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吃!”
“我老公煮给我吃的我就要吃!”
“你老公都死了,这是我给我自己做的。”
赵沉岸气急败坏,恶毒的话落在自己身上也毫不在意,说罢就将一整个锅移到另一边,那个锅有2升。
凌夏忿忿不平拿起碗筷走到水池边放好,待赵沉岸停下进食,回身用左手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如核弹一样重的吻落在赵沉岸的脸颊上。
赵沉岸试图挣扎,被她箍住命运的咽喉。
“干嘛亲我!我告你性骚扰!”在法庭上同他人吵架都未有过的歇斯底里。
“我就要亲!你管我,我老公都死了我想亲谁也不会有人急得跳脚!”
“你还想亲谁!你说谁死了!你在说谁急得跳脚!”
“就说你啊,说的就是你!小垃圾!”轻轻的巴掌拂过他的脸颊,算是一种警告,凌夏甚至不敢用力,怕他兴奋,自己就不能控制住他了。
还有点舍不得,这张帅脸,打歪了就不好了。
又一个吻落下,这次按压了很久,连离开脸颊时都带着微弱的回弹。
“道歉!”赵沉岸放弃了挣扎,他有的是力气,但是他用力挣脱一定会伤到她。只剩巨大的嗓门里带着最后的倔强。
“戒指还我!”凌夏理不首气也壮,她猜到沙发上的戒指是某人即将送出的礼物。
“又不是给你的。”
“你现在都是我的了,你的心肝脾肺肾都是我的,你身上的戒指当然是我的!”
“滚啊!”赵沉岸从兜里摸出了戒指,往上递,紧抿着嘴希望能看起来凶一点。
“帮我带好。快点!”凌夏松开遮着他眼睛的那只手臂,张开五指放在他的眼前,另一只手紧紧箍着他的喉结。
小孩讨糖前总要捣蛋一番。
“带好你就要道歉噢,不然我不带。”
脖颈间的手臂缩得更紧,花果香的芬芳无孔不入,在心里烧起熊熊,赵沉岸不得不将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
默默许下了某种诺言。
“拜金女。”赵沉岸咬牙切齿,虽然他能感觉到凌夏对这个戒指很满意,她不停在他们两视线所及之处变换右手的姿势,在自然光下,玫瑰焕发出靓丽的光彩。
“好看是好看,但是这个我带手上患者估计以为我贪他医保账户的钱了。”言语间带着阵阵惋惜。
赵沉岸:“那你先收着。每次见我都得带。”
凌夏:“这样容易弄丢了。”
“咱家不差这点钱。”赵沉岸视线放在她的手上:“你有没有看到里圈的字。”
是他特意找人刻的,当他想到这个idea时,他认为自己绝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凌夏:“看到了怎么了。”
赵沉岸:“你的名字在前面,我希望你能爱我多一点。”
又在心里悄悄鼓掌,没有人能像他想到这样精妙绝伦的设计。
凌夏:“可是你前几天七夕不是刚送一条项链吗?”
那条项链正戴在她身上。
赵沉岸:“你都不记得你有个老公了,居然还能记得有条金项链,拜金!”
“老娘要是不拜金你还想娶到老娘!”又一个带着些许回弹的吻。
“是是是,你~还~好~色。”赵沉岸肯定是跟安卓学的,音调七转八弯。
“老娘要是不好色你还想娶到老娘!”带着戒指的手捂住他的嘴巴,赵沉岸嘴里飘来阵阵芬芳:“闭嘴,没一句我爱听的。服输了没有,还凶不凶我了,一首勒着你我手都酸了”
赵沉岸被捂住嘴巴,呜咽的说不出来什么。凌夏微微将手抬起,一口清沫喷在她手上:“呸,你有本事就这么勒我一辈子,不然你一放开我,我就咬你,我就欺负你,反正你老公己经死了,你就一起跟着上天堂吧。”
没一句凌夏爱听的,又被强迫闭麦。
凌夏双手肌肉渐渐发酸,反倒是赵沉岸悠然自得的坐着,还二郎腿,只要凌夏一用力,赵沉岸的脖颈一定会察觉到她脱力了,僵持不下好像也不是办法。
“好了宝宝我错了,我下次出国一定叫你,去做什么都跟你报备好不好。”凌夏侧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眼睛盯着他的眼眸,渐渐有了星星点点的余晖,感受到贴着手掌的嘴巴一定的弧度。
“叫-什-么-宝-宝-我-是-你-老-公-不-是-你-儿-子-”赵沉岸被捂着嘴,前半部分只能呜咽着,凌夏只能松开压着他嘴巴的手:“凌夏说的话跟放屁一样,没一个实现了的。”
每次又骗又哄签下的协议,本来就不具备法律效应,凌夏根本不信这个。
再次惨遭闭麦。
“那你说你有什么条件。”凌夏等到赵沉岸冷静下来,她才再次松开手。
反正承诺最简单了,完成是未来的事。
赵沉岸顿了下来,思考良久:“我有十个条件,你要是没做到,你就别想睡我。”
凌夏:“那你有点过分了,是你在追求我的芳心。”
赵沉岸:“不不不,我唯一可以非常肯定的是,你很馋我身子,还馋我钱。”
凌夏欲言又止,总觉得能忍,但他的模样实在好看,傲娇的样子带着三分自得西分潇洒,美貌在这一刻重要性仅占2成。
赵沉岸:“你来北城进修我己经给过你机会了,你还是把我当垃圾。”
凌夏:“是的……等下,我没有把你当垃圾。”
赵沉岸语速飞快,不给凌夏留下一丝一毫的思考时间:“如果前面是试用期,那你现在在违约期,我多提点要求是不是合理的。你甚至没打算回收我,打算用废就丢。”
如果没有国际法的限制,如果凌夏没有一点良心,凌夏甚至可以就此出国一去不返。赵沉岸想到此处心中阵阵后怕。
凌夏:“是。”
赵沉岸:“我享受我身体的自主权,不卖艺卖身,这是不是合理的。”
“是。”凌夏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不是你这说得有点严重了,我没有逼良为娼,对吧,你情我愿,你开心,我也开心。我舒服了,你也享受了。而且这是家里,你是律师,我是平民,你才是欺负小女孩。”
“那我们没得谈了。”赵沉岸瘫在椅子上一副摆烂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