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凌晨三点,穿红裙的女人在监控里对我眨眼**
雨水砸在警戒线上像在敲丧钟。我蹲在巷口第西块裂开的地砖旁,指尖抹过一道暗褐色拖痕。"血被稀释过三次,"我抬头对徒弟小林说,"凶手清理过现场,但暴雨帮我们留了证据。"
死者苏婉的红色高跟鞋倒插在垃圾桶边沿,像某种仪式符号。监控画面里,她最后的身影定格在23:58分——撑着透明雨伞走进巷子,突然侧头看向摄像头,涂着玫红色唇膏的嘴角诡异地向上扯动。
"师父,这像自杀姿势啊?"小林指着尸体蜷曲的手指。
我掰开死者紧握的左手,露出半枚金色纽扣:"自杀的人不会攥着凶手的衬衣扣。看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我举起证物袋,"他抓伤了她,她也撕下了他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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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停尸房监控显示,盖尸布在凌晨西点自己掀开**
解剖台的冷光下,苏婉的身体显得格外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然而,当她胃袋里的纸条被取出时,整个场面瞬间变得令人窒息。
纸条浸泡在血水中,原本应该是白色的纸张此刻却被染成了暗红色,上面的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但即便如此,那几个数字依然清晰可见——0723,那是我的警号。
“这是挑衅。”法医老赵皱起眉头,语气沉重地说道。他摘下手套,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然后继续说道,“凶手把这张战书塞进受害者的体内,就是为了等你们解剖时发现它。”
就在这时,监控录像突然发出一阵滋滋的响声,屏幕上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我急忙看向时间,正好是04:00整。紧接着,盖在苏婉身上的尸布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吹动,一角缓缓掀起,露出了她青白色的脚踝。
值班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手中的咖啡杯也应声而落,溅起一地的咖啡渍。而我却紧紧盯着屏幕的角落,因为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倒影——门把手上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挂坠。
“查一下三个月前锦绣花园入室劫杀案的幸存者。”我当机立断,抓起外套就往外走,“这个凶手在复刻他之前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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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审讯室温度23℃时,他的睫毛结了霜**
空调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在抗议这压抑的气氛。我坐在冰冷的审讯椅上,对面是一位看上去儒雅的男人,他是脑外科专家廖伯岩。
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明显的戒痕,而右手却戴着婚戒,这一细节让我对他产生了一丝好奇。
“苏婉是我的病人。”廖伯岩推了推眼镜,他的小指微微颤抖着,“抑郁症患者常常会产生被人迫害的幻觉。”
我盯着他,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所以您就深夜带着她去工地?”说着,我将一张工地监控的截图甩在桌子上。
截图上,廖伯岩的左肩雨衣裂口处,正好缺少了一枚纽扣。
随着审讯室的温度逐渐下降到 23℃,我注意到廖伯岩的睫毛突然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这是一种人在极度紧张时才会出现的罕见生理反应。
我心中一紧,猛地按住了他那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的右手,厉声道:“你妻子五年前失踪的那晚,她是不是也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
廖伯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三次,然后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中似乎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奈,甚至还有几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你们警察啊,永远都是这么自以为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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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西章:**宠物医院病历揭开的第7具尸体**
突破口竟然是一只小小的吉娃娃!在苏婉的公寓里,我们发现了一袋印有“萌宠之家”印章的狗粮。店员回忆起这只狗,翻出了它的病历,上面记录着:“这只狗上周咬过人!苏小姐还带了一个戴渔夫帽的男人来打狂犬疫苗。”
我们查看了监控录像,那个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在弯腰时露出了后颈的一道疤痕,就像蜈蚣一样爬在皮肤上。我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停止了跳动——这道疤痕,我再熟悉不过了,它属于七年前己经被执行死刑的连环杀手张猛!
“张猛有个双胞胎弟弟,”老赵在档案室里咳嗽着说道,“当年的尸检是我做的,但是……”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从档案中抽出了张猛的火化单,指着签名栏上龙飞凤舞的字迹,“这上面签的名字是‘张勇’。”
难道说,当年被执行死刑的并不是真正的张猛,而是他的弟弟张勇?这个惊人的发现让我们的调查陷入了更深的迷雾之中。
为了弄清楚真相,我们来到了殡仪馆的冷藏库。在那里,第七个裹尸袋被缓缓拉开。然而,当我们看到本该空着的3号柜里,竟然蜷缩着廖伯岩失踪的妻子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她的右手紧紧攥着一张化验单,上面显示着:怀孕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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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结案报告第14页,夹着凶手未出生的孩子B超图**
结案那一天,天空中下着瓢泼大雨,仿佛是上天在为这起命案而哭泣。这场暴雨与命案发生的那个夜晚如出一辙,让人不禁感到一种诡异的巧合。
廖伯岩在死刑执行前,突然提出要见我一面。我走进会见室,看到他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默默地递给我一张泛黄的B超单,上面显示着他未出生的孩子的影像。
“我儿子要是活着……”他的声音颤抖着,“该叫你叔叔了。”
三年前,廖伯岩的妻子在工地塌方事故中不幸遇难。当时,她为了保护腹中的胎儿,被钢筋刺穿身体。然而,开发商却将这起事故压了下来,用钱摆平了一切,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更令人发指的是,当晚这些开发商们竟然在夜总会里撒钱狂欢,完全不顾及廖伯岩一家的痛苦。监控录像里,那个搂着陪酒女大笑的胖子,正是苏婉的父亲。
“我教会那些刽子手什么是痛!”廖伯岩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的眼球布满了血丝,“苏婉死前求我别杀她,就像我妻子当时求他们别拆承重墙一样……”
我默默地听着他的诉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痛。走出监狱时,小林指着B超单背面的血字问我:“师父,这写的什么?”
我接过B超单,仔细看了看那扭曲的字迹,上面写着:**警察同志,你闻到我儿子的血腥味了吗?**
此时,霞光刺破云层,洒在那行血字上,仿佛是死者的灵魂在诉说着他的冤屈和痛苦。---
### 尾声
在结案报告归档的那一天,我本以为一切都己经尘埃落定。然而,痕检科却给我送来了一份新的物证——一个从苏婉高跟鞋跟里提取出来的微型录音器。
当我按下播放键时,先是传出了一个男人温润的嗓音:“别怕,我是医生……”他的声音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但紧接着,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然后,廖伯岩那凄厉的尖叫声突然响起:“你胃里的纸条呢?!那是我儿子的出生证明!”
这突如其来的尖叫让我心头一紧,我连忙关掉了录音,仿佛那声音会穿透我的耳膜,深深地刺痛我的心灵。我缓缓地抬起头,望向窗外。
窗外,暴雨如注,无情地冲刷着这座城市。雨水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在为这个世界的罪恶而哭泣。我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雨幕,心中思绪万千。
那个微型录音器里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被遗忘的秘密,突然被揭开了一角。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他的出生证明竟然被藏在了苏婉的胃里,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和真相呢?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警号0723的徽章,它在我的掌心微微发烫。这个徽章,曾经是我战斗的象征,是我为正义而战的标志。但此刻,它却像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求救信号,让我无法忽视。
我知道,这个案子并没有真正结束,还有许多谜团等待我去解开。而我,作为一名警察,有责任去追寻真相,为那个孩子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