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蕊儿看着林木晚,吹弹可破的皮肤,一双明眸善睐的大眼睛,樱桃般的小嘴。李蕊儿的指甲不由自主的掐到了肉里,但依旧不觉得疼。
既生瑜何生亮,不是都说表哥未婚妻粗鄙不堪是个乡下丫头假千金,可是再看这面貌和气质,真让人自愧不如了。
尤其是,表哥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掉价的和这几个乡下汉子大打出手。自己不甘心,她这么多年屁颠屁颠地苦苦追求表哥,表哥他都没正眼看过自己一眼!
难道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就真的就会拥有人生的春天吗?但是她这招蜂引蝶的一看就是一个不安分的,表哥可不能被她害了。
思考片刻,李蕊儿坚定的扭头朝村里走去。
此刻,林风一个头两个大。不因为别的,而是一个肖军他家对自己家有恩情,一个自己妹妹现对象,另外看着给自己递烟,端茶倒水,小心讨好的小刘警官……
这真是殃及池鱼,知道自己妹妹美,只是没想到这么让人着迷。林风索性摆烂,抽出身来,悄悄往牛棚摸去。
这边,大队长沈傲听说有人打架,一听还有自己儿子,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与此,同时一辆警车也鸣着警笛,姗姗来迟。
看见警车的一瞬间,小刘不淡定了,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被警察来抓了。这真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小刘歪着脑袋思考了几分,这肯定是有人举报。看见领导的一刹那,小刘忽然靠谱起来。
“有人举报你们乱搞男女关系,还打架斗殴。属实吗?”
“冤枉啊!”这是谁给老子,戴了这么一大顶帽子,小刘仰着不屈的头颅,手里握着山茶花,只是气的脖子都红了。
马局长也审视地看了一眼,并未吭声身穿军装的沈子阳和气度不凡的肖军。这两个人不确定到底能惹的起。算了,还是从自己徒弟问起吧。
于是乎小刘警官把他们两个包办婚姻,描述的龙飞凤舞,自己的勇敢追爱,说的可歌可泣。
只是他每说一句话,都在沈子阳和肖军的底线边不停地作死徘徊。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看着唾沫横飞,颠倒黑白的小刘。如果不是旁边停了两辆警车,不出意外,小刘他会死的很惨。
“咳咳!”沈子阳不满地轻咳两声打断了,小刘的话。淡定地从兜里拿出了打的热乎的结婚报告。
沈子阳正视着马局长,“我和木晚是从小有婚约不假,可是我们一起经历了暴雨各种挑战才在一起的,我们的确是自由恋爱。”
肖军听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可是和林木晚己经订婚的人是我,我们两家是至交,我们婚约也是从小订下的,我是她的未婚夫。至于……”肖军不屑的挑眉看了眼,沈子阳和姓刘的警官,不服地宣誓着主权。
“等等,你俩逗我呢吗?怎么你俩个都是未婚夫?这属于骗婚啊!”正当,马局长还没搞清楚前因后果。
李蕊儿着急地解释道:“这位林木晚从小被抱错,本来订婚的是应该是报错沈家的真千金!姨妈说,林木晚和表哥的订婚不作数的!”
李蕊儿右手抚了几缕儿头发,忽然羞涩地低一下头,左手紧张地搓着衣角,“表哥,姨妈有意让咱们两家联姻。”
听得一知半解地,马领导忽然扶额道:“近亲不能结婚!”
“俺是远门的!”李蕊儿焦急地跺着脚吼道。
马领导一阵头痛,剪不断理还乱,还怕得罪不起,“这军婚得慎重,这种纠纷,上报部队吧!得重新核实。”
沈子阳,紧紧地窝着手里打的热乎的结婚报告,就差一点。恶狠狠地瞪了两眼刘警官和肖军。
小刘警官一脸地无所谓,正狗腿地想着怎样利益最大化,把林木晚拐到自家户口本上。
肖军,一脸不甘心,拿出大哥大,打给了自家迫不及待想抱孙子老爷子,说明情况,寻求帮助。
李蕊儿看着紧紧盯着林木晚的表哥,双眼感觉有被什么灼热的东西给刺伤道。“表哥,你的眼里能不能别只有她没有我?”
“不能!”肖军无情地回道。
李蕊儿有着那么一刻的痴狂,看了看刚下工的农民,又看了一眼提着鱼桶的林木晚。顿时想起了什么!
“为什么,她可以逃避劳动!我要举报她个蛀虫逃避劳动,还拿大家的劳动所得!”
马局长顿时感觉有点儿头大,不管林木晚怎样,她穿军装的未婚夫,手拿大哥大的未婚夫,还是自己的徒弟小刘,他都不想得罪。
只是大队长沈傲,一听这知青的话,护犊子立马不干了。“你个知青,刚下乡第一天就当搅屎棍!你们知青太清闲了都去给我挑大粪!”
义愤填膺地沈傲扯着嗓子大喊道:“听着,我们沈家村刚经历了暴雨、山洪,是林知青捐钱修的路,林知青很勤劳,多次造福乡里,至于不上工,是洪水把猪冲跑了,鸡鸭还没批下来养殖……”
“那她就可以钓鱼,真清闲!再说这鱼应该是村里人的共同所得!”
沈傲也不甘示弱,“说得好,这鱼是大队长我让她钓的,给下工的家庭多少发一些,补身体的!来来来,大家伙,先到先得啊!”
八卦地人们一听有鱼纷纷挤破头去领鱼了。而且林木晚修路,挖黄连都会带着大家。
人们纷纷附和道,“大队长,应该就是她刚才举报地吧,这搅屎棍能不能踢出去我们沈家村!”
马局长个老油条,一看误会解决了。至于调查又踢回部队了,工作嘛本来就是踢皮球,自己不干总会有人干的。
马局长非常满意这样的处理结果,心领神会地朝着沈傲使了个眼色,准备回办公室喝自己的大红袍。
只是,听到一个清冷地声音,“慢着,马局长恶意举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