掌,震死几十名拿刀的山匪,杀出一条血路,“锦儿,快跑,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