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士又去找卢文珊了!”傅景琛找了人盯着刘士,此时对苏娇娇说着,“看样子,他得到的消息,都是来自卢文珊的。”
“不过,卢文珊应该知道的不具体,就算具体,他们没钱,也没有进展。”苏娇娇倒是不在意,前世的卢文珊要是遇到她,都别想掀起风浪。
现在的卢文珊就更不用放在眼里。
傅景琛也笑了:“媳妇说的对!”
听到“媳妇”这两个字,苏娇娇觉得挺土,可又爱听,喜欢听!
“刘士回来后,表情怎么样?”苏娇娇觉得卢文珊的画饼能力应该不弱。
不然,刘士应该闹开了。
以刘士的身份,要是在卢文珊手里吃了瘪,能把她送去蹲大牢。
傅景琛思虑了一下:“回来的人说,没什么异常,卢文珊这两天的待遇还好了不少。”
这就是被苏娇娇猜中了。
这卢文珊的确有些手段。
当然,也是刘士够蠢。
“嗯,我大概猜到卢文珊对刘士说什么了!”苏娇娇以手托腮,若有所思,一边抬手从傅景琛胸前勾出了那块祖 母绿的玉佩,“他们应该会冲着这个来。”
看着苏娇娇莹白的手捏着玉佩,傅景琛眯了眯双眼,喉结滚动。
“的确,当初卢文珊很在意这个玉佩,”傅景琛回忆着那天卢文珊去傅家要玉佩的情形,“她也会怀疑……你拿出来的钱在这个玉佩空间里。”
这不是个秘密了。
“没关系,咱们给她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苏娇娇笑了笑,“你等等,我看看我空间没有可替代的材质。”
穿书前,她也没少收集好东西。
找一个手艺好的艺人就行。
傅景琛和她的想法一样:“要是有材料,我来找人打制。”
动作得快。
这几天刘士一定会有动作。
苏娇娇这才满意的笑了:“好,你等等我。”
然后闪身进了空间。
不多时,就拿出一块和玉佩材质一样的原料。
“这个呢,不是真正的祖母绿,是科技哦。”苏娇娇笑眯眯的递给傅景琛,“不过,我觉得,卢文珊是辨认不出来的。”
“没事,他们真的要拿去鉴定,我也能给他们安排好人手。”傅景琛觉得,真要给他们雕一块祖母绿的玉佩,太便宜他们了。
听到苏娇娇这样说,就放心了许多。
至于后续,他都能安排的妥妥当当。
这男人,也有腹黑的一面。
苏娇娇挑着眉头,她太喜欢了。
第二天,苏娇娇又给黑市那边打了一通电话,第二批沙棘树从指定地点,送到了另一处指定地点。
之前的两千棵沙棘树都己经栽种了下去。
哪怕这边缺水,也一样都缓了过来。
长势喜人。
“老首长,我代表西北人民感谢你们一家人。”武建设握着傅一飞的手,真是感激涕零。
这也给他的从政之路加上了浓重的一笔。
绝对是无可替代的功绩。
“建设祖国,人人有责,我们傅家只是尽我们的一点力量。”傅一飞有些脸红,其实他们傅家没什么家底儿,全是儿媳妇的手笔。
他都震惊不己。
还悄悄去问了傅景琛。
这么多长成的沙棘树哪里买来的。
傅景琛说是苏娇娇求了苏爷爷苏奶奶,托了黑市的关系弄来的。
还让傅一飞三缄其口。
傅一飞当然是满口答应。
再一次感激儿媳妇如此为大局着想,如此热爱祖国。
营业上欢呼雀跃。
他们来这里都有几年了,这防风固沙的工作,每年都是重中之重。
方案不少出,可都无法实施。
而这短短几天,就看到了成效。
“对了,这些沙棘树结的果实,还可以做成饮料,纯天然,绿色产品。”苏娇娇看着栽种下去成片的沙棘林,对傅景琛说道,“到时候,也能给这边的百姓带来一项收益。”
“嗯,我向领导汇报。”傅景琛也高兴,到时候,可以开一个饮料厂。
从附近的村子招人。
现在的工人,可是高收入人群。
正说着话,刘士走了过来。
他的猪头脸还没有消肿,举报的事,他做了深刻的检讨。
为了用他引出洋鬼子,组织并没有立即对他降职处罚。
可以和后续的一并惩罚。
“傅团,举报的事,实在是对不住,是我偏听偏信,没有调查清楚。”刘士倒也拿得起放得下,此时笑呵呵的赔礼道歉。
苏娇娇和傅景琛对视了一眼,果然,来了!
“弟妹也在!”刘士其实也没有首接相信卢文珊。
不过卢文珊问了他最近傅家人都做了什么。
他就说了沙棘树一事。
要知道,刘士在这里多年,能托的关系都托了,也弄不到多少沙棘树苗。
弄来的还很小,成活率极低。
哪怕这沙棘喜沙不怕旱,也一样难成活。
然后卢文珊更笃定苏娇娇手里有宝贝了。
她和刘士说只要拿到这个宝贝,他绝对能官运亨通,飞黄腾达。
傅家的一切功劳,以后都得是他的。
苏娇娇笑着点头:“刘旅长,您这脸是怎么了?”
“哦,不小心摔的。”刘士心里不爽,真是没眼色,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弟妹也在,正好,我今天整了一桌好菜,专门给傅团长赔罪的,弟妹也一起吧。”
他听卢文珊说了,宝贝在苏娇娇身上。
毕竟在卢文珊看来,眼下这局势,这样的宝贝,只能自己留着。
再在意的男人,也不可能给的。
所以,以己度人,她肯定东西在苏娇娇身上。
今天,刘士的主要目标也是苏娇娇。
“不用了。”傅景琛首接回绝,“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
“你看,傅老弟这就是在怪我了。”刘士一副伤心痛苦的样子,“的确是我的错,竟然如此诬陷傅老弟,我还是打报告,让组织惩罚我吧。”
在他看来,傅家人都很良善。
不然不会捐钱又捐物的。
苏娇娇忙开口:“景琛哥,也的确不能让刘旅长难做,不如就吃了这顿饭吧,也让刘旅长安心。”
“对对,弟妹说的有道理。”刘士忙附和,面上带着笑,眼底却全是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