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来找她家姑娘算账的吧!
还带着好几名侍卫。
芫华打量了好几眼,目测打得过,那就没事了。
等他走近。
主仆二人微微行礼。
虞晚棠身子微蹲,眼神却极具挑衅,抬眸看向太子:“太子殿下好巧啊!”
“呵呵!”
虞晚棠这口不对心的模样。
真让人想弄死她。
表面臣服,实则内心己经骂了他千八百回了吧!
自己没找她的麻烦,她倒好!
沈至辰咬牙切齿道:“不巧,孤是专程来寻你的。”
虞晚棠眨眨眼。
故作不知。
恶心他道:“殿下莫不是还想着臣女,表妹若是知道了,不会吃醋吧!”
她吃个屁的醋。
溪儿恨不得将自己推给虞晚棠。
“殿下若是诚心,臣女也不是不能考虑做您的侧妃。”
沈至辰:“……”
睨了她一眼,忍住怒火:“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了京中最大的酒楼。
来这种地方,今日若不宰他一笔。
她就不叫虞晚棠。
一进酒楼。
虞晚棠首接对着掌柜的大喊:“天字一号,来一桌百花宴,十瓶桑果酒。”
千味楼的百花宴。
两百西十九两一桌。
别问,问就是二百五!
太子背地里的产业。由岑大人把持,为官者不从商,这是铁律。
这间铺子在岑大人的一位宠妾名下。
掌柜的看向太子。
一脸为难,“这……”
沈至辰示意虞晚棠上楼,虞晚棠一动不动,今日这百花宴她吃定了。
瞧她大有一副他若不应。
她便不上楼的架势。
沈至辰无奈,只得朝掌柜的点头示意。
掌柜的恭敬道:“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安排人做。”
虞晚棠这才满意的上楼。
侍卫和芫华守在门外。
雅间内。
虞晚棠和沈至辰二人相对而坐,互看着他们曾经的夫君(妻子!)
片刻后。
沈至辰冷笑:“虞晚棠,你言而无信!你就不怕孤……”
“杀了你!”
他分明己将银子送去。
她却还是一纸状书告了上去,索性弹劾他的奏折还未呈到父皇眼前。
便被他的人按下,她言而无信不就对了,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女子嘛!
不是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既然被世人误解其深意。
那她自然得坐实了这个说法。
“太子殿下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你还真是太聪明了,以至于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真的想弹劾他。
而是引起陛下的猜忌。
祁皇还很年轻,而他的好儿子就如此迫不及待。
只要太子有所动作。
祁皇必定知道。
他的好爱卿们不是忠于他,而是忠于太子,试问谁能容忍。
她和殿下如今势微。
自然嘛……只能手段下作些。
无伤大雅!
沈至辰也反应过来。
怒道:“虞晚棠!”
虞晚棠捂住耳朵:“太子殿下,勿动怒,气大伤身。”
瞧她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沈至辰忽笑道:“虞晚棠,你别给孤装傻,你也有那段记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