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救世主:开局用粉笔封印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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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救世主:开局用粉笔封印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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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都市
主角: 牧幕
标签: 都市高武、 都市、 开局、 都市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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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请叫我大人 更新至:第8章 摇篮与幻影
更新时间:2025-07-08 11:4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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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8章节)

简介

牧幕被关在精神病院三年,每天用粉笔画满墙壁。 医生护士都以为他在发疯,直到某天他画出一扇门走了出去。 城市里怪物横行,三大神秘组织焦头烂额。 牧幕却兴奋地追着三米高的食人魔喊:“偷井盖的贼别跑!” 他掏出粉笔在怪物身上画了个圈,食人魔瞬间变成了铁井盖。 组织高层震惊:“他到底是谁?” 牧幕认真纠正:“我叫城市守护者——专抓你们这些破坏公物的坏蛋。” 后来古神苏醒,祂的低语让全世界陷入疯狂。 牧幕站在废墟上掏出粉笔:“吵死了,给你画个消音器。” ——那一天,人类终于想起被粉笔支配的恐惧。

第1章 精神病牧慕

墙壁是白的,惨白,白得像被漂洗过无数次又晒干了的骨头。日光灯管悬在天花板上,嗡嗡地响,是这片死寂里唯一顽固的、惹人心烦的活物。空气里飘着消毒水、陈年饭菜和一丝若有若无排泄物混合的味道,黏糊糊地糊在鼻腔深处,挥之不去。

牧幕盘腿坐在房间中央冰冷的地砖上。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布料有些粗糙,摩擦着皮肤。他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边缘磨损卷起的素描本,手里紧紧攥着一截用得很短的白色粉笔头,小拇指那么长,粉灰沾满了他的指缝和病号服的袖口。他画得很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粉笔和这面墙。

不是写实,也不是印象派。线条歪歪扭扭,充满了孩子气般的笨拙和一种令人不安的执拗。他画巨大的、长满尖刺的向日葵,花盘中央不是籽粒,而是一只只呆滞、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画扭曲盘旋的楼梯,每一级台阶都伸出黏糊糊的触手;他画歪歪斜斜、窗户如同黑洞的摩天大楼,楼顶上蹲伏着模糊不清、长着翅膀的影子。

“小牧啊,又在搞创作啦?”护士王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一种职业性的、试图拉近距离的轻快。她推着不锈钢配药车,车轮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停在牧幕门口。目光扫过那些涂鸦,眉头下意识地拧了一下,随即又飞快地舒展开,换上更温和的笑容,“今天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牧幕没抬头,粉笔在墙上划过,发出沙沙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留下一条新的、意义不明的粗犷线条。“嘘——”他竖起一根沾满粉灰的手指,贴在嘴唇上,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紧张感,“别吵,王姐。我在抓坏蛋呢。你看,这个,”他用粉笔头用力戳了戳墙上一个扭曲的、像章鱼又像树根的图案,“它想偷走三号病房李大爷的假牙!被我画个笼子关住了!”他得意地咧开嘴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眼神却亮得异常,像两簇在幽暗洞穴里燃烧的小火苗。

王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嘴角扯了扯。“哦…抓坏蛋啊,小牧真棒。”她敷衍地应着,目光瞟向推车上的药盒,“该吃药了,来,听话。”她把一个小小的药杯递过去,里面躺着两颗白色的药片和一颗蓝色的胶囊,旁边还有一小杯水。

牧幕终于停下粉笔,扭过头。他看着那药杯,眼神里的光瞬间褪去,换上一种近乎孩童般的抗拒和委屈。“不吃,”他嘟囔着,身体往后缩了缩,“吃了药,坏蛋就跑了。它们跑得可快了,还会钻洞。”他指了指墙角一个他画出来的、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黑色窟窿。

“不吃药,坏蛋才会越来越多哦。”王姐耐着性子,声音放得更柔,带着哄劝,“吃了药,力气才大,才能抓住更大的坏蛋,对不对?”她把药杯又往前递了递。

牧幕歪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逻辑。他看看药,又看看墙上那些狰狞的涂鸦,再看看王姐。最终,那点为了“抓更大坏蛋”的可能性似乎压倒了抗拒。他像完成一项艰巨任务般,皱着眉头,一把抓起药片和胶囊,看也不看就塞进嘴里,然后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一点,沾湿了蓝白条纹的衣领。

“乖。”王姐松了口气,收回水杯,动作麻利地在记录板上划了个勾,“好好休息,别太累了。”她推着小车,吱呀吱呀地离开了。金属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渐渐远去。

门被轻轻带上,锁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房间里只剩下日光灯管单调的嗡鸣。

牧幕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几秒钟后,他脸上的那种孩童般的委屈和思考神情如同潮水般退去。他抬起手,面无表情地用袖子狠狠擦了一下嘴角残留的水渍,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粗鲁。然后,他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回那本摊开的素描本上。

他翻过一页。这一页是空白的。

牧幕盯着那片空白,眼神变得极其专注,甚至可以说是锐利。之前那种精神病患特有的茫然和涣散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拿起那截短得几乎握不住的粉笔头,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粉笔尖悬在纸面上方,微微颤抖,仿佛在积蓄力量,又像是在抗拒着什么无形的束缚。

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膛起伏。

然后,手腕猛地落下!

沙——

粉笔接触粗糙纸张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随意的涂抹,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一种近乎金属摩擦的质感,尖锐地刺破了房间的沉闷。粉笔灰簌簌落下,在素描本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惨白的刻痕。

他画得极快,线条不再是歪扭的涂鸦,变得异常流畅、肯定,甚至透着一股冷硬的锋芒。笔尖如刀,在纸面上疯狂地切割、勾勒。一个门框的轮廓瞬间成型,方方正正,棱角分明得不像粉笔画,倒像用尺子比着刻出来的。

接着是门板。他用力涂抹,粉笔灰在纸上堆积,形成厚重的、粗糙的质感。门板上没有花纹,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惨白。

最后,是门把手。一个极其简单的、向下弯曲的金属弧线。牧幕画得格外用力,粉笔头“啪”地一声从中折断,一小截滚落到地砖上,留下一个白点。他用断头在门把手的位置狠狠戳了几下,留下一个深深的、带着碎屑的凹陷。

一幅简陋到极点、却又透着莫名真实感的门,出现在素描本上。

画完最后一笔,牧幕猛地将断掉的粉笔头丢开。他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竟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刚才那几下简单的勾画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死死盯着纸上的门,眼神亮得骇人,那是一种混合着极度渴望、孤注一掷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疯狂的光芒。

他伸出手指,指尖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轻轻触碰在纸面那扇粉笔画的“门”上。

冰冷。

坚硬。

指尖传来的触感,根本不是纸张的柔软,而是一种粗糙、冰凉、带着颗粒感的实体感!仿佛他摸到的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块真正的、粉刷过的粗糙水泥!

牧幕的呼吸骤然停止,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轰鸣,几乎盖过了日光灯管的嗡嗡声。

不是幻觉。

这一次,真的不是幻觉!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和一种源于生命本能的、对未知的极端恐惧,如同冰与火的两股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坝。他猛地从地砖上弹了起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像一头被关押太久、终于嗅到自由气息的困兽,扑到那面被他涂画得满满当当的惨白墙壁前。目光如炬,疯狂地在那些扭曲的向日葵、伸出触手的台阶、长翅膀的怪物阴影之间搜寻。

没有门。

墙上只有他过去三年日复一日涂抹上去的、混乱而疯狂的作品。

“在哪儿?在哪儿?!”牧幕的声音嘶哑地低吼出来,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急迫。他布满粉灰的手指狠狠抓挠着冰凉的墙壁,指甲划过墙面,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刺啦声,留下几道淡淡的白色印痕。“给我出来!让我出去!坏蛋…坏蛋都在外面!它们在破坏城市!偷东西!放火!”

他的手指猛地停在墙面的一个角落。

那里原本是他昨天画的一个东西:一个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子涂鸦的方形盒子,盒子上画着几个潦草的圆圈。他当时嘟囔着说那是“抓坏蛋的万能工具箱”。

而此刻,就在那个“工具箱”旁边,一片原本空白的墙面上,出现了一个极其模糊、极其黯淡的白色轮廓。

一个门的轮廓!

它像是水汽凝结在冰冷玻璃上形成的霜花,又像是褪色己久的粉笔印记,若有若无,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消散在惨白的墙体里。它没有素描本上那扇门那么清晰、那么具有实体感,但它确确实实存在!形状、大小,甚至那个向下弯曲的门把手弧度,都与素描本上的一模一样!

牧幕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屏住呼吸,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大脑,又在瞬间冻结。他死死盯着那个模糊的轮廓,眼珠因为用力而微微凸出。

他慢慢抬起右手,那只刚刚在素描本上画出门的、沾满粉灰的右手。指尖,还残留着触碰那扇“纸门”时感受到的冰冷坚硬质感。

一点一点,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和孤注一掷的疯狂,他将颤抖的食指,伸向墙面上那扇模糊、虚幻的粉笔门轮廓。

近了。

更近了。

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散发着消毒水气味的墙面。

就在接触的前一刹那——

嗡!

整个房间的光线骤然扭曲了一下!日光灯管发出的白光不再是稳定的惨白,瞬间变得刺目、摇曳、频闪,如同接触不良的老旧设备,发出电流过载般的嘶嘶声!墙壁上所有牧幕画下的扭曲图案——那些眼睛、触手、黑影——在这一刻仿佛活了过来!向日葵的眼睛疯狂转动,楼梯的触手开始蠕动,楼顶的黑影张开了模糊的翅膀!整个房间的空间感在剧烈的频闪中变得支离破碎,墙壁似乎在向内塌陷又向外膨胀,一种令人作呕的失重感和空间错乱感猛地攫住了牧幕!

“呃啊!”牧幕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搅动!耳中充斥着尖锐的、非人的嘶鸣和低语,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他颅骨内疯狂尖叫、争吵!他的视野里,无数破碎的、无法理解的诡异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冲刷——燃烧的星辰坠落大地、血肉组成的森林在蠕动、巨大的、无法名状的阴影在深空中缓缓转身……

是药效!那该死的药片和蓝色胶囊!它们像迟来的潮水,终于淹没了他的意识堤岸,要把他重新拖回那片混沌、麻木的深渊!

“不——!!!”

一声困兽般的咆哮从牧幕喉咙深处炸开!那咆哮里充满了被囚禁的愤怒、对即将失去自由的恐惧,以及一种超越生理极限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狂暴意志!他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剧痛!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那尖锐的、几乎要撕裂神经的痛楚,如同黑暗中劈下的一道惨白闪电,硬生生劈开了那汹涌而来的药物迷雾和诡异的幻觉洪流!

眼前破碎的画面和耳中的嘶鸣如同潮水般退去,虽然残留着眩晕和针扎般的刺痛,但意识的核心被这自残般的剧痛强行拽回了一线清明!频闪的灯光稳定下来,墙壁上那些蠕动的图案也重新变成了死寂的涂鸦。

就是现在!

牧幕眼中爆发出最后、最疯狂的光芒!借着那一瞬间的清醒,他沾满粉灰和舌尖鲜血的右手食指,带着全身的力量和孤注一掷的决绝,狠狠地按在了墙面上那个模糊的、摇摇欲坠的粉笔门轮廓的正中心!

噗。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气泡破裂般的声响。

指尖没有传来冰冷墙壁的触感。

他按在了一片虚无之上。

那片模糊的粉笔门轮廓,在他指尖接触的瞬间,骤然亮起!惨白的光芒如同实质的液体,从接触点猛地向外扩散、流淌!光芒所过之处,墙壁的实体感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迅速消失!粉刷层、水泥、砖块……层层剥落、湮灭!

一个边缘散发着不稳定白色光芒的洞口,赫然出现在惨白的墙壁上!

洞口外面,不再是熟悉的、死气沉沉的医院走廊。

而是……

一片模糊扭曲、光怪陆离的街景!霓虹灯的光晕被拉长、撕裂,如同融化的彩色油脂;汽车的鸣笛声、人群模糊的惊呼声、某种低沉怪异的咆哮声……各种声音混杂着、失真着,从洞口外汹涌灌入!

自由!

外面!是城市!是坏蛋们正在作乱的地方!

牧幕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连思考都成了奢侈。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吼,像是野兽挣脱牢笼的咆哮,又像是孩童奔向糖果的欢呼。他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狠狠地撞进了那片由粉笔勾勒出的、散发着惨白光芒的虚无洞口!

嗡——

在他身体完全没入洞口的一刹那,墙壁上那扇由光芒构成的门剧烈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向内猛地一缩!如同一个被戳破的巨大肥皂泡,瞬间坍缩成一个刺眼的白点,然后彻底熄灭、消失无踪。

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留下病房里惨白的墙壁,上面布满了三年积累下来的、疯狂而诡异的粉笔涂鸦。空气中,浓烈的消毒水味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血腥气的粉笔灰味道。

以及,墙角地面,那截被牧幕丢开的、断掉的粉笔头。

日光灯管依旧嗡嗡作响,稳定地散发着苍白的光。

死寂,重新笼罩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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