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有一座外观毫不起眼的建筑,只是一座普通监狱的样子,但这是幻觉所至,走过幻象的屏障…
里面是一个不能为世俗所知晓的组织,这是一座巨大的戒备森严、神秘莫测的建筑,而其中的实验室更是代表着科技与隐秘的极致融合。
实验室的墙壁由一种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特殊材料构建而成,能够有效屏蔽外界的一切信号干扰。
天花板上,错综复杂的管道如同一群银色的蟒蛇蜿蜒盘踞,输送着各种神秘的能源与数据线路。
实验室内,各种高科技设备林立,巨大的显示屏上不断闪烁着令人眼花缭乱的代码与数据图表,精密的仪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灰黑本来美滋滋的吃着乳酪棒,眼睛一黑,视线再回归时,发现那根他都舍不得吃的乳酪棒没了!
他整个人还被牢牢地捆绑在一张冰冷坚硬的椅子上,身体无法动弹分毫。
在他的面前,一群人如忙碌的工蚁般穿梭不停。其中几个身着白色防护服、戴着护目镜的人,正神情专注地在一旁操作着复杂的仪器,抽取他血液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刺入血管都让灰黑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站在一旁指挥的是一位身着笔挺黑色西服的男人,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那一头整齐梳理的黑发和精致的领带,无不彰显着他的严谨与专业。
而在他旁边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精明与冷静,脸上的表情略显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复杂的问题。
周围的助手们则个个面容严肃,眼神中带着一丝敬畏与紧张,小心翼翼地执行着各自的任务,生怕出现一丝差错。
“你们..咳..做什么?!”灰黑想起自已才吃了不到一半的一半的乳酪棒,愤怒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气急败坏。
见灰黑醒来,西服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他的皮鞋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他手中拿着两张照片,照片上的中年男人眼神无神,栗色卷发男人则有着一种独特的干净气质。
“认识他俩吗?”西服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灰黑只觉得有些熟悉,但不足以让他回忆起什么。
“不认识!”灰黑还在怒喊。
“你们..咳咳..抓我做什么!”终于明白了自已的处境,灰黑从自已的愤怒情绪抽离出来,开始惊慌。
一想到曾经所遭受的那些惨烈痛苦,灰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尤其是下半身,仿佛旧伤复发一般,阵阵幻痛如潮水般袭来,他的额头瞬间布满了冷汗,牙关也忍不住打起颤来。
西服男人与旁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对视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西服男人再次举起那张栗色卷发男人的照片,提高了声音问道:“灰黑,你确定你不认识?”
灰黑被这突如其来的灰黑搞得一头雾水,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灰黑”指的就是自已,只是下意识地回答道:“不..不认..咳识。”
西服男人紧紧盯着灰黑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但见他那迷茫而又惊恐的模样不似伪装,不禁心中起疑,思索片刻后,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咳花花。”回答的时候,灰黑的眼神纯真还无辜。
西服男人的眉头立刻紧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与不甘。
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操作了几下,然后轻点屏幕,打开了一个视频播放器。
灰黑的目光被手机屏幕吸引,瞬间瞪大了眼睛,只见视频里出现了一个与他脸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身处一个监狱的大食堂之中,周围的人都身着统一的狱服。
画面中的“他”正与那个栗色卷发男人热烈地交谈着什么,还前前后后跑了好几趟打饭,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就像一个饿了许久、从未见过食物的饭桶,毫无形象可言。
看到这画面,灰黑的脑海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搅动着,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开始如潮水般在他的意识边缘翻涌,似乎即将冲破那层蒙昧的枷锁,重新拼凑出完整的过往。
就在此时,一位助手操作着仪器的助手满脸慎重,快速地朝着站在中央的西装男人和白大褂所在的方向走去。
助手来到两人面前,微微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让自已镇定下来后说道:“异能检测结果出来了。”
西装男迫不及待地追问:“是什么?”
助手缓缓吐出几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敬畏:
“未知级别…..”
“他体内所残留的异能量太过庞大与诡异,我们现有的所有手段都无法对其进行精准检测,那是一种超越了我们认知范畴的神秘力量。”
西装男听闻助手的汇报,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他微微眯起双眼,陷入了沉思。眼前的情况实在是太过蹊跷。
若此人真如检测结果所示,拥有如此强大且神秘的未知级别异能量,又怎会如此轻易地被他带到此处?他发动异能时这男人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
他再次仔细打量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灰黑,试图从他的表情或细微动作中找到一些线索。
灰黑则依旧一脸迷茫与惊恐,眼神在西装男和周围忙碌的人群间游移不定。
那些原本模糊不清、如同迷雾般的记忆碎片,此刻正以惊人的速度逐渐拼凑在一起,形成一幅幅连贯的画面。
他想起了自已进到福利副本,之后在监狱里幸福的自助餐时光,还有沐阳….那个杀人犯…
他的记忆从这里开始随着时间在向前后铺展开来,他想起缺失的记忆,只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