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立马跪下请罪:“殿下恕罪,是我等未曾保护好驸马。”
沈雪鸣淡淡的瞥了一眼。
挥手:“去院外跪着。”
走到床边,一脸冷漠,盯的何文谦有几分心虚。
“驸马你说,该怎么罚他们呢?”沈雪鸣轻笑出声。
坐到床边。
只听何文谦道:“殿下,是我的错,责不在他们,是我和裴大人起了龃龉,不怪他们。”
“疼吗?”沈雪鸣轻轻抚上他嘴角的伤。
“不疼。”
何文谦摇摇头。
“想来是疼的,怎会不疼呢!”沈雪鸣收回手:“本宫不希望再有下次,你是我长公主府的人,你挨了打,便是本宫脸上无光。”
对上殿下的目光。
何文谦心虚的垂眸,是他瞧见裴大人便上去嘲讽了两句。
他明明放弃了殿下。
又半夜派人来告知殿下他病了的消息,这不明摆着存了别的心思。
沈雪鸣又道:“你明白吗?”
“殿下恕罪。”
“起来吧,下不为例。”
沈雪鸣亲自替他上药,凉凉的药膏顺着女子的指腹抚上他的唇角。
“殿下,你真美。”
“……”沈雪鸣手中的力道不免重了几分。
“嘶~殿下,疼!”
沈雪鸣扔下药膏:“来人,给驸马上药。”
侍女上前接过药膏。
等长公主走后,何文谦也收起了笑脸,淡淡道:“放下,出去,我自己来。”
沈雪鸣处理完公务,晚上又来哄他。
刚娶了驸马。
还新鲜着呢!
——
次日,长公主府内灯火通明,跪了一地的下人,战战巍巍的进出。
瞅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虞晚棠带着芫华隐匿在暗处。
祁皇抿唇一言不发。
只瞧得见太医神色凝重。
虞晚棠:“???”
一日不见,殿下遇刺了。
忽然,一石子扔了过来,虞晚棠弯身躲开,落无影悄无声息的对着她摇头。
轻手轻脚的跳下墙回到府中。
翌日一早,祁皇己经离开,虞晚棠奔向长公主的院子。
推开门,是熬了一宿的何文谦。
见到她来,勉强笑了笑:“虞姑娘来了。”
虞晚棠点头:“你下去吧,这儿有我。”
何文谦摇摇头:“我不走,我要守着殿下。”
不听劝。
难不成等殿下醒来还得担忧你?虞晚棠伸手就是一掌,将人打晕。
“殿下犟我还能忍,你还犟!”
无人接住。
何文谦眼见要倒在地上,虞晚棠一脚将他踹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将他带下去。”
侍女看的目瞪口呆。
虞姑娘还真是挺暴力的……驸马爷也是,怎么就不听呢!
殿下醒了还得责怪。
幸好虞姑娘来了。
没多久,沈雪鸣醒来,捂着头,腹部疼痛难忍。
虞晚棠将枕头垫在她身后,“怎么了,谁伤的你?不过一日不见,你身边的人干什么吃的?”
落无影&落九歌:“……”
冤枉的很。
“先喝药吧!”一碗黑黢黢的药放在沈雪鸣面前。
瞧着就很苦。
见她皱眉,虞晚棠不解:“要我喂你?”
“驸马不在,你磨磨唧唧的做什么?何时这般娇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