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北京城·东厂外**
阮金金蹲在墙角,啃着半块偷来的烧饼,眼睛死死盯着东厂大门。
"这魏忠贤比我想的还难搞......"她咬牙切齿地嘀咕。
财神猫蹲在她肩上,舔了舔爪子:「根据历史记载,他今天午时会出来巡视。」
柳书生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大明礼仪》,忧心忡忡:"阮姑娘,我们是不是该先递个拜帖?"
"递什么拜帖!"阮金金翻了个白眼,"我们是来改造他的,又不是来喝茶的!"
正说着,东厂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队锦衣卫簇拥着一顶华丽的轿子缓缓而出。
"来了!"阮金金眼睛一亮,猛地冲了出去——
"魏公公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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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议事厅·一盏茶后**
阮金金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脖子上架着两把绣春刀。
魏忠贤翘着兰花指,慢悠悠地品着茶:"哪儿来的疯丫头,敢拦本督主的轿子?"
"魏公公!"阮金金挣扎着抬头,"我是来帮您的!"
"哦?"魏忠贤眯起眼,"帮本督主什么?"
"帮您......"阮金金眼珠一转,"帮您理财!"
议事厅里瞬间安静。
"理财?"魏忠贤突然笑了,声音尖细得像猫挠玻璃,"本督主缺钱吗?"
他一挥手,两名锦衣卫抬进来一口大箱子,"哗啦"一倒——金元宝、银锭子、珍珠玛瑙滚了一地。
阮金金咽了咽口水:"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是科学管理!您看啊,您这些银子就这么堆着,既不生息也不增值,多浪费!要是存进我们'天庭钱庄',年息三分利......"
魏忠贤的笑容渐渐消失。
"拖出去。"他冷冷道,"砍了。"
"等等!"阮金金急中生智,"我能帮您对付东林党!"
魏忠贤的手指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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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地牢·深夜**
阮金金被铁链锁在墙上,欲哭无泪:"完了完了,这次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财神猫从通风口钻进来,嘴里叼着根铁丝:「别慌,我来救你。」
柳书生的声音从墙外飘进来:"阮姑娘!在下查到魏忠贤一个秘密!他每晚子时都会独自去一个地方......"
"哪儿?"
"御马监。"
阮金金一愣:"御马监?他去那儿干嘛?"
阿福的爆炸头突然炸开,显示出一个画面——魏忠贤正偷偷摸摸地......喂马。
阮金金:"......"
财神猫:「......」
柳书生:"史书没记载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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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马监·子时**
阮金金蹑手蹑脚地跟在一身便装的魏忠贤身后,眼看着他走进马厩,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黄豆。
"追风,今天乖不乖啊?"魏忠贤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轻轻抚摸着一匹白马的鬃毛。
阮金金下巴都要惊掉了:"这......这是魏忠贤?"
财神猫眯起眼:「每个人都有软肋。」
阮金金眼珠一转,突然计上心头。
"哎呀!这马真漂亮!"她故意大声说着走出来,"一看就是千里马的料!"
魏忠贤猛地回头,眼神瞬间阴冷:"你怎么在这儿?!"
"我......"阮金金干笑,"我路过!"
"来人!"
"等等!"阮金金一个箭步冲到白马跟前,"这马左前蹄是不是有旧伤?我认识个兽医......"
魏忠贤的手僵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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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偏厅·三日后**
"所以......"魏忠贤眯着眼,"你真能治好追风?"
阮金金拍着胸脯:"当然!不过......"她眨眨眼,"得先把我那个'理财方案'听完。"
魏忠贤冷笑:"你威胁本督主?"
"不是威胁!"阮金金凑近,压低声音,"是合作。您想啊,东林党为什么总弹劾您?不就是因为您太有钱了吗?要是把钱'洗白'......"
"洗白?"
"就是......"阮金金掏出一本账册,"比如开个'大明动物保护基金会',表面救助流浪猫狗,实际......"
魏忠贤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