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步步逼近,杀气腾腾。
杨悦却丝毫不惧,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如刀。
“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想拦住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已几斤几两!”她从袖中掏出一物,猛地一甩,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呛人的白烟瞬间弥漫开来。
黑衣人猝不及防,捂着眼睛咳嗽不止,狼狈不堪。
杨悦趁机脱身,只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中。
“想抓我?回去再练几年吧!”
韩妃在宫中焦急地踱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还没消息?难道杨悦那丫头真的逃脱了?”她心烦意乱,不停地咒骂着。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杨悦将马料样本送去太医院检验,结果很快出来了:马料中被人掺入了慢性毒药,剂量虽小,但长期服用足以使马匹体虚无力,甚至死亡。
她拿着这份证据,径直找到了孙马夫。
孙马夫看到杨悦,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
“你…你…你想干什么?”杨悦冷笑一声,“孙马夫,你做的那些好事,以为没人知道吗?”她将检验报告甩到孙马夫面前,“你自已看看!”孙马夫颤抖着拿起报告,看完后瘫坐在地上,眼神充满了恐惧。
“我…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他哭丧着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杨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想让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躲在暗处的神秘人得知孙马夫背叛的消息,气得脸色铁青,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碎。
“废物!真是个废物!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吓唬住了!”他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杨悦,你坏我的好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孙马夫颤巍巍地指向皇宫的方向,“是…是……”
杨悦一把揪住孙马夫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拖到了皇帝面前。
韩妃正巧也在,一见杨悦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立刻添油加醋地哭诉起来:“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这杨悦目无尊上,竟敢当众殴打宫人,简直无法无天!”
韩妃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周围的妃嫔们也纷纷附和,指责杨悦的不是。
杨悦冷笑一声,眼神如刀锋般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韩妃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
“韩妃娘娘,戏演得不错,可惜剧本太烂。”
杨悦不慌不忙地将孙马夫往前一推,孙马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将韩妃如何指使他,如何在马料中下毒,如何散播谣言,一五一十地全招了。
韩妃脸色惨白,指着孙马夫怒斥道:“你…你胡说!本宫何时指使过你!”
杨悦从袖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证据,包括韩妃与孙马夫的通信、韩妃赏赐给孙马夫的金银珠宝,甚至还有韩妃亲笔书写的下毒计划。
铁证如山,韩妃再也无力辩驳,只能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皇帝龙颜大怒,狠狠地斥责了韩妃,并下令将其打入冷宫,永世不得翻身。
真相大白,谣言不攻自破,杨悦的冤屈终于得以洗清。
宫人们看向杨悦的眼神充满了敬佩,纷纷赞叹她的智慧和勇气。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侍卫服饰的男子,静静地站在人群之后,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杨悦。
他缓缓地握紧了手中的剑,心中暗道:“杨悦,你真是…太让我惊艳了…”
王侍卫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杨悦,仿佛世间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他眼中倒映着杨悦的身影,熠熠生辉,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见韩妃被押走,他深吸一口气,拨开人群,径直走到杨悦面前,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雕刻精美的玉佩,双手奉上。
“杨悦姑娘,在下仰慕你已久,你的智慧与勇气令我倾心。这枚玉佩,请你收下,它代表我对你的真心。”
杨悦微微一愣,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侍卫,竟然会对自已怀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她低头看着玉佩,温润的触感仿佛一股暖流涌入心田。
她嫣然一笑,伸手接过玉佩,“王侍卫,你的心意我领了。”
周围响起一片祝福声,宫女们捂嘴偷笑,太监们也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这桩突如其来的美事。
张嬷嬷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拉着杨悦的手絮絮叨叨:“杨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啊!王侍卫可是个难得的好人,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杨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她紧紧握着手中的玉佩,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
她抬头看向王侍卫,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孙马夫的供词牵扯出了一位朝中官员,此人因嫉妒杨悦深受皇上赏识,便暗中收买孙马夫,意图败坏杨悦的名声。
皇帝大怒,下令将此人革职查办,永不录用。
御马厩的马匹在杨悦的精心照料下逐渐恢复了健康,膘肥体壮,精神抖擞。
杨悦彻底解决了御马厩的危机,名声大噪,整个皇宫都在传颂她的事迹。
杨悦站在御马厩门口,看着那些恢复健康的马匹,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成就感。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胜利的喜悦。
然而,这份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
傍晚时分,杨悦收到了一封来自皇后的邀请函,邀请她参与宫廷画展的筹备工作。
杨悦打开邀请函,目光落在上面娟秀的字迹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画展?呵,只怕又是一个新的战场…”她喃喃自语,将邀请函紧紧攥在手中。
翌日清晨,杨悦整理好衣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画展筹备室……
宫门前,一抹黑影一闪而过,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紧盯着杨悦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杨悦,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