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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舟作势要挠她痒痒，苏念夏连忙躲闪：“孩子们看着呢！”
小雨捂着眼睛，却从指缝里偷看：“爸爸妈妈羞羞！”
陆小军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爸爸，王小虎说他爸爸是副营长，比你官大，是真的吗？”
陆沉舟冷哼一声：“他父亲是我下属。”
“那我能告诉他吗？”陆小军跃跃欲试。
“不行，”苏念夏严肃地说，“不能拿爸爸的职务炫耀，知道吗？”
陆沉舟赞许地点头：“你妈妈说得对。真正的本事要靠自己……”
“就像妈妈的医术！”小雨抢着说，“大家都说妈妈是神医！”
苏念夏失笑：“哪有那么厉害……”
“就是很厉害，”陆小军认真地说，“上次我发烧，妈妈扎一针就好了，比打针不疼多了！”
陆沉舟看着妻儿其乐融融的样子，突然说：“明天我请假，去看小雨表演。”
“真的？”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问。
“嗯，”陆沉舟点头，“正好把新算盘买回来。”
苏念夏惊讶地看着他：“你明天不是有训练任务？”
“让副营长盯着就行。”陆沉舟意味深长地说，“就是王小虎他父亲。”
苏念夏顿时明白过来，忍笑摇头：“陆团长这是假公济私啊。”
“这叫关心子女教育。”陆沉舟义正言辞。
小雨突然打了个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苏念夏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都这么晚了，孩子们该睡了。”
“再教一个穴位嘛……”小雨揉着眼睛撒娇。
“明天再教，”苏念夏柔声说，“学东西要循序渐进。”
陆沉舟起身，一手抱起一个孩子：“走，睡觉去。”
“爸爸，”陆小军趴在他肩上迷迷糊糊地问，“等我长大了，能跟你一样当兵吗？”
“当然可以，”陆沉舟声音温和，“不过要先学好文化课。”
“那我要当军医！”小雨突然精神起来，“像妈妈一样！”
苏念夏心头一热，帮女儿掖好被角。
“好，等小雨长大了，妈妈把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你。”
安顿好孩子们，两人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陆沉舟突然拉住苏念夏的手：“今天辛苦你了。”
“教自己丈夫和孩子，有什么辛苦的。”苏念夏笑道。
陆沉舟认真地看着她：“我是说，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个家。”
苏念夏眼眶微热，靠在他肩上：“傻子，这也是我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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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清晨
“同学们安静！”
李老师拍了拍讲台，“今天我们有幸请到军区文工团的同志来观摩我们的珠算课。”
小雨紧张地攥着新算盘的边框，指节发白。
她偷偷瞄向教室后排，看见陆沉舟一身笔挺军装坐在家长席上。
旁边是穿着白大褂特意请假的苏念夏。
“陆小雨同学，”李老师温柔地点名，“请你到前面来演示一下珠算加法好吗？”
小雨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教室里顿时响起几声窃笑。
“王小虎！”
李老师严厉地瞪了一眼后排的胖男孩。
苏念夏正要起身，陆沉舟按住她的手：“让她自己来。”
小雨深吸一口气，想起妈妈昨晚说的话。
“心静就不会出错。”
“老师，”
小雨站起身，声音清脆，“我能表演心算吗？”
教室里一片哗然。
李老师惊讶地推了推眼镜：“心算？你确定吗？”
小雨点点头，把算盘放在讲台上：“请出题。”
文工团的同志来了兴趣：
“好，那我来出题。235加478等于多少？”
“713。”小雨脱口而出。
“正确！”
文工团同志惊讶地翻开答案本，“那689加427呢？”
“1116。”
“这……”文工团同志和校长交换了一个眼神。
“再试一道难点的，1257加3689？”
小雨闭上眼睛，小嘴轻轻动着。
三秒后，她睁开眼睛：“4946。”
教室里鸦雀无声。
校长亲自拿起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遍：“完全正确！”
掌声雷动中，小雨看向后排的父母。
苏念夏捂着嘴，眼眶泛红。
陆沉舟虽然面无表情，但军装下的胸膛明显起伏得更快了。
“陆团长，”
校长激动地走过来，“您女儿是个数学天才啊！”
陆沉舟微微颔首：“她妈妈教得好。”
——学校操场·课间
“小雨！”
陆小军飞奔过来，一把抱住妹妹，“你太厉害了！”
王小虎带着几个男孩围过来：“喂，你是不是偷偷带小抄了？”
“你胡说什么！”陆小军立刻挡在妹妹前面。
小雨却从哥哥身后走出来，平静地看着王小虎。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再算给你看。”
“那、那你说说，”
王小虎眼珠一转，“我爸爸的军衔编号是8457，加上我妈妈的纺织厂工号3261，等于多少？”
“11718。”小雨秒答。
王小虎张大嘴巴：“你怎么算出来的……”
“很简单，”小雨认真地说，“两个西位数相加，首位相加不超过18，所以……”
“停停停！”
王小虎捂住耳朵，“听不懂！”
陆小军得意地搂住妹妹肩膀：“我妹妹就是厉害！你服不服？”
“哼！”
王小虎转身要走，却撞上一堵“军绿色的人墙”。
陆沉舟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
“王小虎同学，欺负同学是要写检讨的。”
王小虎脸色煞白：“陆、陆叔叔……”
“叫首长。”陆沉舟淡淡道。
“首长好！”
王小虎立刻立正敬礼，逗得周围的孩子们哈哈大笑。
——军区医院·中午
“苏医生！”
护士小张兴冲冲跑进诊室，“您女儿上军区报了！”
苏念夏接过报纸，只见头版赫然写着《神算小将陆小雨——记军区料源小学珠算神童》。
“这孩子……”
苏念夏眼眶发热，手指轻轻抚过报纸上女儿的照片。
“苏医生，”
王医生突然出现在门口，脸色阴沉，“李院长找你。”
院长办公室里，李院长面色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