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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德科加盟后首周训练日
地点：巴塞罗那甘伯训练基地、战术分析室、诺坎普地下球场
八月的加泰罗尼亚阳光如蜜，甘伯训练基地的草坪被修剪得如同绿色天鹅绒。我站在看台阴影处，望远镜里，德科正在进行加盟后的首次合练。他的白色训练服后背早己被汗水浸透，却依然保持着精准的触球节奏。
“看这个。”里杰卡尔德递来平板电脑，屏幕上的热力图显示，德科在中场的触球区域覆盖了整个中路，“他的活动范围比哈维更广，回撤深度接近后腰。”
哈维正在场边指导青年队球员，突然被德科的一脚斜长传吸引。足球划出优美的弧线，精准找到左路插上的伊涅斯塔，后者稍作调整，推射远角命中。看台上的青年队球员爆发出惊呼，16岁的亚马尔转头对身旁的加维说：“这脚传球，比教科书还标准！”
“别光看传球，注意他的无球跑动。”里杰卡尔德调出战术模拟画面，德科的虚拟人物在哈维持球时突然前插，为伊涅斯塔创造出空当，“这不是传统的组织中场，他在波尔图时就经常扮演‘影子前锋’的角色。”
训练结束后，更衣室里传来笑声。我推开虚掩的门，看见德科被队友们围在中间，伊涅斯塔正拿着战术板比划：“当你在中路持球时，我会从右肋切入，哈维则会回撤接球......”
“但有时候我需要首接向前。”德科用葡萄牙语夹杂着西班牙语，捡起一支马克笔在板上画出斜线，“比如面对高位逼抢时，快速转移比组织更有效。”
普约尔突然拍了拍德科的肩膀：“不管怎么踢，只要能赢球，我负责守住后防线。”队长的话引来一阵哄笑，埃托奥趁机凑过来：“猎豹和魔术师的组合，对手的后卫要倒霉了。”
战术分析室的灯光亮到深夜。里杰卡尔德跪在地上调整磁贴，哈维和德科分别坐在两侧，面前摆着不同颜色的战术板。“我们需要重新定义中场职责。”荷兰教头用教鞭点着哈维，“你是节拍器，控制比赛节奏；德科是加速器，随时发起致命一击；而安德雷斯......”他看向伊涅斯塔，“你是穿针引线的人，在两人之间创造空间。”
伊涅斯塔突然起身，模仿德科的传球动作：“如果我这样跑位，德科可以选择首塞或者分边......”
“但分边之前，先观察禁区内的埃托奥。”德科补充道，在战术板上移动埃托奥的磁贴，“他的启动速度能撕开任何越位陷阱。”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卡门举着平板电脑冲进房间：“实时训练数据出来了！德科的传球成功率92%，关键传球次数是哈维和伊涅斯塔的总和！”
罗德里格斯跟在后面，手里拿着财务报表：“根据商业部预测，这种战术融合将使比赛日收入增加22%......”
“够了，现在不谈钱。”里杰卡尔德挥手打断，目光始终盯着战术板，“明天分组对抗，我们模拟皇马的4-3-3阵型。德科，你负责主导进攻；哈维，尝试在后腰位置调度；伊涅斯塔，增加横向穿插......”
次日的分组对抗中，我站在教练席旁，心跳随着足球的滚动加速。德科在中场接球时，皇马旧将卡洛斯习惯性地逼抢，却被他一个轻巧的拉球转身甩开。紧接着，他抬头观察，突然用外脚背送出首塞——这脚球穿过三名防守球员，精准找到反越位成功的埃托奥。
“GOAL！”看台上的球迷爆发出欢呼。埃托奥冲向角旗区庆祝，德科被围在中间，哈维和伊涅斯塔分别挂在他左右肩膀。里杰卡尔德转头对我笑了：“看到了吗？这就是中场三角的威力。”
训练结束后，我在走廊遇见德科，他正在和青训教练交流。“这个孩子的视野很像年轻时的我。”他指着亚马尔的训练视频，“但他需要加强弱脚训练。”
“或许可以安排他和你一起加练？”我提议。
德科眼睛一亮：“当然！就像当年我的导师在圣安东尼奥青训营做的那样。”他掏出手机，给亚马尔发了条消息：明天清晨六点，老地方见。
当晚的战术总结会上，里杰卡尔德正式宣布新阵型：“4-3-3将升级为4-2-3-1，德科担任前腰，哈维与伊涅斯塔组成双中场。”他调出欧冠对手的防守数据，“皇马的马克莱莱和坎比亚索很难同时兼顾三人，这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散会后，我独自来到诺坎普地下球场。月光从天窗洒落，照亮草皮上的战术标记。想象着德科在这片场地控球的模样，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他的消息：主席先生，您说过足球需要跳舞。今晚，我听到了舞步的节奏。
我望向空旷的看台，想象着十万人为中场三角欢呼的场景，回复：那是胜利的节奏，也是梦想的节奏。远处，训练基地的灯光依然明亮，那里有一群人正在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编织着属于巴塞罗那的足球梦境。
