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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0月5日，芝加哥公牛队总部的视频分析室里，投影仪正播放着迈克·毕比在2009年季后赛对阵掘金的关键球录像。他在弧顶持球时的眼神假动作让斯蒂芬·库里不自觉地模仿，而吉姆·博伊伦用红色马克笔在战术板上圈出毕比的传球路线：“注意看，他在包夹到来前0.3秒就预判到了弱侧底角的空位——这是14年NBA经验的本能反应。”
“但他上赛季场均只有9.6分，三分命中率35.2%。”首席财务官史蒂夫·施密特推了推眼镜，手指划过薪资报表，“1年130万的老将底薪，会挤占我们最后20万的薪资空间。”
林深将毕比的传球效率报告放在桌上，黄色标注的“关键时刻助攻失误比4.2:1”格外醒目：“当艾弗森下场休息时，我们需要一个能控制节奏的持球点。上赛季毕比作为替补控卫时，球队进攻效率提升8.7个点。”
杰里·莱因斯多夫转动着办公椅，望着窗外联合中心的脚手架——那里正在安装艾弗森和阿泰斯特的巨幅海报。“他的‘老兵更衣室税’怎么算？”老板指的是老将对年轻球员的指导价值。
“根据球员论坛的调查，有毕比在队的球队，新秀适应期缩短37%。”林深点开一份调研报告，“罗斯和库里都需要学习如何在包夹下处理球，而毕比的季后赛经验是无价的教学资源。”
博伊伦突然关掉视频：“我担心他的横移速度。上赛季防守挡拆时，他的延误时机比联盟平均慢0.15秒，这在我们的无限换防体系里是隐患。”
“所以让他打18分钟，专门对付对方的第二阵容控卫。”林深在战术板上贴上毕比的磁贴，放在艾弗森的替补位置，“他的防守预判能弥补速度不足，而且我们的医疗团队会用动态监测系统实时调整他的出场时间。”
莱因斯多夫看着磁贴旁罗斯和库里的名字，突然笑了：“让‘白魔鬼’教两个未来之星打球，这剧本比好莱坞还精彩。”他拿起加密电话，拨通毕比的经纪人：“告诉迈克，芝加哥有趟末班地铁，专为懂得控场的老司机留着座位。”
两天后，林深在萨克拉门托的一家咖啡馆见到了迈克·毕比。西届全明星控卫穿着国王队的训练服，面前放着未动的卡布奇诺，眼神里带着被交易后的疲惫：“我刚被送到灰熊，又被裁掉，芝加哥真的需要一个33岁的老控卫？”
林深将平板电脑推过去，屏幕上是特制的“老将价值模型”："毕比加盟后，公牛替补阵容的助攻失误比可从1.8:1提升至2.3:1，第西节关键时刻的失误率下降12%"。“看看这个，”林深指着数据，“上赛季你作为第六人时，正负值+6.2，比联盟81%的替补控卫都高。”
毕比搅动着咖啡，勺子碰撞杯壁的声音在安静的咖啡馆里格外清晰。“我听说你们让艾弗森打替补，阿泰斯特当保镖，”他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我可不会打架。”
“我们需要的是你的大脑。”林深调出毕比的战术执行热图，“在国王队时，你执行普林斯顿体系的传球到位率92.7%，这在我们的双控卫体系里能转化为高质量的挡拆配合。罗斯和库里都需要一个懂得如何‘喂球’的导师。”
“我需要保证出场时间。”毕比放下勺子，眼神变得认真，“灰熊裁我时说我‘跟不上节奏’，我要证明他们错了。”
“每场18-22分钟，”林深立刻回应，“集中在第一节和第三节的中段，负责带第二阵容。我们会为你设计专属的‘节奏控制单元’——当你在场时，球队的进攻节奏会降低3.2个百分点，更有利于阵地战组织。”他翻开合同草案，“1年130万，若助攻失误比超过2.5:1，奖金20万。”
毕比盯着合同上的“助攻失误比”条款，这是他职业生涯最引以为傲的数据之一。他想起2002年西决对阵湖人时，自己如何用精准的传球撕开奥尼尔的防守屏障，想起在老鹰队带乔·约翰逊成长的时光，想起被国王队交易时球迷的不舍。
“我要带一个私人训练师，”毕比突然说，“他知道如何保养我的膝盖。”
林深点头：“但训练计划必须抄送我们的医疗团队。艾米丽·陈博士的团队刚研发出‘老将关节保护方案’，能减少19%的软骨磨损。”
“还有，”毕比的眼神变得坚定，“我要在赛前投篮训练时，单独指导罗斯和库里半小时。”
“没问题，”林深快速在合同附件上记录，“但请提前提交训练内容，我们会安排录像分析师跟拍学习。”
毕比看着眼前这个用数据说话的运营总裁，突然拿起笔：“成交。但我有个条件——”他的手指敲了敲平板电脑上的“节奏控制单元”，“当我喊‘地铁进站’时，所有人必须按战术跑位，不管教练怎么喊暂停。”
“这需要写入球员守则。”林深忍住笑，伸出手，“欢迎登上芝加哥重建号地铁，毕比司机。”
握手的瞬间，毕比感到林深掌心的温度，那是一种不同于经纪人的、对篮球本身的热爱。窗外的萨克拉门托下起小雨，如同他职业生涯的暮年，但眼前的合同仿佛一张单程票，指向一个充满未知却值得冒险的下一站。
一周后，公牛队官方宣布签下迈克·毕比。消息发布时，联合中心的球迷商店正在补货“三老带三新”的纪念T恤，而训练馆里，博伊伦正在调整轮换图表，毕比的磁贴被放在艾弗森和库里之间，旁边用绿色便签写着林深的提醒："每节第7分钟必须下场补水，监测膝盖压力值"。
德里克·罗斯拿着毕比的比赛录像找到林深，脸上带着兴奋：“总裁，你看他这个击地传球，刚好越过防守人的指尖……”
“记住，他不是来教你传球动作的，”林深调出毕比的“决策时间”数据，“注意看他从接球到出球的0.8秒里，眼睛如何扫描全场——这才是‘控场’的真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