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战宇问道:“就没有别的路可走吗?我们可以改道!”
蒙骜说道:“没有别的路了,如果改道,就得绕道从韩国境内通过,得多一个月的路程,而且也不安全!”
一时半会儿大伙也想不出办法,便各自散去。
雷战宇刚和蒙骜回到帐篷里,侯翔就找了进来。一进帐篷,便开口说道:
“战宇,蒙骜,我觉得我们队伍里有内奸!”
雷战宇奇怪的问道:“这都是侯氏的人,怎么会有内奸呢?!”
侯翔说道:“有的人是我从邯郸雇来的,比如李威,虽然在我侯氏做事,但算不上是我侯氏的人,只是临时聘用的!”
“而且李威也是知道我们路线的人之一!”
雷战宇明白了,就像前世的打短工,工资日结一样,基本每天也是在这儿上班,但不属于公司的人,随时会离开。
侯翔继续说道:“你俩去把李威拿过来,诈他一诈,估计就能诈出来!”
“是!”
雷战宇当即和蒙骜出发,往李威的帐篷走去。雷战宇埋伏在了帐篷之外,只有蒙骜走进李威的帐篷。
蒙骜一进去就喊道:“李威,大公子喊你去议事呢!”
李威疑惑的问道:“不是刚议完吗!怎么又要议事?”
蒙骜回答道:“大公子可能有新想法了吧,我也不清楚!”
李威虽然心有怀疑,但还是跟着蒙骜走出帐篷,就在走出帐篷的一瞬间,雷战宇一个滑步上前,一拳打在了李威的下颚上,李威当场就躺倒在地上。
雷战宇和蒙骜拖着李威,来到侯翔的帐篷中,蒙骜动手把李威捆了个结实。
十多个呼吸过去了,李威醒了过来。他惊讶的看着几人,怨声喊道:“大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绑着我?”
侯翔眯着眼说道:“李威,你做别人的走狗,想把我侯氏商队引给贼子吗?”
李威喊道:“大公子,冤枉,我给侯氏做事很久了,我怎么可能是内奸呢!”
蒙骜冷哼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只带回来了一个跟随我们的贼子吗?因为那个贼子知道,你是内奸,我才没有杀了他,把他带给了大公子!”
李威喊道:“怎么可能,没人见过我!”
刚说完,发现自己说漏了,呆愣在了那儿。
侯翔冷笑着说道:“还说你不是内奸,这不是己经承认了吗!”
“说,是谁派垣辛牟来劫夺我侯氏商队的?”
李威看到己经不可挽回,便耷拉着脑袋说道:“我只知道垣辛牟给魏国西门豹做事,至于是不是西门豹派他来的,我也不清楚!”
侯翔一看李威不像是说谎,便看了一眼蒙骜,然后一甩头,蒙骜便朝着李威走过去。
李威吓的大喊起来,“大公子,我真不知道,求你放了我!”
侯翔也不理李威的喊叫,蒙骜走到李威身旁,两手抓住李威的脑袋,使劲一拧,“咔嚓”一声,李威的脖子断了,脑袋耷拉了下来。
蒙骜喊来护卫,把李威的尸体搬出去处理了。
解决了内奸,三人又开始商议起来。
侯翔说道:“战宇,我看你有军伍的见识,护卫现在由你来统领吧!”
雷战宇说道:“好的!那魏国的西门豹和侯氏有过节吗?”
侯翔说道:“应该是侯氏在赵国的死对头,联系的西门豹,西门豹派出垣辛牟来劫杀。主要目标估计是我,顺便劫走财货!”
雷战宇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对方的主要目标是大公子,那咱们就来个‘金蝉脱壳’之计!”
“我们往前再走走,找一处易于防守,又有退路的地方驻扎,把所有财货女人全隐藏起来。匪人等不到我们,必然寻来攻打,到时候蒙骜兄弟护着大公子,带上一百护卫,悄悄携带财货离开,给我留下一百人,由我拒敌掩护!”
侯翔说道:“那战宇你岂不是很危险,我们两百人都不是匪人对手,你一百人更不可能斗得过!”
蒙骜急道:“战宇,那可是一千匪人,你一百人怎么应敌?!”
雷战宇笑着说道:“没事,我能应付,你们只管离开,我会来邯郸找你们的!”
侯翔略一沉吟,说道:“那拜托战宇了,你定要保住性命回邯郸,我侯氏必厚待于你!”
于是,队伍再次起程,走了半日之后,来到一处丘陵地带,雷战宇说道:“就是此地了!”
雷战宇吩咐道:“蒙兄弟,你带人去前路十里之外的地方,找一处能藏人的山坳,我们先在这里修建防御设施!”
蒙骜一抱拳说道:“好的!”便带了十个人走了。
雷战宇把营地设在了一片树木茂密的山丘顶上,然后在山坡上带人开始设置绊马索、插满削尖木桩的坑洞、机关滚木雷石、藏兵坑等。
半日的时间,蒙骜回来了,己经找好了一处藏人的地方。
雷战宇吩咐道:“夜里的时候,开始转移,从另外一个方向带着财货往前走二十里,然后折返去那个山坳。把折返之后的车辙印,全部处理掉,前面的不用处理。我撤退的时候,就沿着有车辙印的方向,把匪人引到别处去!”
蒙骜信服的说道:“战宇你部署如此缜密,我放心不少!”
侯翔赞道:“看来战宇确实是有带兵能力的!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到了夜晚,雷战宇催促道:“你们现在离开吧,等匪人来攻打的时候,我会派人通知你们,也就是你们出发的时候。那个山口即便还有少量的匪人,你们也能应付!”
“需要注意的地方,如果那山口真有留守的匪人,你们得用偷袭的方式,全歼对方,免得逃回去给匪人报信!”
侯翔说道:“战宇,给你留下一百匹马,我们邯郸见,保重!”
雷战宇说道:“大公子,蒙兄弟,你们也保重!”
送走了侯翔和蒙骜等人,雷战宇继续指挥武士们修建防御设施。狄虎和狄燕兰都留下了,还有木棘。木棘现在伤好了一多半,行走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