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车灯闪烁如同流动的星河。
“为什么这么说?”袁君墨启动车子,并入车水马龙的车流,弯着嘴角,不用转头去看,都知道旁边坐着的司徒红叶,是什么表情。
“哼!扮猪吃老虎。”司徒红叶觉得自己肯定是斗不过袁君墨的,这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我没有!小的冤枉。”袁君墨驾着车,终于从长长的车流中分离了出来,拐进A城东面的黄金路段住宅区,沿路的车少了一半,车速也提上来了。
“你有!你就有!别垂死挣扎,再作无谓的狡辩了。”司徒红叶气鼓鼓的地说。
“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请问猪猪,什么时候给老虎一个名分?”袁君墨把车停进私人车库,熄火。
嘴巴鼓得像河豚的司徒红叶,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袁君墨转过身,与她对视。
慢慢把嘴巴里鼓起的那一口气,悄悄吞下喉咙。吞咽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异常明显。
“呵呵,失礼了。”司徒红叶慌忙找补。按下左手边安全带卡扣。
“到家了,我们赶紧下车吧。”右转身作势准备下车。却被袁君墨一把拽住了左手臂。
“嗯?干嘛?”司徒红叶有点慌张,她感觉接下来的情景,应该不是她想面对的。“那个,晚饭时间快到了。”
“你给我个名分,别说晚饭了,我命都给你。”本来还是打算徐徐图之的袁君墨,在此刻改变了初衷。
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很想司徒红叶能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给一个,确定的回复,不管是一句话,或者是一个字,也是好的。
“什么?”司徒红叶回过头,不太想面对这个问题,她有点儿,没想好。不想轻易去许诺什么。
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袁君墨解开安全带卡扣,把司徒红叶朝着车门的身体掰回来,与他面对面。
“但是君墨,我还没想好。”司徒红叶低垂下眼眸,不敢跟袁君墨炙热的眼神对视。
不确定,那就不能随便去允诺,随便去确认一段情感,对他,对自己,极为不负责任。
司徒红叶恢复了镇定,抬头看着袁君墨,“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司徒红叶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恳求的光芒,这种恳求是无声的,但却仿佛在向眼前的人,许下一个不灭的承诺。
袁君墨的手,从司徒红叶的手臂移开,改握着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没有应答,就好像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随着副驾驶座座椅“咔嚓”一声,袁君墨倾身向前,右手掌绕过司徒红叶的肩膀,护住她的头部,伟岸的身躯随之覆在司徒红叶之上。
“卜”的一声,副驾驶座椅完全放平到极限。
司徒红叶被袁君墨突如其来地拥在身下,身体被重重压制之下,胸腔里的空气通通不告而别。
“嗯……”不自觉发出的一声闷哼,好似嘤咛。
抬头跟袁君墨眼神对峙,“呼……”试图用深呼吸让自己快速镇定,以应对不在防备里的变数。
只是胸腔里的空气本就被挤压的所剩无几,司徒红叶这又“呼”出了一大口,身体里剩下的空气明显不够供氧。
周围包裹着的氧气,又好像被袁君墨身上的热量给加温了,就要燃烧殆尽。
自大狂又整这死出!
一米八几的身高了不起啊,动不动就压人。
事实上,高出二十几公分的身高差,确实了不起。
司徒红叶发觉自己从上到下,只剩下双手跟嘴巴可以动。
举起双手,抵在袁君墨的胸膛上,奋力抵抗他的压制,“袁君墨,别玩了,晚饭都还没做呢!”
“我没在玩,我认真的。”袁君墨抽出左手,轻而易举擒住司徒红叶双手手腕,进而将那双妄图抵抗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钳制住。
“袁君墨,你这个小人,你乘人之危。”司徒红叶此时发现,自己只剩下嘴巴能打嘴炮了。
“我早就应该做这个小人了,我不是君子,这一点你应该早就知道的。小人也好,趁人之危也罢,现在,我只想做我想做的。”袁君墨迅速俯下身,身躯跟司徒红叶完全贴合。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炽热与紧张。
“自大狂,你赶紧给我起来,我不能呼吸了,严重缺氧了。”司徒红叶被牢牢禁锢在袁君墨的怀里,感觉自己快缺氧而死。
“我帮你。”袁君墨精准地俘获那两片艳如玫瑰花瓣似的唇,轻触她的唇瓣,浅尝辄止后深入探索那片温柔乡。
无视司徒红叶的挣扎,将彼此的唇瓣紧贴。他的吻如狂风骤雨般来袭,双唇开始快速攻城略地,粗重的呼吸与炽热的心跳交织成压倒性的占有欲。????
此刻,什么君子风度,自制力,都是狗屁。
袁君墨松开了对司徒红叶手腕的压制,右手猛然揽住身下人的腰际,猝不及防的深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在袁君墨近乎窒息般的掠夺中,司徒红叶睫毛轻颤,呼吸急促,根本没法集中精神去思考应对,只能艰难地汲取着袁君墨带给她的那一丝丝氧气。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时,袁君墨终于放开了她。
司徒红叶才刚庆幸自己恢复自主呼吸时,他却再次堵住她的唇,吻得更深更重。
袁君墨的手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仿佛在品尝她的每一寸肌肤。
当袁君墨温热的舌滑入口中时,酥麻感自脊椎窜入大脑?,她瞳孔震颤,耳畔尽是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时间好像停止在这一秒,她的整个世界变的好宁静。
“砰砰”
“咚咚”
只有一强一弱的两个心跳声,在两人的胸腔里作响。
袁君墨的吻越来越放肆,看着司徒红叶凌乱的发,潋滟的双唇,胸前起伏的幅度,鼻尖飘过她身上带着香甜的木质香,他只觉得一向稳重的自己仿佛随时都可能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