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看着快被掐死的表妹,终究是不得不出手,新仇加旧恨,一拳头狠狠砸在胤禩的脸上。“对女人动手,你算什么好汉!说小爷表妹给你的爱妾下药了,你有什么证据!那茶你不是也喝了吗?你为什么还活着!”
明慧虚弱地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像决了堤一般,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她再也忍不住拿手帕捂着脸,哭了起来。
胤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看着曾经的最爱的女人哭成这样,他没有去道歉也没有去扶起他来,“这不是我的错,若不是她太过善妒,杀了本王的庶长子,也不会第一时间怀疑她!”
明慧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胤禩。忽然发现,他变得好陌生,再也不会是那个会一首护着她,一起捅马蜂窝的青梅竹了。她们之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胤禛远远看着胤禩,看着他一点点把所有可以依靠的势力,弄得一团糟。最终,这一场闹剧令胤禟和明慧跟胤禩不欢而散,隐隐出现决裂的痕迹。
天色渐暗,但依旧没有一丝的凉风,闷热的天气像在蒸人肉包子似的,天热的让人感到可怕。首到寅时他们一行人缓缓走到灾区,所到之地,干旱龟裂的土地,一路上所有空荡的粮铺,就连前来迎接的县令都饿的皮包骨头的样子。
李锦儿看着面黄肌瘦,强撑着拐杖前来迎接的县令,眼里传来一丝的动容。胤禛一行人去了县令私宅,穷到连水都喝不上。胤禛仔细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赵县令,最后心里默默下了结论,如果他不是真的到这个地步,那么他一定是个骗人的高手。
“不瞒王爷,当地又穷又旱己经出现了易子而食!”县令一边说一边哭的老泪纵横。
“什么?”胤禟第一次听到如此恐怖的消息,茫然中带着三分不可置信。
“皇上派人护送的粮种马上就到,给本王一些时间!”胤禛感到一阵头痛,如果只是无无米下锅还好解决,可是现在连水都没,即使他运来了水,也远水救不了近渴。再加上最近这里多变的天气,给救灾更增加了许多的困难。
回到房间,胤禛看着李锦儿良久开口,“如果只是没米下锅还可以等粮食运送过来,但是这里一滴水都没有,本王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其实,有一个最快的解决办法!”
“什么办法?”
“那爷得带我出去,找个以前是水流的地方。妾身试试用意念,把空间里河水和鱼倾倒出来,如果可以,的确解决了眼前的问题!”
“那这样对你的身体会有损害吗?”
“一般来说,没有伤害,我去兑换一个找水仪。王爷可以在我探测出来有水的地方,做好标记,命人打井取水。至于粮食,地主家从来都不缺存粮!”
“听锦儿这么一说,茅塞顿开!”
两人,趁着天不亮,鸡未打鸣,便出去了。胤禛带着她,用内力飞行,两人在发现城西区有干枯了的河床,胤禛带着她缓缓落地。
她后退数米,利用意念将空间的河水和鱼群倾倒在城西区。刺眼的阳光照在河水上,河水里的鱼换了个地方纷纷跳跃着,波光粼粼,好不壮观。
胤禛带着李锦儿飞身而起,两人在城中和郊外,各找到两处适合打井的水源。胤禛带着李锦儿刚回到私宅。
县令激动地在院子里叫嚷,“苍天右眼,感谢老天爷赐水!”
城西区河里有水还有很多鱼的消息传来,人们纷纷拿着木盆抓鱼接水。
李锦儿动用了太大的意念,太耗费精神力,回到房间,就躺下睡着了。胤禛看她疲惫的样子,临走轻轻给她腋下被子。
胤禛带着县令去城西区维持秩序,他带着侍卫抓鱼,让妇人帮忙做大锅鱼汤,组织人们修堤坝修路、挖井,不仅管饭,还有铜板可以拿。
这些天胤禛带着九阿哥累的连影子都看不见,他俩恩威并施,承诺减免田赋,新粮种来了优供给,换了八家地主的万斤有余的粗粮。值得庆祝的好消息是九阿哥监工打出了两口井,百姓开始轮流打水。与此同时,押运的粮种也姗姗来迟,
胤禛带着侍卫和百姓和水泥,修路。起初,大家无一人相信能比青石板好用,但是第二天,大家看着平整结实的水泥地,震惊地久久回不过神。
胤禛带着大家伙一起修堤坝,修完堤坝接连三天热的人受不了,天空没有丝毫要下雨的迹象。
胤禛给县令和百姓放了三天假,谁也没想到就在第三天下午,天空忽然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下起了瓢泼大雨。
一连几日的暴雨,胤禛不放心和县令去看了堤坝。暴雨造成河水暴涨,作为最后防线的水泥堤坝,依然坚固无比,成功拦截了这次的暴雨。
赵县令激动地扔了雨伞,给胤禛磕头,“王爷此举,利在千秋,请受在下一拜!”赵县令激动地感觉浑身血液都在跳动,恭敬地对着胤禛,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