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90年代,带全村发家致富

第4章 不管前路多艰难,他都要带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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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90年代,带全村发家致富
作者:
灵纹殿的诺亚奥特曼
本章字数:
6236
更新时间:
2025-06-15

回到家,陈砚墨把自己关在屋里,

对着《农村养殖手册》反复盘算。

突然,他想起村里的老会计家有闲置的谷仓,

或许可以先租下来当临时猪圈。

正想着,外头传来争吵声。

“你疯了!拿全家的口粮钱去赌?” 是父亲的怒吼。

陈砚墨冲出门,见父亲正将母亲手里的布包夺过来,

里面露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原来母亲偷偷攒了些钱,想支持儿子的计划。

“爹,我算过了,租老会计家的谷仓,先养五头猪试试...”

陈砚墨话没说完,父亲抄起墙角的竹扫帚,

“啪” 地打在木桌上,震得碗柜里的粗瓷碗叮当作响:

“家里的米缸见底了,你还做梦!”

“五头猪每天要吃多少?拿西北风喂?”

母亲突然抓住父亲的手腕,声音发颤:

“他爹,租别人的终归不好。”

“我寻思着,要是能咬牙把谷仓买下来,这样自己的才踏实。”

“不然以后砚墨养猪赚钱了,人家要收回谷仓,不租了,咱可就太被动了。”

她转头望向陈砚墨,目光里满是坚定,“我们凑凑看...”

父亲的喉结上下滚动,竹扫帚 “当啷” 落地。

陈砚墨望着父母鬓角的白发,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夜风卷着几片枯叶从敞开的院门飘进来,在地上打着转。

母亲还保持着伸手阻拦的姿势,手指微微颤抖;

父亲背过身去,佝偻的脊背在月光下像一张拉满的旧弓。

“先... 先攒点钱吧。”

陈砚墨蹲下身,捡起地上散落的钞票,粗糙的毛边硌得掌心生疼,

“买猪仔、租谷仓都要钱,咱们不能把口粮钱全搭进去。”

他声音发闷,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

母亲张了张嘴,终究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突然听见西屋传来争吵声。

推开门,就见奶奶举着竹竿要打陈砚韬:

“小兔崽子偷翻柜子!”

小红躲在爷爷身后,指着地上散落的邮票:

“他抢我的宝贝!”

陈砚韬的手背被竹竿抽得通红,却死死护着怀里的旧课本:

“我没偷!是这邮票夹在书里!”

陈砚墨冲过去挡在弟弟身前,捡起邮票却愣住了 ——

泛黄的纸面上印着 1980 年庚申猴票。

他在现代曾听说单张价值上万,而眼前足足十张。

奶奶见状突然换了副嘴脸:

“既然被你们发现了,这邮票就当补贴家用,明儿让国强拿去县城卖。”

“不行!”

陈砚墨将邮票塞进弟弟书包,

“这是三弟先发现的,该由他决定。”

月光下,陈砚韬打开课本,扉页上歪歪扭扭写着 “给大哥买计算器”。

陈砚墨喉咙发紧,转头对父母说:

“我想好了,明天就去县城找门路,这鱼我们要往城里餐馆送,邮票... 也该找专业的人鉴定。”

此时,漏雨的茅草屋又开始滴答作响,但陈砚墨望着夜空闪烁的星子,握紧了弟弟的手。

第二日天还未亮,陈砚墨揣着两张猴票,带着三弟踏上了前往县城的班车。

破旧的客车颠簸在土路上,扬起阵阵灰尘,三弟陈砚韬攥着车票,紧张得手心冒汗:

“哥,这邮票... 真能值很多钱?”

陈砚墨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农田,脑海中闪过奶奶昨晚阴鸷的眼神,点头道:

“等鉴定完就知道了。”

县城的邮票市场藏在一条老巷子里,七拐八绕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家挂着 “集邮斋” 招牌的小店。

店主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接过邮票时,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二位运气不错,” 他推了推眼镜,

“不过庚申猴票赝品太多,我得仔细瞧瞧。”

说着,转身进了里屋。

半小时后,店主出来时面色凝重:“可惜了,这是仿品,不值钱。”

陈砚墨心猛地一沉,却瞥见店主袖口里露出一角熟悉的泛黄纸张 —— 正是自己带来的邮票。

还未等陈砚墨开口,店主突然换了副语气,从抽屉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不过我看你们是老实人,这仿品做得倒也精巧,我出两百块收了,就当交个朋友。”

陈砚墨不动声色地拉过三弟,想起在现代听闻过的邮票炒作新闻,心里己然明白这邮票的巨大潜力。

他强压下怒火,笑道:

“既然是假的,那就当留个纪念。”

出了店门,陈砚墨着邮票边角,

暗自决定将这些邮票好好收藏,等待日后价值飞涨。

走在县城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他路过一家邮票店。

橱窗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邮票,一张庚申猴票的宣传海报格外醒目。

他驻足良久,心里盘算着:

要是咬咬牙,把家里能凑的钱都拿来买 20 张庚申猴票。

等过些年增值了,家里的困境就能彻底解决。

可转念一想,母亲为了支持自己的计划,

偷偷攒下的钱差点被父亲全部否定;

家里的米缸早己见底,鱼生意刚刚有了一点眉目,

后续扩大规模、养猪计划的推进都需要大量资金。

“还是把钱留在手里,有流动资金比较好一点。”

陈砚墨喃喃自语,摸了摸口袋里仅有的一点余钱,转身离开了邮票店。

他知道,在这个一穷二白的家庭现状下,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不能为了一时的利益,让家人陷入更艰难的境地。

另一边,陈砚朗在家也没闲着。

他按照陈砚墨的嘱咐,挨家挨户走访镇上的餐馆。

在被拒绝七次后,终于在一家新开的川菜馆遇到了转机。

老板王建国尝了陈砚朗带来的鲜鱼后,眼睛一亮:

“这鱼够新鲜!”

“但丑话说在前头,我每天要三十斤,价格得按批发价算。”

陈砚墨回来后,拍板答应了王老板的条件。

“两块一斤就两块!”

他盯着合同上的数字,指节捏得发白,

“但王老板,咱们丑话说在前头,鱼的品质您放心,可这货款得隔天结清。”

王建国叼着烟点点头,在合同上龙飞凤舞地签了字。

消息传回家里,父亲蹲在门槛上闷头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一斤鱼才卖两块?”

母亲顿了顿:

“要不咱再和王老板谈谈?”

陈砚墨望着墙上漏雨的水渍,声音却斩钉截铁:

“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开销路,等咱们稳住了,价格自然能涨。”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院子。

二弟陈砚朗背着满满一背篼猪草回来,

汗水浸透了洗得发白的短袖,草叶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哥,我把村西头坡上的猪草割了些,”

他放下背篼,抹了把脸上的汗,

“那片草长得旺,再长些时日,怕是要把路都盖住了。”

陈砚墨望着鲜嫩的猪草,心中一动。

虽然养猪计划暂时搁置,

但这些猪草却像是提前埋下的希望种子。

三弟陈砚韬则捧着从学校借来的书,坐在门槛上看得入神。

书页被风吹得轻轻翻动,他时不时用铅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哥,我在书上看到有种新型的鱼饲料配方,”

他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要是能试一下,说不定鱼长得更快!”

陈砚墨走过去,揉了揉弟弟的头,

少年的想法或许稚嫩,却像一束光照进他满是压力的心里。

厨房里,母亲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火苗 “噼啪” 窜起。

陈砚墨蹲在一旁帮忙择菜,看着母亲布满老茧的手熟练地切着野菜。

“娘,等鱼生意稳定些,我想雇几个人一起捕鱼,”

他低声说,“您和爹就不用这么累了。”

母亲动作顿了顿,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笑意:

“只要你们兄弟有出息,娘再累也值得。”

院子另一角,父亲戴着老花镜,正专注地编着竹席。

竹篾在他指间穿梭,发出有节奏的 “沙沙” 声。

陈砚墨走过去时,正看见父亲将断裂的竹篾挑出来,眉头皱成个 “川” 字。

“这根篾太脆,编进去要露破绽。”

父亲头也不抬,“做买卖和编竹席一个理,掺不得半点假。”

这话像是说给竹席听,又像是在叮嘱儿子。

暮色渐浓,油灯亮起,昏黄的光晕里,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

粗瓷碗里装着野菜粥,虽然清淡,却氤氲着温暖的气息。

陈砚墨望着身边的亲人,想起白天在县城的抉择,

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

不管前路多艰难,他都要带着家人。

从这一背篼猪草、一本旧书、一张竹席开始,

蹚出一条属于他们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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