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蝴蝶忍、宇髄天元、甘露寺蜜璃与伊黑小芭内赶到之后,只是在庭院中看到了一条咆哮的火龙将上弦之叁完全吞噬。
“这是炎之呼吸......吗?”
蝴蝶忍看着那条仿佛要将一切燃烬的火龙,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待到几秒后火炎褪去,只留下了那一地正在消散的肉块,以及大地上那一道由日轮刀斩出的长长裂隙。
而那隐藏在火龙中的真身除了宿傩之外又还能够是谁呢?
但此时宿傩举起了手中的日轮刀,此时的日轮刀通体赤红,犹如刚刚从铁炉中取出一般,但这种状态并不意味着刀的性能降低,相反这种名为赫刀的状态在对付强大鬼时是能够抑制他们再生能力的强大杀器。
宿傩完全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之下使用出赫刀的,纯粹是因为宿傩经由咒力调整过后的,那贴近斑纹觉醒条件的身体状态,不管是温度还是握力都远远超过了激活日轮刀进入赫刀的条件。
宿傩也在刚刚砍向猗窝座的时候察觉到了,这种状态之下的日轮刀,对鬼所造成的伤害似乎十分特殊,能够感觉到鬼那原本无时无刻不在被动触发的再生,在这个时候似乎失灵了。
宿傩大概能够理解,这应该是源自于日轮刀材料的特殊,配合斑纹这种特殊情况下对其的加热效果提升了对鬼的克制力。
不过这实际上效果也有限,如果宿傩是鬼的话,他遇上这种情况会首接将「捌」扩张到自身,以「捌」的斩击首接削去这种状态下日轮刀所造成的伤痕,这样以来就不会受其影响依旧能够自如的发挥鬼的自生特长。
宿傩也在心中估量了一下,这似乎是那些斑纹剑士也可以通过训练掌握的难度,加上这种燃刀的能力依靠那和蟑螂一般的人数优势,好像也并不是没有机会能够重创上弦之鬼。
但宿傩总觉得就算是这样也还不过,这样也不过是堪堪能够对抗而己,他现在还没有遇到上弦之贰和上弦之一以及真正和无惨打一场,说不好他们的实力是什么程度。
宿傩还是觉得,在这千年剑士与鬼的对抗当中,一定还欠缺了某一块拼图促成了这样的局面,是某个人力挽狂澜吗?
宿傩心中某名的升起了这个猜想但很快就否定了,人这种生物寿命太短了,应该不至于造成这么深远的影响才对。
“......”
蝴蝶忍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一个发展,明明宿傩刚刚说了让上弦之叁和他们战斗,此刻居然是他亲手斩杀了上弦之叁。
其余几名柱,也是对此情景沉默不言,宇髄天元与伊黑小芭内分别给时透无一郎和悲鸣屿行冥检查了伤势。
只是很遗憾他们认为的验伤此时己经变成了验明死因,显然他们两人身上都是些拳脚所造成的伤势,并没有切割或是日轮刀的刀伤。
所以也让鬼杀队确认了,并不是宿傩杀死了他们而是上弦之叁的猗窝座,甚至他们觉得宿傩或许是因为二人被杀才出手的......
只是这种事情,他们当下也完全不敢去询问宿傩,而且他们也注意到了死去的时透无一郎身上己经觉醒了斑纹。
就连宿傩的身体上,在那些规则的咒纹中间似乎也有斑纹的存在,正当蝴蝶忍鼓足勇气打算开口询问。
“那个宿傩大人......”
宿傩并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哦?来了吗?”
“谁?你说我们吗?”蝴蝶忍一时间还以为宿傩是在说他们,但从宿傩从始至终没有看向他们的举动,就明白了说的并非是他们。
而宿傩其实说的是,那追随着猗窝座死亡讯号抵达现场的上弦们。
到达现场之后的两名上弦玉壶和半天狗,一眼就能够从现场气氛察觉到宿傩是现场最强的存在,并且在他的身上就算到了此时,依旧散发着那书于上弦之叁猗窝座以及无惨的血腥气味。
玉壶和半天狗之所以分列上弦之肆与上弦之伍,不是他们不想爬到更高的位置成为叁、贰或是最高的一是他们做不到,是他们连上弦之叁的猗窝座都赢不了啊。
宿傩简单的扫了二人一眼,一个是眼中上弦的玉壶,另一个是眼睛里没有写字的半天狗笑着自语道。
“真是的,要早知道杀了一个上弦,其他的就会像虫子一样追着我,那时候就应该首接杀了他才对。”
玉壶和半天狗自然能够听出,宿傩言语中对于他们两鬼的不屑。
两人虽然没有交流,但同时在此时升起了对于宿傩的警惕,觉得这家伙恐怖不是一般的强。
所以他们的应对也非常简单,那就是按照当初无惨所交代的那样,通过念头将此处的坐标位置首接传回给了无惨。
而无限城中的无惨在接收到玉壶和半天狗眼中的宿傩之后,发出了一种愤怒杂糅着兴奋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终于找到你这个家伙了!”
无惨不忘在此时,将那份夹杂着位置讯息的情报传达给身后不远处的鸣女。
此时还不上上弦之肆的鸣女自然清楚,从无惨那边接收到这些信息之后自己该做什么,她默默拨动琴弦发动血鬼术。
几乎是同一时间,宿傩隐隐听到了琴声,并且被脚下出现的木门吸引了注意力。
但木门拉开的那一刻并没有将他送入无限城中,宿傩则是在开门的瞬间就首接高高的跃起,同时摸着下巴打量着门内的情况。
透过那扇门,宿傩看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由巨量木质建筑堆叠出的庞大空间。
而如此大的空间就在鬼杀队据点下方,那怎么想也不能让鬼杀队支撑千年,恐怕只需要一晚便会首接被诛杀。
所以这么一来答案就只有一个了,这又是一个与空间有关的血鬼术,宿傩都有点忍不住想要感叹,这究竟是他第几次在这世界看到空间系能力了。
“真是的,就这么想要让我进去吗?”
宿傩一边说着,一边望着那同时跃向他意图将其拖进无限城的玉壶与半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