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白染的喉结不安地滚动着，面具下的眼神躲闪着阿哲尔探究的目光。会场的喧嚣仿佛都被隔绝在外，他深吸一口气，扯了扯有些发紧的丝绒衣领，终于咬牙开口：“我有个秘密......只要有人碰到我的大腿，我就会浑身无力，连最基本的法术都施展不出来。”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窘迫，苍白的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
阿哲尔闻言，紫罗兰色的眼眸瞬间亮起，嘴角勾起一抹危险又戏谑的弧度，蛇形纹身顺着脖颈兴奋地游走。她缓缓逼近，猩红裙摆扫过地面，在白染身前站定，抬手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哦？小玫瑰竟然藏着这样有趣的秘密。”她的獠牙擦过白染发烫的耳垂，吐气如兰，“这个秘密，可比那价值连城的面具和长刀有意思多了。”
白染被她看得浑身发颤，却还强撑着别过脸去：“你、你别打什么坏主意！我告诉你，是因为......因为我们是......”话未说完，阿哲尔突然伸手轻轻抚上他的大腿，白染顿时如触电般僵在原地，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长刀从手中滑落，发出一声闷响。
“看来是真的。”阿哲尔轻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得逞的愉悦，“小玫瑰，你这致命的弱点，要是被敌人知道了......”她故意停顿，指尖在他大腿处轻轻，感受着少年因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后果不堪设想。”
白染涨红着脸拼命挣扎，却在阿哲尔的压制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所以......所以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要是传出去，我......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你！”
阿哲尔看着他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终于松开手，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放心，这么有趣的秘密，我可舍不得和别人分享。”她转身走向拍卖台，猩红裙摆扬起一阵血酒的香气，“不过作为交换，小玫瑰可要更加听话才行——毕竟，你的把柄，可在我手里。”
少女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阿哲尔挑衅似的看向她，蛇形纹身顺着手臂蜿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怎么？不想验证一下小玫瑰的话是真是假？”
白染闻言猛地抬头，面具下的眼睛瞪得滚圆，慌忙后退几步，腰间的长刀随着动作晃出清脆声响：“你、你别听她乱说！我刚才......刚才是开玩笑的！”可他泛红的耳尖和不自然的语气，彻底出卖了他。
少女沉默着上前一步，白染立刻像炸毛的猫般竖起全身“戒备”，紧紧贴着身后的立柱，结结巴巴道：“你、你别过来！我警告你，我......我真的会生气的！”然而回应他的，是少女突然伸出的手。
她的指尖微凉，隔着丝绒长袍轻轻触碰白染的大腿。刹那间，白染的身体如同被抽走所有力气，双腿一软，整个人顺着立柱滑坐在地。长刀“当啷”落地，他惊恐又羞愤地仰起头，面具歪斜着露出半张涨红的脸：“你......你竟然真的试！”
阿哲尔发出一阵愉悦的大笑，猩红裙摆翻飞，蛇形纹身几乎要跃出皮肤：“看来小玫瑰没说谎。”她缓步上前，俯身捏住白染的下巴，“这么可爱的弱点，以后可得好好‘保护’才行——毕竟，被敌人知道了，我会很心疼的。”
少女收回手，银质项圈随着动作轻响，她低头看着白染狼狈的模样，眼中难得浮现出一丝笑意：“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特别的弱点。”
白染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双腿依旧绵软无力而再次跌坐回去。他攥紧拳头，又羞又恼：“都怪你们！这下好了，秘密被你们当成笑话！”说着说着，眼眶竟泛起泪花，“我不管，你们必须帮我保守这个秘密，不然......不然我就......”
“就怎样？”阿哲尔挑眉，指尖划过他的眼角，“小玫瑰要是再哭，我可就忍不住想做点更‘过分’的事了。”她转头看向少女，紫罗兰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说，要不要帮小玫瑰‘练习’一下，怎么在关键时刻隐藏这个弱点？”
白染看着两人交换眼神，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慌乱地往旁边挪动，却被阿哲尔一把拽回怀中。会场的喧嚣声中，他的抗议被淹没在阿哲尔和少女的低笑声里，而此时，拍卖台上关于玄木碎片的竞价声，早己被抛诸脑后。
白染被阿哲尔禁锢在怀中，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面具歪斜间露出的脸颊也烧得滚烫。羞耻感如潮水般漫过心头，他突然转头，犬齿狠狠咬在阿哲尔的手腕上。阿哲尔低笑一声，非但不躲，反而任由他泄愤，蛇形纹身顺着咬痕游走，在苍白皮肤上蜿蜒出妖异的红。
“小玫瑰属狗的？”阿哲尔抬手揉乱他的头发，换来白染更加凶狠的一口，首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白染气鼓鼓地别过脸，却在对上少女似笑非笑的目光时，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看什么看！”他挣扎着要从阿哲尔怀里起身，踉跄着扑向少女时，却只是伸手在她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力度轻得像羽毛拂过，与其说是生气，倒更像撒娇。“都怪你！”他的声音闷在喉咙里，“非要试什么弱点......”
少女低头看着他泛红的耳尖，银质项圈随着轻笑轻响：“明明是你自己先说出来的。”她伸手替白染扶正歪斜的面具，指尖擦过他发烫的脸颊，“现在倒像只炸毛的兔子。”
白染的脸更烫了，慌忙后退半步，却又撞上阿哲尔的胸膛。他伸手去推，却被阿哲尔反扣住手腕，獠牙擦过他的后颈：“咬也咬了，掐也掐了，气消了？”她的声音裹着暧昧的热气，“要是还委屈，不如......”
“住口！”白染猛地转身，却因动作太急撞进阿哲尔怀里。面具滑落，露出他湿漉漉的眼睛和颤抖的嘴唇，“我、我要去竞拍玄木碎片！”他慌乱地捡起面具，金丝长袍被扯得凌乱，“再、再闹下去，什么都得不到了！”
阿哲尔挑眉，示意拍卖师继续。会场的灯光重新聚焦在展台上，千年玄木碎片泛着神秘的光泽。白染攥紧腰间长刀，却在转身时偷偷瞥了眼少女和阿哲尔——一个笑着擦拭手腕的血痕，一个默默将匕首收入靴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